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昆搂住嫣夫人的玉颈,在她脸上又又舔,“这婆娘生得倒美”
关薇白了吴昆一眼,“有什么好的不就是个婊子刚玩死了柳家小姐,逃到这深山野林避风头,还改不了臭毛病”
吴昆破口骂道:“去你妈的,老子玩个女人怎么了老子又不是娶她回家当老婆”
血百合气冲冲跃到石上,一个人生闷气。
这是南来北往必经之路,来往客商甚多,吴昆却不理会,他把嫣夫人往地上一丢,就在路上扯掉她的长裙,抓住亵裤往下一扒,露出肥光光的白臀。
嫣夫人趴在地上,眼前正是镖师凄惨的尸身,她紧紧闭上美目,在光天化日下,人来人往的大路上屈辱地挺起下体,任人凌辱。
吴昆大力拍打着美姬的肥臀赞道:“官家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好肥的屁股,又白又大,还他妈香喷喷的”
说着吴昆在臀上狠狠咬了口,留下两排渗血的牙印。
“啊呀”
嫣夫人一声痛叫,痛得玉体乱颤。
吴昆掰开滑嫩的臀,yáng_jù一挺,对准干涩的,硬生生了进去。嫣夫人颤抖着咬紧唇瓣,拖在膝弯的亵裤象风里的树叶般抖动起来。吴昆身子半蹲,两手掐着美姬的纤腰,在肥美的雪臀中直进直出。臀如一团粘稠至极的油脂,在抽送下不住变形。还未湿润,只靠壁天生的滑腻和柔软,才能让得以进入。然而这却使得美姬愈加痛苦,她死死咬住牙关,不时从鼻孔中发出疼痛已极的闷哼。
在紧密的腔体内,费力地进出着,只看得到带着艳红的嫩翻进翻出,却没有一点声音。
半刻钟后,渐渐湿润,吴昆的抽送也愈发暴。长驱直入,每一次都狠狠撞住花心,这才退出。但旋即再度捅入,不让身下的女体有片刻喘息。
美姬被他凶狠的撞击捣得腹内酸疼,花心在头前滑来滑去,没有丝毫的安宁。若被顶个正着,凶恶的头挤入花心,顿时撑裂般痛彻心肺。
正午如火的阳光下,一个美妇跪伏于地,上身金纽玉扣的华服滑至腰间,下体赤裸,雪臀闪动着白花花的光翘在半空,正被一条黑铁般的汉子恣意抽。
美姬俏脸雪白,细羽般的黛眉拧成一团。高举的圆臀丰满白腻,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腠理间不时散发出浓郁的香气。如此华美的艳姬只当以金屋藏之,爱若珍宝,但此时却在山野间横遭凌辱,直被得娇泣连声,婉转哀嚎。
“这婊子叫得还真好听。”
吴昆意犹未尽地提起裤子,脚尖在嫣夫人滑腻的股间四下挑弄。
“想听还不简单,老娘把她屄撕烂,让你听个够。”
血百合冷冷说着,五指如钩,朝嫣夫人股间抓去。
美姬哭叫道:“饶命啊,求求你饶了妾身”
吴昆抬手挡住关薇,“别急啊。”
关薇脸色一变,“你这个王八蛋肏也肏过了,还想怎么着留着她还想玩吗”
吴昆甩开她的手不耐烦地说道:“我吴昆答应的事绝不反悔至于她嘛”
吴昆踩着嫣夫人娇嫩的体,舔着嘴唇,狞笑道:“这样的美,浪费了未免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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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钗燕笼云晚不饮,拟将裙带系郎船,别离滋味又今年杨柳夜寒犹自舞,鸳鸯风急不成眠”
嫣夫人长发委地,赤裸的玉体蜷成一团,猫咪一样柔顺地伏在两人脚前。用娇嫩的嗓子,婉声唱着曲子。
关薇偎依在吴昆前,幽幽道:“这种日子我真是过够了。昆哥,咱们不干了吧去嘉兴买处宅子”
吴昆正在翻检包裹,啧啧道:“这婊子还挺有钱。”
关薇推了他一把,怒道:“你听到我说话了吗”
“叫什么叫”
吴昆恼怒地扬起手掌,作势欲打。
“你敢打我”
关薇指着吴昆的鼻子,叫道:“你这个王八蛋弄死了柳家小姐,惹出全真教的长春子丘处机,老娘好心好意赶来帮你,你敢打我”
“丘处机算个屁老子怕他个屌要你助拳滚”
嫣夫人吓得噤若寒蝉,伏在地上一声也不敢吭。
“好好好”
血百合咬牙道:“姓吴的,你别后悔”
说罢扭头便走。
吴昆一个箭步挡住去路厉声道:“让你滚你就滚这你还真听话”
说着声音软了下来,“别走。”
关薇眼泪扑扑擞擞落了下来。
吴昆笨手笨脚地从嫣夫人包裹中拣出一金钗,别在关薇脑后,“刚闯出名头,怎么能收手呢什么时候我吴昆的名头盖过杜胆、胡林,让天下都知道我这号人物,再说洗手。”
关薇泣道:“两年前你干嘛救我”
“老子去找陈家兄弟的晦气,正好碰上。”
吴昆满不在乎地说:“别哭了别哭了。”
关薇拭泪道:“我知道自己身子脏,对不起你。你玩女人我也不管,可你不能这样欺负我”
她本是名门弟子,十六岁刚下山就被师门的仇敌擒住,数年间饱受凌辱。后来师门一战血洗仇敌,却不再认她这个让师门蒙羞的弟子。经此一事,关薇情大变,成为江湖知名的荡女。两年前她与陈家兄弟结仇,双方相约了断。她单身赴会,没想到陈家兄弟竟然广邀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