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被巧姨的屁股研磨得卜楞卜楞的晃,看得大脚眼晕。
大脚被这突如其来的情景惊住了,下意识的叫了一声,心差点没从胸腔子里
蹦出来,扭头就退了出来,在堂屋里抚着胸口喘气。炕上的两个人也吓了一跳,
惊了似的瞬间分开,巧姨颤着嗓子问了一句:“谁啊。”半天却没动静,连忙下
了炕扯了件褂子凑在门边,透过门帘缝儿哆嗦着往外看。这才看见堂屋里的大脚,
还在摩挲着胸膊惊魂未定。
巧姨这才长吁了口气,放下了慌慌的心,挑门帘蹭了出来,僵硬着脸冲大脚
讪笑。
“你个**,还笑,你还有脸哪!”大脚狠狠地挖了巧姨一眼,啐了一口。
巧姨低着头没敢说话,手不自然的扣着上衣的纽扣,半晌才嗫嚅的小声问了
句:“有事儿啊?”
大脚扑扑乱跳的心好不容易平下来,又白了巧姨一眼,说:“给我笸箩使使。”
“中。”巧姨小跑着进了屋,又飞快的把笸箩拿出来,递给了大脚。
大脚扭头就走,逃命似地奔回了家——
第三章:
巧姨和宝来勾搭上可不是一天两天了。
骨子里,其实巧姨是个骚性挺重的娘们儿。打和巧儿爹成了亲,那事儿就一
天没落下。
最开始两个人对这事儿还生疏得很,手忙脚乱的弄,到没觉得咋地。慢慢地
巧姨便咂摸出了其中的滋味儿,敢情这玩意儿竟能让人销了魂儿,从骨头缝里透
着股舒坦。
从此巧儿爹便倒了霉,每天天一擦黑儿,只要没个闲事儿,早早的就被巧姨
拽着上了炕,胡天黑地的折腾。巧姨也无师自通,每天都琢磨着新花样,就是为
了让两人都痛快。开始巧儿爹还真的挺痛快,但架不住巧姨没了命的索要,铁打
的汉子也被抽得没了筋骨,大半年功夫就有了厌烦,于是就找了各种借口躲着。
巧姨却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主,早就知道巧儿爹揣着明白装糊涂,便越发
不依了他,每天就是琢磨着那点事儿,缠得男人像躲蝗虫似的绕着她。
过了些日子,巧姨看巧儿爹实在有些力不从心,也明白了细水长流的道理,
这才懈怠了些,但隔上一日还是要弄上一会,直到大巧儿二巧儿落了地,活计多
了便少了些心思。
几年的工夫,大巧儿二巧儿刷刷的长成了闺女样,巧姨也近了三十,那骚浪
的心思就又冒了头。找了个由头把两个丫头轰到了东厢房里睡,从此又开始缠上
了巧儿爹。将养了几年,巧儿爹也有些饥荒,两人便又开始胡天黑地,亲热的劲
儿倒像是回了刚成亲那会儿。
就在小俩口重整齐鼓旧瓶儿装了新酒的当儿,咔嚓-下天就塌了下来。转眼
的功夫,巧儿爹竟那么没了,把个巧姨闪了个够呛。
家里少了个顶梁的柱,屋里地里连轴得忙活着巧姨。活多倒不算个啥,就是
累些身子,再说大巧也能搭把手了,长贵和大脚也没少帮忙,日子虽然紧巴了很
多,熬一熬也就过去了。
可最难过的还是每晚上了炕,冰冷的被窝咋睡也热乎不起来。
整铺的大炕空旷的让巧姨心悸,烙饼似的翻过来倒过去的,就是睡不着。
那股邪火从心里慢慢地漾出来,呼啦啦地一会儿功夫就燎遍了全身,烧得奶
子鼓涨着要蹦出来,烧得大腿根湿漉漉得粘成了一片。
把个巧姨煎熬得没了个人形,两手胡乱得在身子上揉搓,在下面掏沟似地捅
咕,解得了-时却解不了一世。
那股火刚给撒出去,可眼瞅着又漫出来,只好再揉搓-遍,翻来覆去地一夜
就这么折腾了过去,好不客易迷迷糊糊地将睡未睡,院里天杀的鸡便鸣了起来。
这样儿的日子对巧姨来说真是在熬-样,本来挺俏丽的-个小媳妇愣是成了
形销骨立的模样。周围的人见了,还都以为是想巧儿爹想得。
直到有-回,也是个大地回春的日子,巧姨的春意也愈发的荡漾,大白天的
闲下来也没来由的胡思乱想。在地里干着活,汗水和下身淌出的骚水儿混在-起,
裤裆里总是潮乎乎的,垫上的几层草纸,-会儿功夫也浸得精湿。
也合该有事,就在巧姨找着背人地儿换草纸的时候,就让宝来撞了个正着,
两人也一拍既合急火燎着了干柴,匆匆地做成了好事。
当天晚上,宝来就又翻墙进了巧姨家的院,巧姨也猜着了这出,早早地就脱
光了身子在炕上候着,这-回可着实地给巧姨解了渴,从此便更离不开了。这一
晃两人就这么地暗地里好了好些年,除了中间让大脚撞上那-回,竟再没人知道。
巧姨也是想开了,于其这么干靠着,还不如扯开了脸-个寡妇偷人不砢碜。
quot;我也是没法子,阎王爷操小鬼儿,舒坦一会儿是一会儿呗。quot;事后,巧姨
找上了大脚解说了一番。大脚懒得听她那些,倒也没再说什么,毕竟是自己的好姐
妹,又没了男人。只是叮嘱她做得隐蔽些,别上人撞上。
从此巧姨还真就加了小心,孩子们在的时候,再不敢往家里招宝来耍了。都
是乘孩子们上学了,抽儿个空,俩人大门闩二门栓的凑在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