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笑一声,却似乎是在笑自己,手指抚上自己冰凉又姣好的面颊,轻声道:“犯贱犯够了,还需要理由麽?”
谢欢的双眼痛苦地闭起来,头一阵一阵绞疼:“在你看来,喜欢我就是犯贱?”
秋溯学著他的语气,反问道:“那麽在左丞看来,因为爱一个男人就将自己的祖宗基业和身家性命都双手奉上,这不是犯贱麽?”
谢欢皱眉,深吸了一口气,望著她的双眼诚恳地道:“如果……如果你能够保证将来不干扰朝局,我可以保下你……我可以的。”
秋溯眨眨眼睛,笑得无辜:“我为什麽要向你保证?我和林懿的孩子都死了,他也不要我了,我想要去下面陪我们的孩子,难道不可以麽?”
她拍拍手,想做的都已经做到,转身准备离去了:“只不过呢,就算是死,我也不愿意死在你的手里。因为你已经够让我讨厌的了,谢欢。”
她不会再唤自己谢欢哥哥了吗?只是左丞或者这样单薄又冷冽地直呼姓名?所以,所有的一切……就这个样子了?
谢欢想要扶住身边的栏杆或者廊柱,却无处可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