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听偷瞄了一眼,轻咬下唇,连连点头,“丰医生你实在是太聪明了,我今天就是被他虐待了,整整一个下午,现在浑身都痛。(请牢记我们的 网址)”
“确定是浑身吗?”丰自明看向已然脸黑如铁的钟斯年,脸上大写,大哥你们真会玩。
“嗯嗯。”不知死活的林听还在拼命抹黑,“你都不知道,他脾气可坏了,一不高兴就打我。”
说着还委屈的抹抹眼睛,虽然眼下一滴泪都没有。
是一时兴起,但也是故意的,故意乘着有人在场的时候气气他,以出自己这一下午受的罪,也缓解这一路来被他压迫,威胁得连声都不敢乱坑的憋屈。
“把药放下,你可以滚了。”脸黑如铁的钟斯年终于出声。
过去三个月里,丰自明来给林听看过几次不算病的病,所以比较有经验,感冒,降温,止痛,腹泻,各种内服,外用的药膏也都带了些,当下听钟斯年的,从带来的药箱里找出一支外抹药膏,递给她并交代用法用量,然后收拾东西,起身告别。
林听立刻急了,起身挡在他前面,笑眯眯的,“丰医生你先别走啊,你帮了我那么多次我还没感谢你呢,不如就今晚我给你做夜宵吧。”
怎么能这么快就走呢?她才刚刚开始,看钟斯年的脸色气得不轻,观众要是都散了,那她不就只剩下被收拾的份?
她不想被收拾,只能努力把观众留到他气消以后。
可是
丰自明拒绝了她,“感谢就不用了,夜宵你煮给斯年慢慢吃,我现在要赶着去约会了。”
约会呀
那她还怎么好意思拦着?
在她呆愣的瞬间,丰自明绕过她身边,走出客厅,钟斯年也借机支开王婶,“王婶,你去帮我送送自明。”
一下子客厅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了。
林听瞄瞄他暗沉的脸色,轻咳一声,“那个没什么事我也回房洗漱搽药了。”
说着溜之大吉,可才刚走到门口就被身后人拦腰截住
钟斯年转过她身体,长腿一勾,一踢,关上客厅门,顺势将她推到门上,标准的壁咚姿势。
动作连贯,一气呵成。
林听还没从惊呼中回过神来就听他在附身冷声发问,“知不知道我忍你很久了?”
隔太近了,都不敢呼吸。
只能摇头。
又听他低声,一句一顿的询问,“我今天怎么虐待你了?让你浑身都痛?我脾气不好?我什么时候打你了?嗯?”
最后一个尾音刻意挑起,音色you人。
呼吸好近,喷在脸上好热又好痒。
受不了,只能摇头,“我错了,你现在也别打我。”
声低如蚊,楚楚可怜。
“”钟斯年看着脸色更沉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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