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到项诗的房子后,江景晖把项诗扶入了房间,让她躺下了。
以她这个状况,根本无法洗澡了。
他只能帮她用湿毛巾洗了一下脸,擦了一下四肢。
安顿好一切后,他皱起眉来。
项诗这样毫无知觉的,还一个女人住,要是三更半夜有什么事情的话,也没个人照看着。
他想了想,决定留下来。
帮她打开床头灯后,他便出了房间,然后到客厅去了。
今晚他就在沙发上睡一晚。
……
第二天清晨,江景晖早早就起来,然后在项诗的厨房找了一会,就地取材地弄了一些化解宿醉的食物解酒汤。
他写了一张纸条,放在了项诗的床头,提醒她厨房有解酒的汤,然后离开了。
因为今天有一个重症病人要进行手术,他必须马上赶回医院去。
下到楼下的时候,在暗处守了一晚的人,顿时又撑起精神来了,然后又拍了一张他的相片。
拍照的人此时兴奋无比,终于完成这次的任务了。
他笑了笑,然后拿出手机,随后把其中一张相片发了过去。
……
晚上,项诗忙完了一天后,回家了。
她一边走着楼梯,一边想着昨晚的事情。
昨晚虽然喝了三次酒,但每次都只有三分之一杯,合起来也只不过一杯而已,她怎么就醉成那样了?
昨晚那些酒究竟是什么鬼东西,看起来像香槟一样清淡醇香,后劲却那么足。
以致今天她睡到中午才醒来了,而且今天一整天都身体有点发软的感觉。
她百思不得其解。
好不容易爬上了她所住的5楼,掏出钥匙开了门。
她习惯性地走了进去,然后用手关上门。
不过,门却不知为何关不起来。
她下意识地往门外看……
只见宇文睿一脸阴郁地站在门前,宽厚的手紧紧地抓住了门。
她能察觉到他的气息夹着怒意,因为他抓住门的指骨隐隐泛着煞白,手背青筋隐隐突起。
她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就出现在这里了,而且还隐藏着暗沉的火光。
刚想开口问,他就大步迈了进来,伸手快速地拉上了门。
“嘭!”
门重重地关上,室内因为还没来得及开灯而一片漆黑,让本来压抑的气氛更重沉重了。
她知道无法把这来无影去无踪的男人赶走,便转身走进房间,打算和他隔绝。
黑暗中,他长臂一伸,就牢牢地抓住了她,一把就将她摁在了旁边的壁柜上。
她的腰被压得隐隐生疼,可还是很安静地出口了,“你来这里到底是什么意思?”
幽黑的空间中,他的声音显得更加暗沉了,像是挤出来一样,“未婚妻出、轨了,当然是讨说法来了。”
项诗莫名其妙,有些冷淡,“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说你有,你就有!”
她吸气都有些无力,“即使有,那也不是出轨,我说过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了。”
“有没有关系不是你说的!戴过我宇文睿送过的订婚戒指,你就永远是我的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