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地点,迹部会跟他谈工作,他有理由坚信,他的顶头上司这会儿最关注的问题,就是这个“攻略一”是不是有效的。
谢邀!这题,他答不了。
内心想法如此丰富,但桦地的表情毫无波动:“柳生仁王在群里喊我组团刷深渊,我先走了。”
迹部景吾:“……”
桦地的手刚触及门把,又觉得这样走似乎有点无情,他面无表情地摸出手机,翻到朋友圈,打算给老学长点个赞再走。结果一刷新,嗯?
朋友圈最新的状态,是五分钟前,切原赤也炫耀了下游戏战绩,评论区里,他的那些好学长们,纷纷默契地上自己的战绩,不废一言一语,教不懂事的学弟做人:)
根本没有迹部的。
桦地蹙了蹙眉毛,唯一能想到的可能大概就是:“刚刚的照片,你没发?”
迹部景吾:“发了。”
桦地沉默地低下头,点进迹部的朋友圈,可他这边显示的最近一条,还是迹部半年前发的,很莫名其妙的: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他记得那次,他陪同迹部到邻邦明珠市分公司视察。原定计划是——他们在分公司酒会上露个面就打道回府。可不知为什么,他的好友兼boss参加完酒会,突然改变主意延迟两天。作为迹部的特助,他其实知道对方的所有行程。就因这样,对顶头上司的突然变卦,让他非常懵逼。酒会隔天早晨,他的boss穿得人模人样的,一副随时准备出门圈一波粉的精英相,但非常奇怪,迹部并不用他随行,给他放假,让他单独行动。突然多了一天假,用来干甚?
当然是在迹部家的豪宅里窝着,打游戏。
结果,他刚刚登上游戏,他的顶头上司,黑着一张脸敲他的房门,通知他收拾收拾,立刻回国。那条状态就是在他们回国的路上发的。当时整个朋友圈都炸了。因为用的是汉字,除了迹部的表姐,在天/朝留学的铃木零,其他人对汉语,都不是很懂。
……
桦地又刷新了一遍,最新的,还是这几个汉字。他这下终于确定了:“你把照片直接发给柳小姐了。”牲口啊牲口!平时那么克制、禁欲的一个人,撩起妹来尺度还挺大。
迹部景吾漫不经心地晃了晃酒杯,笑:“怎么可能?”
还要点脸。
桦地点点头。然后他听到他的老朋友,慢条斯理地说:“我分组发的。”顿了顿,“给她单独分了个组。”
桦地:……
艹!居然还有这种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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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绘理觉得周日应该挺闲的,可真到这一天,她竟有点分/身乏术的感觉。
广告于下周三正式开拍,为了出镜时线条更好看,本就有健身习惯的绘理,这两天都泡在健身房里。周日这天,她都在跑步机上挥汗如雨,她的私教,嘴里叼着根棒棒糖,突然走过来,拿着她的电话,在她面前晃了晃,一脸揶揄:“绘理!你男朋友打电话来查岗吗?啧啧,现在的年轻人,备注玩得很溜啊……”
绘理有点懵,关掉跑步机,接过电话一看,囧,竟然是大魔王打过来的。
绘理第一个反应就是想挂断,但她到底是很怂的,不情不愿地接了起来,不过,她还是注意了说话的语气:“日安呀,迹部君。”
听筒里,小姑娘问候的声音,又甜又软,还带着点刻意压住的喘息声,迹部景吾喉结动了动,滚出一声低哑的笑声:“嗯……在干什么?”
这磁性的嗓音,像只小虫子一样钻进绘理的耳朵,让她感觉微微发痒,绘理把电话移了移,乖乖地回:“在跑步热身。”
“嗯。”人家懒洋洋地应了一下,半天没说话。
绘理猜不透这位城府巨深的先生打电话给她的目的,敌不动我不动,于是捡了个安全的话题,慢慢套话:“您在巴黎的工作,忙完了呀。”
此言一出,迹部先生在那边沉沉地笑了:“发给你的消息,你都看到了?”
绘理背后一凉。不知是不是她想多了,她怎么感觉对方就是在明明白白地问她:“为什么不回!”这就尴尬了,要怎么回呢。她突然灵机一动,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于是非常没有骨气地拍马屁:“您工作忙呢,怕打扰到您不是嘛。我认真看了好多遍才领会到您的意图。”
“……什么意图?”
自己拍的马屁,跪着也要拍下去,绘理咬了咬牙:“就是……我很忙,别烦我。”
“小骗子。”电话那边,低哑的男音在绘理的耳边响起,可能是因为谎言被拆穿的羞耻,绘理感觉自己的脸颊烫烫的,然后,她听到那个磁性的声音,隔着听筒,颇有些咬牙切齿地意味:“我的意图明明是……”
“是……什么呀?”绘理感觉心跳有些快。
男人哑哑的嗓音一字一顿地穿透她:“我想你……来撩我。”
绘理大脑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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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飘忽地走到跑步机前,感觉心跳得好快好快,很奇妙的感觉,像是处于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