电话,让我安静会儿吗我买给你。”“冰激凌。”
“好,……不行!你不能吃凉的东西!”
夏青衣翻白眼,终於受不了的把电话扔给小高。
重新趴回座椅,一丝微笑浮上嘴角。
霸气男人的温柔更容易让人沉湎其中,他在她心中的分量好像_天天加重了。
该怎麽办呢?该死!头也开始痛了!“大姐,求求你帮帮我吧!”
夏青衣一进大厅就看到一个女人跪在姨妈面前。
“别这样!你先起来,有甚麽话慢慢说。”白荷手忙脚乱地想将跪著的女人拉起。
“大姐!我求求你!求求你和他离婚吧!”
女人抬起脸!夏青衣认出她是徐冰;那个著名的女明星。
平时美艳的脸上现在泪痕交错;晕开的眼线在眼底形成了两个黑圈。
“离不离婚我说的不算,你该去问他!”白荷劝她。“再说即使离婚了,他也未必娶你。”
“你只要提出离婚就行了。”徐冰从地上站起,轻轻抚摩著肚子。“他会娶我的!我怀孕了!”
白荷身子蓦然一僵。
“大姐,你说你这麽多年预著欧阳太太的空名有甚麽用?”
她一扫脸上的哀戚。
“别人不知道你们夫妻的事,我还不知道吗”看著白荷苍白的脸她接著说:“你不会以为他不行吧?告诉你,他行得很,每天晚上都让我欲仙欲死。
我来找你是看得起你,识相的赶紧收拾东西走人,别到时让人赶就难看了。”
“我看你才应该赶快走人!”夏青衣冲上前。
“你是谁?”
“青衣,别理她!”姨妈冲厨房喊;“吴嫂!送客!”你就是夏青衣!”徐冰前前後後地打量著她。“啧啧,怪不得志刚把你捧在手心里,倒是长得人模人样。大姐,你知不知道外人都说你好本事。”她坐在沙发上翘起腿。“抓不住丈夫的心,就利用自己的外甥女!”“你……说甚麽?”白荷声音颤抖,一把抓住徐冰的手。
夏青衣白了脸,拉著白荷说:“姨妈,别听她瞎说,我们上楼。”
“我瞎说?谁不知道……一“徐冰!谁允许你跑到这里撒野的!”低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欧阳志刚拎著一个购物袋走进来,眼神扫过面色苍白的夏青衣时闪了闪。
“志刚,你回来了!”徐冰作小鸟依人状。“人家,人家想给你个惊喜嘛,就迫不及待地来找你了!”丰满的身子磨蹭著他的胳膊。
“喔?”欧阳志刚坐到沙发上挑眉问。’“你要当爸爸了!高不高兴!”
“我的?”“瞧你说的!”徐冰嗲声嗲气地轻点他的胸。“我二十岁就跟著你了,整整八年,除了你我没别的男人。”
“所以?”
“所以……”她一时反应不过来。
“所以你想用你肚子里的种威胁我娶你?”他点头。“你是第二个。”“第二个?”甚麽意思?”
“第一个威胁我的人就在你面前,”冷冷的眼扫过白荷,白何瑟缩下身子。“你何不去问问她这十几年来身为欧阳太太的感想!当年她有我父母撑腰,现在你有甚麽?”
“他是你的孩子呀!难道你不想要?”
“她也生过我的孩子。”冷冷的指著白荷。“可借是个白痴!你能保证你那个不是白痴我不想要的东西没人能强塞给我!”白荷抖得像风中腊烛,夏青衣抿紧唇拥著她。
“你就不怕我报料给媒体,让你名声扫地。”她孤注一掷。
“威胁我?”欧阳志刚不怒反笑,指著白荷。“她是第一个威胁我而得逞的人,看看她的下场,我会让她永远生活在地狱里,生不如死!”冰冷的声音彷佛地狱使者。
徐冰被他的无情惊住了,双眼呆呆地看著他。“我跟了你整整八年,我的青春全给了你,你从来没爱过我?”
“爱”他不屑地轻哼。“在我欧阳志刚的字典里只有征服没有爱!你只不过是我花钱买来的泄欲工具。”
“可是我爱你呀!”她大吼。
“爱我”他抬起白荷的脸,目光冰冷。“她为了爱我可以不要尊严的跪在我房门前三天三夜,可以十几年如一日的当个活寡妇!你可以吗?”白荷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夏青衣瞪著他,眼中没有厌恶!没有挣扎,只有满满的恨。
夜深了,夏青衣了无睡意。
好傻呀!夏青衣,居然会为他动心!冷冷的讥讽的笑挂在嘴边。‘林潇说的对,他永远不会做对自己没有好处的事!每天委屈自己送她上学,对她百般容忍,百般体贴都是他的把戏!他是一个有仇必报的人,对生育了他孩子的姨妈,对跟了他八年的情妇尚且如此,何况是她!她是第一个对他的魅力不屑一顾的人,是第一个敢於挑战他权威的人,她引起了他的兴趣和征服欲,他现在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让她臣服於他,满足他强大的虚荣感。
真傻!夏青衣,明明一早就明白的道理为甚麽会在他的伎俩下迷失自己那个恶魔根本就没有心!所有的女人都是他的玩物,他无聊时的消遣娱乐!只是玩法不同罢了!想明白一切的夏青衣心中反倒平静了。
她轻轻地到姨妈房间看了看沉睡的姨妈,又走到楼下想喝杯水润泽乾枯的喉咙。
餐桌上放著一个购物袋,依稀记得欧阳志刚下午回来时手中拿著这个袋子。她无意识地打开!薯片,牛肉干,瓜子,海苔……袋子里林林总总装满了各种小食品,冰激凌在袋中化成水!流得到处都是,黏黏的。
她拎起袋子扔进垃圾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