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真他妈的。”他惊讶了:“你以前从来不会这样做。”
温蒂开始来回运动她的头,但这时莫波把娃娃上的**擦掉了。
“怎么了?你不喜欢这样吗?”温蒂把已经瘫软掉的**从嘴里取出来,问
道。
“不,感觉非常好。我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感觉一下子就消失了。”
“我们上楼吧,看看我是不是能让感觉重新回来。”温蒂拉着他丈夫的手上
了楼。
莫波爬上树偷窥。她脱掉衣服,关灯之后把丈夫按在床上。他又在迪肯上画
了个**,听到了她愉悦的声音。不久后……
“天,你太厉害了。”温蒂呻吟着:“我要死了!”
笑笑,莫波擦掉了**:“我想你们不需要再来一次了。”
莫波下树回家。他在迪肯上画了个瘫软的**,把他放在了玩具屋的床上。
他一直等到很晚,那两口子应该睡着了为止。他再一次拿起芭比舔她的胸部和阴
部,之后把她放在了迪肯旁边,把黑迪肯放在了芭比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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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蒂突然从梦中惊醒,那个梦迅速地消逝了。她想不起来那个梦的内容,只
记得非常刺激火辣。
“亲爱的,回床上来。”她甜蜜地叫着正在洗漱室中的斯丹。
斯丹半穿着拳击短裤回到房里——他在穿衣之前通常都是赤身露体:“咱们
不能再做了,还要去教堂呢。”
温蒂叹气道:“那我们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一会儿吧。”
温蒂很烦燥,同时又觉得很热,她没法集中精神听取传道。她的**很硬,
以至于胸罩上都可以凸显出来。她在椅子上扭动着,希望传教能快点结束,从而
使她湿润的yīn_bù不至于将她的衣服和座椅弄湿。她非常想跪在丈夫面前再一次为
他**。
他们回到家时,温蒂觉得塔那卡医生家的窗帘在动,似乎他正在看着他们。
直到他们走进卧室,斯丹问她:“嗨,下午的事情还让你兴奋吗?”,她才忘记
关于医生的事。
斯丹的短裤已经支起了帐篷,温蒂兴奋地叫着跪下掏出了他勃起的**放进
了嘴里。如果在以前,他的**很快就会变成一条软趴趴的肉虫子的。
他巨大坚硬的**被她含在嘴里,一直插到喉咙,温蒂非常喜欢这种感觉。
她抬起头来,但是看到的并不是当时俯视她的斯丹,而是塔那卡医生。她恐惧得
屏住了气。
“哦,对不起,其实你不必勉强的。”斯丹摇晃她。
“可能确实有些困难。如果仍然持续这样兴奋,我就要去看医生了。相信我
温蒂,不是你去,是我去。”
“我也要道歉。”她站起来说。她没法忘记自己在那黑人前跪着的场面,这
感觉伴随了她一整天甚至在梦境中也出现。
梦经常改变,一会儿是她被那黑人从后面插入**,一会儿是她骑在黑人强
大的**上。而从始至终,斯丹都拖着条瘫软的好像失去活力的**躺在旁边,
根本不阻止他们。
她每天晚上都做这些梦。在她的性幻想中,莫波已经完全代替了她丈夫。更
糟糕的是,她的**经常会兴奋变硬,yīn_bù经常会兴奋导致潮湿。当她看见丈夫
的**时根本就不会兴奋——他的**总是很小很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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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六,莫波把上身**的芭比娃娃放在玩具屋外面的小床上,等着温
蒂露面。这时,她轻松地走了出来——并没有穿上半身。他把**的黑人迪肯娃
娃放在芭比娃娃旁边,对着芭比娃娃喷了一口大麻烟,使她失去理智。
莫波走到隔壁门前。“我可以进来吗?”他喊道。
温蒂吓得跳了起来,忙用双臂遮住胸部。
“我并不认为这很明智。”
“我只是想聊聊,我要为前一次的行为道歉。我只是为你的美丽而吃惊。”
“那很好,但是请先让我穿上衣服。”
“别紧张。马赛的女人从来不遮挡她们的胸部,我们觉得**很舒服。我可
以进去帮你。”莫波脱下缠腰带扔在她的小床边的草地上。
她一直盯着他的**看,很快便乐意于向他展示自己的胸部。他很高兴。
“太美了。”他说:“躺在这儿,别担心有眼镜蛇、毒蛇或者狮子。”
“你的家听起来很迷人。”
“是的。”
她看着他的**,饱满、微微勃起。“我可以问你一个医学问题吗?”
“当然可以。”
“你对阳萎了解多少?”
“你丈夫吗?”
她犹豫起来。“是的,他一直都非常奇怪。偶尔他会勃起,但是过后大部分
时间却又毫无反应。”她沮丧地哽咽着。
“我来这里之后才发生的吗?”
“我想是的,但是应该怎么办呢?”
“你丈夫被我吓倒了。”
“这很难让人相信。”
“也许我错了,但是我以前曾经看过。当一个无用男碰到一个强男的时候,
通常会阳萎。他总会想着他的妻子和这个强男**的事情,而这是他这个弱男不
可能做到的。”莫波微笑着,突然间亮出他强壮的**:“我以前遇到过这种事
情,那女人对我着了迷,她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