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妈的话让我涌起一阵复杂的感觉。我很同情他们小小年纪就经历过这么多可怕的事,但我不是神,我无法原谅他们对我所作的一切。
教他们去爱爱要如何教我也只是一个刚满19岁的女孩啊,对于男女之间的爱情我也从没有经历过。如果没有发生这件事情,我也许会交一个男朋友,谈场温馨的恋爱,可是
手腕上的伤口已经愈合了,但是留下一条狰狞而丑陋的疤痕。每看到这条疤痕,我的心中就涌起强烈的恨意,强烈的报复yù_wàng就在我的心中升起。
我不会再这样做自杀这样的傻事了,我曾经那么接近死亡,那么坚定的想去死,可是现在我后悔了。为什么我要为别人的错误付出自己宝贵的生命
在医院住了十几天,只除了在我从昏迷中醒来的第二天赵沂轩曾在我的床边出现过,其他的时间我并没有见到他们,但从我住的豪华单人病房和每天到我病房内巡房的医院院长和各科专家,我知道他们虽然没有出现,但仍在注意着我。
今天是我出院的日子,于妈已经把我的一些衣物收拾好了,我本想自己离开医院,但于妈说会有人来接我们回赵家。
我在台北没有亲人,租住的小套房已经退租了,身上的现金全部留在了诊所中,我无处可去。呵呵赵家把我害的这么凄凉,但我却还是得回到赵家大宅这个华丽得牢笼中。我自嘲的笑了起来。
来接我们的并不是赵家兄弟,而是一个不认识的中年男人,他自己介绍说他是赵氏的司机,但从他的意表神态来看我知道他在说谎。这些经历所带给我的唯一好处就是让我能更犀利的看穿一个人。
车子很快驶回赵家,我拿起自己的东西回到房间。于妈则留在门口和这个新认识的司机交谈起来。
我的房间和我离开的时候一样,没有什么变动,甚至我离家前所写的出走宣言也放在床头的原位上,这一切让我觉得我似乎是做了一场奇怪的梦,而真实中我从没有离开过赵家。
我躺了下来,感受这棉被传来的柔软感觉,困倦再次升起。我似乎总是在睡觉,都快变成小猪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似乎感受到一只温暖的大手在我的脸颊上温柔的抚着,呵护着我。是谁是妈妈吗
妈妈
我在朦胧中轻轻的哭泣了起来,紧紧握住脸上这只温暖的手不愿放开。我感觉到它动作轻柔的轻轻擦去我脸上的泪痕,似乎有一声很轻的叹息声在我的耳边响起。
等我真正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我的双手中什么都没有。我想我只是做了一个梦吧
敲门声响起,我没有应声,住在这里的只有赵家兄弟和我,而这间大宅是属于他们的,他们进入这所房子的任何地方本不用得到我的允许。
敲门的人等了一会儿,在没有得到回应的情况下果然自发自动的进入了我的房间,不过出乎我意料的是进来的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