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狐看着快哭了的丁泓清,笑倒了,滚下来躺在丁泓清身边,“你就是让我上你,我今天也没那个力气。”丁泓清却仍带着哭腔:“棉花,”蹭蹭他半裸的胸膛和光滑的一只肩膀,“我不想当你记不住的母狐狸,所以我才不想在下边。我想给你留下更深的印象,我想让你记得,几十几百年后你回想的时候都会说:把你当作了母狐狸的,只有丁泓清一个。”银狐不笑了,凑过去和他深深的亲吻。虽然只是唇与舌的纠缠,却仿佛连灵与肉都纠缠着不放了。丁泓清放开了银狐的唇,银色的丝线却似藕断后的丝连,滴垂在下巴、胸膛。“你看,屋里的东西都是你喜欢的红色,像桌布、纱帐、被子……像不像是洞房?”两人的衣服已然半褪,丁泓清更加温柔的剥除银狐剩下的衣服,柔和而光滑的皮肤,修长而青涩的四肢,为什么这千年老妖却如此青嫩?艳红的rǔ_jiān,与白发同样颜色的yīn_máo,以及其中艳红撩人的性器。单薄的肩、细细的腰、窄而结实的臀,修长而有力的腿,连那数的清的几根腿毛都是白的近乎透明的颜色。丁泓清看到目不转睛,专心的覆上手去,在所有的皮肤、肌肉都轻轻触摸、轻轻的揉捏。从脸颊一路向下巡游。银狐享受他的按摩,qíng_sè的按摩,每根毛孔都张开了,敏感的身体每一寸都被激起了情欲,电流一般穿过身体,舒服的发出了声音。然而重点部位却被恶意的跳过。丁泓清不碰他最敏感的rǔ_jiān,只在周围的嫩红上来回的画圈,指腹摩擦着上面的小小的凸起。然后迅速的划下去在腹部中间的浅浅凹陷揉按。又跳过肚脐。向下,梳理一下白色的yīn_máo,不答理已挺立的器官。在臀后游荡一会,触到了后庭,才像放了心,又摇了摇两腿之间的白色尾巴。再往下琢磨双腿,连两只脚都不放过,握住又放开。脚趾的指缝都用一只手指伸进去,钻磨。真后悔刚刚戏弄了他。银狐上半身,无力的去扯他的衣襟,手探进去,想表达他的急切,“你什么时候便成慢性子了,丁泓清!”几乎是咬着牙的。都说兽性,人的yù_wàng才更可怕更磨人吧?丁泓清也不再忍耐,猛的扑了上去,去撕咬刚才没有照顾到的地方。把rǔ_jiān含进嘴里,不是吮吻,是噬咬。钻心的疼带着钻心的欲,渗进心尖里去。舌头又辗转去钻磨肚脐,热气像是渗进了肚子里面一样,连体内都开始变得滚烫了。仍是跳过最急于想让他碰触的器官。而且抓紧了他的双手,压在头顶。丁泓清把银狐整个翻过去,用舌尖和指腹轮流去肆虐他的背。银狐紧张又敏感的弓起了身子,肌肉都在紧紧的颤抖。丁泓清想去掰开他的臀瓣,可银狐却用双腿夹紧了尾巴,护住了丁泓清最急切看到的后庭。丁泓清无奈的又把他翻了回来,扯过来两个枕头垫高了他的腰,分开他的双腿,固定在自己腰的两侧。白色的尾巴已护不住后庭,仍在不死心的来回乱扫,扫到丁泓清早已充血的yīn_jīng。听到丁泓清的吸气声,更加不知死活的去黑色的yīn_máo那里骚扰丁泓清已经咬牙切齿,“还敢说自己没力气!”伏下头去,玩弄银狐的yīn_jīng,一只手探去后庭,试图突破皱褶的中心,无奈紧又干,银狐又坚决反对用那些瓶瓶罐罐里的东西。只好先放弃后面,把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已开始渗出晶莹体液的前面。再不讲什么技巧了,含住腥甜yīn_jīng的头部,用力的吸,双手不住的在含不住的根部顺着嘴的节奏撸着。似乎连灵魂都要被吸出去,银狐全身的肌肉都绷起来,胡乱扭动。臀部不断想丁泓清的嘴里送去。嘴里呜咽着,模糊不清的叫丁泓清的名字。终于发出破碎的尖叫,释放在丁泓清的嘴里。意识消散在忽然聚拢来的白光中在银狐意识不清的时候;丁泓清把嘴里的的jīng_yè涂抹在自己的手指上以及银狐的后庭上。有些流到了白色的尾巴上,尾巴不再蓬松,黏稠而sè_qíng。银狐是被后庭里的异物给惊的回神的。睁开眼睛对上丁泓清满是笑意的眼:“棉花,今天之前我还在担心:你不吃饭,会不会连后边这儿都不长了,那我可怎么办?”像是笑自己的多心。又伏下头去亲吻银狐的嘴。把舌头入侵银狐口腔的节奏与食指探如后庭的节奏统一起来。不一会又加入一根中指,缓缓的扩张。似乎感到银狐的后庭自己分泌出了液体,使得扩张与出入更加顺利。银狐难耐的抱着丁泓清的脖颈,不适而且从没感受到的感觉让他忍不住一声声的叫:“丁泓清,啊,丁……”“只叫清,好不好?”“嗯,清~~〃手指已变成三根在里面搅动。丁泓清的忍耐力已到极限。抽出手指,抓紧了银狐的腰,一点一点的挺入。当突出的顶端进入后,丁泓清被他湿滑紧窒温暖的感觉逼的再难按耐。企图一下子完全进入。嘴里口口声声哄着自己都不信的话:“放松,棉花,别用力就不会疼了。”银狐觉得自己要被顶坏了,火辣辣的感觉让他撑起身子来,几乎把腰折成直角,一口咬在丁泓清的锁骨上。虎牙留下了血印子!再放松也是疼!丁泓清似乎被疼痛刺激了,搂紧了他,不管不顾的全部没入。“疼!丁泓清!我要咬死你!……你别动!别动啊……”疼痛让银狐的后庭不规律的抽搐起来,丁泓清感觉自己再不动一动就要爆炸在他身体里了。丁泓清进出的幅度不大,但是银狐也难以适应,尖叫着,用指甲发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