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溯有些懵懂的眼神微微扬著,抬头有些慌乱地看他。谢远山摸著她鬓发的手微微一顿,垂头轻轻地吻在她的发丝。
那天的风很淡,根本吹不进封闭的室内,但是远山的话却像被春风吹进了秋溯的心里一样。
他说:“只要你好好活著,比什麽都重要。”
秋溯出府的时候,在静湖边看到了远处亭子里一身酒气的谢欢。明亮的灯笼,独饮的身影,孤单的可以。他似乎是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秋溯,有些局促地将手里的酒壶藏到身後,又慢慢放在地上,出了亭子向她走来。
秋溯镇定地站在原地等他走过来,谢欢挥了挥手,云岩躬身退开了一点,却没有走太远。
谢欢身上有一股薄薄的酒气,清冽地甚至有点好闻。酒後的他似乎不太会掩饰自己的情绪,竟然带著关心地问道:“阿溯还没回宫?宫禁要下钥匙了。”
秋溯扬起头,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