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衣服,飘出来小半张纸,是孟逸辰那手雄劲有力的魏体字:“别担心,我是闭着眼睛的,什么也没看。包里有感冒药,吃了好好睡一觉。”
短短的两行字,一个落款“逸”,再无其他,袁远的心却再也静不下来。夜已深,他居然会为她跑出去买衣服!
对现在的孟逸辰,对自己现在的心态,她越来越迷糊。两个人之间,明明就是别别扭扭的,甚至是欲拒还迎,欲迎还拒,这样的相处,好生奇怪?
袁远没有吃药,却欣然穿起了丝绸睡衣里的吊带裙,在地上很是惬意的转了n圈之后,才躺进了被窝里。
她有择床的习惯,在棉质床单上翻来复去的滚,吊带裙几乎都被她拧成了麻花,反反复复,直到后半夜,才闭上眼睛。
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窗外,淅淅沥沥的雨点声,一直不绝于耳。
醒来的时候,天已放晴,却已是第二天正午时刻了。
显然,她睡着的时候,孟逸辰来过。
浴室里被淋湿的那套衣服已被清洗烘干,整整齐齐的放到床头。而衣柜里,多了一套衣服,默绿色的茄克式骑装,旁边,放着一双黑色的中跟短靴。
此次北江之行,袁远的计划很单纯,借营造与乔铮的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