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你被马蜂蛰了脑袋,还有包么?”金朵呵呵笑了起来。
“那都啥时的事了,我还害一辈子包啊。”马小乐摸金朵的手有些放肆了,开始乱动起来。
“那你还问我现在疼不疼,早就过去了。”金朵羞涩地说。
“破了多大的口子啊?”
“什么口子不口子的,你懂啥,我是医生不比你懂么?”
“那没破咋会出血的呢?”
“膜破了呗,口子就开了。”
“膜?啥膜?”
“不懂算了,不许你问,再问我就走了。”金朵转过了身子,背对着马小乐。马小乐看金朵没回答的意思,也就不再问下去,便伸嘴在金朵的后背上拱了起来,金朵笑得直缩身子。马小乐伸长了胳膊,继续摸着金朵的下身,已经是春潮涌动了,满把都实实滑滑的。马小乐觉得金朵的东西和柳淑英、张秀花她们的不一样,比较干净利落,一摸就能摸到两小片肉肉,嫩嫩的,就像从河里捞出来的小河蚌,敲开硬壳后的露出来的白嫩滑爽的小肉片儿。而柳淑英不是,虽然也是那个形状的肉片儿,可那肉片儿大多了,张秀花的更不用说了,那肉片儿就跟烂平菇似的,黑不溜秋的好大片儿。
马小乐边摸边想,随着手指的不断侵入,金朵开始扭动起身子。马小乐把鼻子靠在金朵的胸上,香香的味儿幽幽地沁入心中,他想起金朵粉红嫩皙的脸蛋,忙把嘴拱在了金朵的嘴上
金朵的嘴巴很大,马小乐把舌头伸进去一顿搅合,正起劲呢,却被一口咬住。马小乐想退回舌头那是不可能的,金朵用牙齿牢牢对住了,马小乐不动还好,一动钻心的疼。
好在马小乐有招儿,缩手把裤子褪到小腿上,两脚一搓,蹬了个精光,之后翻身一上,压在了金朵身上。金朵见马小乐上来了,也不免有些紧张,虽说那晚的疼痛谈不上创巨痛深,可那层薄膜被马小乐那大而粗的家伙生生捅破的苦楚滋味依旧很清晰。“小乐,你慢点,再慢点,轻轻的啊。”金朵松开了口。
马小乐唏嘘着舌头,“嘿嘿,你咬疼了我舌头,还想让我轻点?”说完,三两下解了金朵的裤腰带,将裤子连同小裤头一起拉到了大腿弯上,又用自己的大脚趾勾住,往下一蹬,金朵的下身也赤条条了。
金朵开始紧张了,两手使劲推着马小乐的肩膀,“马小乐你下来,不给你睡了。”
现在马小乐哪里肯听金朵的,左右摇晃着屁股要钻进金朵的大腿缝里,伺尔后机寻找入口之径。但是金朵的反抗让马小乐不能得逞,只好轻声说道:“金朵姐,别害怕,我嘴上说是嘴上说,真动起来还是要轻柔的,别动了。”
金朵刚才挣扎了一会本来就没啥效果,听马小乐这么一说也就停下不动了,“马小乐,说话可得算话,你要是弄疼了我可有你好受的!”
“我保证会轻轻的,你分开点腿,让我进去。”马小乐摸了摸金朵的大腿,爽滑至极,还散出些香热的气息。
金朵的胸脯起伏了几下,索性将两腿分开一道大缝来。本来她今晚就要把身子彻底给了马小乐的,只不过刚才因为紧张才加紧了两腿。金朵的这个决定是在和他哥哥金柱斗气,她觉得金柱不应该为了他自私的目的而强迫她嫁人。更让她气不过的是父母竟然也不阻拦,所以她决定不管怎么着也要把自己给了马小乐。
马小乐得了这个大机遇当然不会丢松,他已经挺着屁股蛋子磨合着向前推进了。
这次很奇怪,也让马小乐很纳闷。上次只进去一个头头就感觉那么紧,而且拔出来的时候那么费劲,可这次却大不同了,他感觉已经把头子埋了进去,只是比柳淑英的稍紧了一点而已。
“金朵姐,咋回事啊?”马小乐边开始大胆地继续向里推进边问。
“什么咋回事?”
“这次我咋感觉不是那么紧了呢?”
“说了你也不懂,你就别问了……”金朵闭着眼直哼哼,并不想说话。
马小乐不想惹金朵翻脸,便换了个话茬,“金朵姐,还痛么?”
“不……不痛了,但还有点疼。”金朵两手环绕着马小乐的后背,“全进了吗?”
“一半多了,要全进嘛?”
“恐怕不行,我感觉已经顶到我的肚里了。”
“肚里?啥东西叫肚里?”
“肚里就是你在你娘肚子里时住的房子。”
“切,金朵姐,你笑话我没上过学是不,不就是子宫么,我知道。”马小乐试探性地将话儿朝里伸了伸,果真是有种抵触感。金朵随着一阵战栗,“麻了麻了。”
马小乐听着心里直犯嘀咕,这金朵的东西怎么就能比张秀花、柳淑英她们的大呢,虽然他没全耸进去,但大半截出出进进的还没啥障碍。“金朵姐,真的不疼么?”
“不……不疼了,痒痒的。”金朵抿着大嘴模糊不清地说着。
听到这里,马小乐想起了在省略号书上看的,女人初次做事时有个规律:一下疼,二下痒,三下蜜蜂攮,四下恋着床,五下完了还在想。
现在金朵说痒痒的,看来已经渐入佳境。马小乐开始放心地抽动起来,只不过得留点神不能深入,只能浅进浅出,但这也挺好的,至少是出乎马小乐的意料,比较顺当。
金朵开始扭动屁股了,因为呼吸的急促,抿着的大嘴也开始微微张,“呼呼”地穿着粗气,“小……小乐,不要停啊,我要……我要……”凭着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