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地,一双手在巧姨身体上轻缓地游移,竟带出了一丝暖昧一点贪婪。
巧姨也感受到一种异样,揉捏在自己身上的一双手,渐渐地不再有规律的按
动,却好像在摸索着什么,也愈发地柔顺。手掌的热度透过衣服,缓慢地浸入自
己体内,带动着自己的身子,似乎也有一般火在悄悄地燃起,不知不觉地漫延开
来。
巧姨下意识地轻轻呻吟起来,下身开始火辣辣的竟又有些潮润。背上轻按的
手掌,恍惚间也变成了宝来饥渴贪婪地揉搓。
突然,吉庆不知轻重的-捏,正好捏到肩胛的酸筋,巧姨忍不住地叫出了声,
瞬间清醒了过来。扭过头去看,正好迎住吉庆慌乱灼热的目光,没来由的,巧姨
竟一砗心慌。忙定住神,这才想起还有事问吉庆,却不知道从何问起,索性不去
想了。
吉庆的手还在不紧不慢的在巧姨背上揉捏着,巧姨侧过头,从臂弯的缝隙处
瞄着吉庆。
以前似乎没注意,这个秃小子竟有了些小伙子的摸样。壮实的身子结结实实
的,面皮却白里透着健康的红润,从哪看也不像个庄稼孩子,不大的眼睛炯炯有
神的,挺括的鼻梁下,微微的泛出一抹淡淡的绒毛。
巧姨越看越打心眼里喜欢,感受着吉庆一松一弛的揉捏,身子禁不住又有了
反应,心思也忍不住的歪了起来。要是把庆儿搂在怀里……巧姨激灵一下,为自
己突然冒出的荒唐念头吓了一跳。
“要死了,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呢,咋会这么想,作孽哦。”巧姨忍不住在
心里啐了自己一口。
“庆儿,庆儿!”大脚的声音冷不丁的悠悠荡荡从旁院传来,吓了吉庆一
跳,手刷的缩了回来。巧姨看他慌张的样子,扑哧笑出了声:“怕个鬼呦,给姨
捏捏膀子,你娘还能吃了你?”
吉庆慌乱的跳下了炕,大声答应着窜了出去。
巧姨探身看窗户里吉庆的身影出了院,不由得长吁了口气,竟然有些轻松。
重新躺下,想睡上一会儿,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只好把手探到下面,
轻轻的拈动起来——
第五章:
从学校到杨家洼三里多地,因为惦记着黑子,吉庆几乎是跑着回来的。
黑子是吉庆给那条小狗起得名字,看它虎头虎脑的样子,本想叫虎子,但娘
不让。娘说舅小名就叫虎子,狗可不能和舅一样。可照吉庆看来,黑子比舅可强
得多。
进了家门,吉庆却感到今天哪里有些不对劲。
爹气哼哼的闷在院里抽烟,见他进来眼皮都没抬一下,娘也阴沉个脸,像霜
打了似的,摔盆响碗地烧着饭。吉庆悄摸儿的赶紧进了屋,唯恐触了霉头。黑子
却什么都不知道,撒欢似的往他身上窜,吓得他赶紧摩挲着黑子溜光水滑的毛儿。
后晌饭也吃得没味儿,从始至终爹和娘都没说一句话,弄得吉庆吃完了走也
不是不走也不是。好不容易等爹扒拉完最后一口,看他“哐当”一声扔下饭碗转
身下了炕,这才跟着也蹭了下来,带着黑子溜出了院子。
和村里的孩子疯玩了一会儿,吉庆便开始心神不宁,眼看着太阳慢慢地落在
了苇梢儿后面,天也黑了下来,赶紧的便回了家。今天爹娘的气不顺,别再找个
由头挨顿胖揍。
堂屋里黑咕隆咚的鸦雀无声,偶尔会有不知名的小虫在旮旯里“蛐儿蛐儿”
地叫,刚一冒头就被吉庆的脚步惊得又没了动静。爹娘屋里的门关着,门上的
玻璃窗投撒出一丝微弱的光,瞬间又被外面的漆黑淹没。
吉庆悄悄地掩好大门,蹑手蹑脚的往自己屋里走,走到一半,便冷不丁的听
得爹娘的争吵声顺着门缝钻出来,吓了他一跳。
“你说,这上面是什么东西?”是爹的声音,气冲冲的:“昨儿才见你换的,
咋今天就又泡上了?你说,这上面是什么?”
发现什么了,爹这么生气?吉庆忍不住好奇心又起,停下了身子,竖起耳朵
听着。
娘却没有吭气,只是重重的哼了一声,又听见爹在吼叫着说:“说啊,咋不
说了!”
今天爹是怎么了?平日里再不见他这么说话,今天竟吃了枪药?吉庆更加奇
怪,身子又凑了凑。
爹还在连声质问着,好半天,终于听到娘不紧不慢的回了句:“你神经吧,
不想过了就说话!”
爹霎时没了声音,一会儿,却传来呜呜的哭声。吉庆心里不由得一紧,爹平
日里尽管不声不哈,那也是个粗壮的汉子,多大的事儿呢,竟憋屈得哭出了声?
吉庆想再走近一些,猛然听见屋里窸窸窣窣的声音,便麻利的闪到一边,躲
在水缸后面的阴影里,大气也不敢喘。
门缓缓的打开,屋里的灯光一下子倾泻出来,照亮了半个堂屋。吉庆拼命地
往里缩了缩身子,心砰砰的乱跳。
听脚步应该是娘,拿了什么东西转了一圈就又回了屋,顺手还插上了门闩。
吉庆庆幸的呼出了一口长气,捏手捏脚的出来,索性贴到了门边。
屋里哗啦哗啦的水声,娘在幽幽地数落着爹:“你说你不是神经是啥?一个
女人,穿了一天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