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之易说的改天来得很快,就是当天下午,还是站在中午那个位置,豪车配俊男,成功吸了不少路人粉。
而当忙碌一天的林听看到他,只觉得心里有一万匹草泥马沸腾狂奔。
她觉得厌恶,想要视若不见,可是
“小听。”他偏不让她称心如意,走过来,自顾自的,“忙了一下午,饿了吧,我带你去吃晚餐,然后再带你去挑选你喜欢的东西。”
上次那堆都被钟斯年的人送回了林家。
眉骨紧蹙,极力忍着,不予理会,继续前行。
他又跟上来,并且拉住她,“我不逼你马上跟我回家,你还想要闹到什么地步?”
现在到底是谁在闹?
被握得太紧,挣不开,林听极力压制的脾气轻而易举就被点爆,还有来自内心深处的恐惧,促使她不顾场合的剧烈挣扎,“你个变态,你不要碰我。”
林之易被她强烈的抵触震住,看着她因自己而变得惨白的脸色,急得眼睛发红,快要哭。
俊颜一片暗沉,眸底聚集的光随即破碎,漾出一片复杂到难以言喻的情绪。
“你恶不恶心,我不会跟你走的,你放开我啊”林听是激动的,情急中用脚踢,用包打,费尽力气的摆脱束缚,好似抓住自己的不是亲人,是猛兽。
紧紧禁锢自己的手终于松开,她第一时间落荒而逃,至于林之易松手时的那句“对不起”,她无暇顾及,也没有听见。
匆忙拦车离开的她,自然也不会回头看,被甩在后面纹丝不动地的男人是何表情。
日子一天天过着,林之易再也没有出现在她面前。
同样与她保持距离的还有那晚说会成全她的钟斯年。
他还是工作结束就回家,但他们之间的交集却少得只剩下早晚两餐,每日夜跑,而像之前那样的拌嘴,或偶尔的肢体触碰,再没发生过。
她在家的时候,他大多都是待在书房或卧室,即便偶尔在客厅兜留也极少与她聊天,除非她犯了错误,挨训斥。
他们渐渐变成了像他跟王婶那样的纯雇佣关系。
这一切,从压抑到习惯,林听只用了三天时间,虽然在后面的每一天里她都还是会忍不住想要敲开他的书房,给他送杯咖啡,或是泡杯茶,但也仅限于想想而已。
或许是因为工作辛苦,又或是夜跑太累,林听的睡眠比之前好了很多,连带着产生幻觉的次数都直线下降。
工作还算顺利,人际勉勉强强,生活足够平静,她想,就这样走到曲终人散也还不错,直到某个周末的下午,她独自带着卡卡去宠物美容超市
---题外话---
不好意思,更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