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颀父子在曲离风手中为质,但他们却不知这三人已被偷梁换柱,而黎歌的下落又
一直查不到,便决定先处理掉曲离风,救出沉默他们再说。
这兄弟二人本就是杀人不眨眼的狠角色,在曲离风手里吃了那么大的亏他们自然是要千方百计的报复回去,而长风破浪云帆沧海四人作为内应,
在他们兄弟回国伊始便将黎歌在曲离风手中所受种种折磨向他们汇报的清清楚楚,还有启侬的出现,以及他对黎歌刻骨的恨意与残忍的凌虐,都让赫连离悠与赫连离漠心疼至极,对曲离风和启侬更是恨到了骨子里,他们想来想去,只觉得千刀万剐也不能泄恨,便拟定了一个恶毒阴险的法子,要让这二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悠少,需要属下做些什么?”
长风正襟危坐,难掩一脸迫切之色,自从黎歌失踪后,他虽然知道黎歌安全无虞,但没有亲眼看到,心中总是诸多挂念。赫连离悠没有忽略长风对黎歌的过分关切,但他与曲离风不同,那种变态的占有欲总算未曾根深蒂固,
他只是静静的看着长风,直到长风不自然的低下头去,他才意味深长的一笑,“我有一样大礼要送给曲离风和启侬,你帮我带回去就好。”
“大礼?”长风愕然。“不过你要记得,这份大礼太重,你千万不要乱碰,否则……”赫连离悠顿了顿,露出一个明朗快活的笑容,却带着一种诡异的阴森,“生不如死!”
淡淡的话语激起长风一身的冷汗,他默默的点了点头,闷声道:
“属下记得了。”
赫连离漠扔了手中的白子,笑嘻嘻的说道:“别这么紧张,我哥也是为了你好。”
赫连离悠会心一笑,接着拍了拍手,一个身材娇小的女人便从青色的帷帐后曼步而出,长风一看这女人,顿时吃了一惊,旋即又隐现一份了然……夜深人静时,曲离风带着一身疲惫回到自己的卧室,一进门他便怔住了,那张柔软舒适的大床上,居然躺了一个女人!她安静的睡在那里,清丽可人的小脸上还残留了淡淡的泪痕,曲离风激动震惊到无以复加,他伸出颤抖的手,抚向那光洁如玉的脸,音嘶哑而战栗:“小妹……”
浓密的睫毛轻颤几下,一双翦翦黑瞳对上他的视线,“哥哥……”
曲离风的记忆一下回到了黎歌十四岁生日那天,就是这样美丽的眼睛,就是这样一声呼唤,他所有的理智都变成了疯狂的yù_wàng,就在那一天,他占有了自己的亲妹妹,从此堕入魔道,万劫不他急不可耐的扑上去,用力撕碎了女孩的白,女孩稚嫩的身体袒露在他面前,八年前的那一幕又将重演时,他却发现,自己不行了。
无论他怎么努力,胯下的那玩意就是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他一把抓过女孩,将那软塌塌的东西硬塞进女孩口中,即使这样,那东西还是不争气的低垂着,曲离风快要崩溃了,他已经不是个真正的男人了!
他发疯似的撕咬着女孩柔嫩的肌肤,手指粗暴的探入女孩未经人事的甬道,白色的床单上,鲜血淋漓,女孩的眼泪与哀求都不能唤起他的良知与人性,最后他干脆把女孩抱进书房的密室,用各种药物和器具凌虐了她一整夜……
第二天中午,遍体鳞伤的女孩终于得到解脱,却在医生启侬到来后,又陷入更悲惨的境地,曲离风看着启侬的暴行,却奇迹般的勃起了,他们极尽残忍淫辱之能事,将女孩折磨到奄奄一息,直到自己筋疲力尽时,才放过这个可怜的女孩……
女孩足足昏迷了三天,再醒来时,她看到一双狂热悲伤的眼,那个阴冷俊美的男人抚摸着她的脸,
近乎凄绝的喃喃低语,“不是她……你不是她……”被曲离风和启侬那样一番折磨,女孩本应该怕了他们的,可曲离风此刻的眼神实在让人怕不起来,女孩看向曲离风的目光里甚至带了几分同情与怜悯,她用生硬的中文说:“我叫塔雅。”女孩尽管还很虚弱,声音却还是脆嫩宛转,仿若黄鹂出谷,超然清新。
“塔雅.....塔雅.....”
曲离风专注的打量着女孩,乍看之下,她的确与十四岁时的黎歌极为相像,只是这女孩皮肤要黑一点,眼眶深了一点,
比起十四岁时的黎歌,这女孩身上多了一种与年龄不相称的妩媚风情,尽管在他和启侬手里受尽折磨,塔雅的眼神却并不是小妹那样冷漠厌恶的,而是一种麋鹿般的和善与温柔,就像十四岁之前的小妹……
曲离风忍不住苦笑了一下,十四岁之前的小妹,对自己无限崇拜,无限依赖,永远将最可爱的笑容留给他,这一切,仿佛是前生的事……
“你为什么这么伤心?”塔雅好奇的看着曲离风,
“那个她是谁?”“你不需要知道。”曲离风温柔的抚摸着塔雅漂亮的脸蛋,眼中的悲凉渐渐结成寒冰,语气阴冷淡漠的可怕,这个风尘女子,胆子倒真是不小,被他和启侬那样折磨后还可以这么镇定,看来被调教过的就是不一样啊,有点意思!
塔雅昏迷的这段时间,曲离风已经弄清楚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长风手下的几个人在泰国做事时发现了这个酷似小妹的女孩塔雅,她其实是个未kāi_bāo的雏妓,实际年龄只有十三岁,比当年的黎歌还要小一岁,因为家境贫寒不幸沦落风尘,被老鸨调教出一身伺候男人的本事,正想把她的chū_yè拍个好价钱,
那几个人就出钱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