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小米手指头都懒得再动一下,就那么蔫耷耷地趴在薄幸身上,时不时还颤一下。
薄幸发泄完,在温暖的巢穴里待了良久,才依依不舍地导出自己餍足的阳刚。晶亮的粗长上,依旧不满青筋,看着并没有消减多少。
紧致的甬道没了充斥的饱胀感,汩汩的白浊随之溢出,蓝小米闷闷地低吟了一声,在薄幸将她放下来时,就忍不住倒回了床褥上,小腹里还一抽一抽,留着高潮的余韵。
薄幸将她光溜溜的身体揽过来,同她十指相扣,平息着呼吸。
外面已经是黑压压一片,冷风吹着窗棱,轻轻响动。白光闪烁,紧接着便是一记闷雷,轰隆隆的像是从头顶压过来一样。
薄幸的身体不由僵了一下,有些烦躁地皱起了眉,拉过一旁的被子,将两人盖得严严实实。
蓝小米缓过来,看着他紧蹙的眉头,勾唇浅笑,“阿幸还是这么怕打雷啊。”
薄幸垂眸,凝着她清丽的脸庞,凑近了抵着她的鼻尖,道:“是啊,师姐怎么哄我?”
又来……蓝小米没好气地瞟了他一眼,从被子里挣出玉白的手臂,轻轻拍着他的后背,“乖,不怕不怕!”
薄幸笑了一声,微微往她身上压了一半重量,“师姐这哄小孩的方法已经不顶用了。”
蓝小米腹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