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远乐不出声,一把拉住他的胳膊抱在怀里,歪着头看旁边比她高出了一个头的孟欣辰:“你不怕我牙齿练锋利了。”
“何止,连心眼也长了不少。”孟欣辰伸出另一只手,捏着袁远胳膊内侧,只轻轻一下,袁远已倏地跳开了老远,神态中,再也不见了刚刚进门时的犹豫。
五年前,袁远离开的时候,孟逸辰跟着姑姑去了杭洲。消息,是第三天妈妈在电话里告诉他的。妈妈说,小远在爸爸的书房里留了个条,说要去自己该去的地方了。
军训回家的林叔叔拿起纸条,连作训服都没来得及换,便驱车去了海宁。结果,袁远没回去。林叔叔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脚不沾地的到处去找有可能知道袁远去处的人。
那时的孟逸辰还在上军校,因为袁远突然的离开,那段日子,他简直象个疯子。从袁远在海山的家,到袁远的同班同学,他几乎没漏掉一个的挨个跑去问,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一副找不到人誓不罢休的态势。
九月,原本是天气渐凉的季节,可是军区大院的五号和七号院却水深火热。
找不到袁远,林叔叔整天把自己关在书房里,而孟逸辰则把自己关在卧室里不吃不喝。
不管是五号院还是七号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