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竞直直走至小妾身侧,冷冷扔下一句:“管好你的嘴巴,这事儿传出去了,唯你是问!”
恩惠闻得身子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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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年管事来了府上一处偏僻院落里后,小心地左张右望关了大门,径直寻了路进入一间房内。
恩惠己是泪眼洼洼地坐在床侧,熊年走了过去,一睑心疼样:“夫人,因何事悲伤?”
恩惠瞪之:“况竞那个丧尽天良的,连自家弟婚妇也要染指!”此后且哭哭着啼啼着把事情始末道了出来。
熊年一睑紧张劝道:“失人,这件事你可千万算传到芙莲夫人耳中去啊!”
恩惠气得直咬牙切齿:“我怎能不传给她了!她平日里老仗着自己是当家主母的嫡小姐出身,时时压我一头,我即便生了三子都只得闺女,那也总比她连颗蛋都孵不出好罢!她总是袒护着那昭儿,结果这死丫头也来勾引她男人!我倒是要让她知晓了此事,看她日后如何还有u、颜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
“夫人,这可真是使不得!”熊年急了。
恩惠冷笑:“你怕什么?
熊年额上冷汗都浸了出来,眼兄恩惠一睑奸人得逞的笑容,便不由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