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跑了,就能天下太平了?”
他俯身在她的耳边低声说道:“你就不怕我一怒之下把太平局的人都抓了,一天杀一个,直到把你‘逼’得现身?”
“!”岳西猛的抬头盯着他:“你敢!”
“我就是脑袋里这么想过,为夫确实不敢这么做!”赢素马上抱着岳西的身子摇晃起来:“我啊,对你有的地方看不透,可毕竟我是你的夫君,娘子的逆鳞在哪里为夫还是心知肚明的,太平局的人为夫不会碰,天下间的任何‘女’人,除了你,为夫也不会碰……”
“去洗澡吧。”岳西被他抱了一会儿,又听他说了这么一番话,压在心里的那点怒气已然消了不少。
她推着他往外走:“你的换洗衣服呢?放哪儿了……”
……
把一身灰尘的皇帝陛下推进了后院搭建简单的浴房,岳西瞅着跟过来的十来个‘侍’卫和那一堆马匹发了愁。
有心把这些人打发出去,再给他们租个院子住,岳西为了赢素的安全着想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小柳儿。”岳西站在院子里喊道。
“当家的,我在这儿呢。”柳画楼从最边上的一间屋子里走了出来:“我马上就给这班兄弟安排住处,就是……”他为难的看了看那十来个人说道:“就是咱们得挤一挤了!”
“住不了今天,家里那么多事儿呢,他们主子得赶紧回去。”岳西微笑着对柳画楼点点头,觉着小柳是越来越有眼力见,以后高公公养老了,他倒是可以留在西厢村,给她当个大管家。
“那成,住不了几天咱们就凑合住吧。”柳画楼开始招呼起那些‘侍’卫来:“您几个过来搭把手,这屋得收拾出来才能住人。”
“那就一起收拾。”‘侍’卫们搭了腔,除了在后院护着赢素沐浴的那四位。其余的都被柳画楼指使着干起了杂活儿。
外面没了自己的事儿,岳西又回了屋,看了看桌上自己没写完的信件,觉着已经没有再写的必要,于是她把笔墨纸砚又收回了木盒。
才收拾好,赢素就从外面披散着头发走了进来,身上只穿着丝绸的里衣,赤足踩着木屐,手里拿着一大块布巾对着岳西勾‘唇’一笑:“娘子,我洗干净了,你可不许再嫌弃我!”
“你也知道被人嫌弃心里不好受了?”岳西没好气的甩了他一句,接过他手里的布巾,赢素马上坐在了椅子上,背身对着她。
岳西走过去,把他身后的墨发都拢在一起,用布巾包裹住了,轻手轻脚地擦拭起来。
“是不好受……”赢素轻声说道:“娘子在身边的时候,为夫并不觉得什么,以为我们这一辈子都会这么过下去……”
岳西低头看了他一眼,只能看见他浓密的睫‘毛’在忽闪着,并不能看清他脸上的表情。
“那个时候,孩子夜里总是会醒,会哭闹,我……”赢素偷偷的回头,正好对上岳西探究的目光,他伸手把她拉到了身前,抱着她的腰肢仰着脸看着岳西:“我那时都没有觉得自己是真的做了父亲。”
“朝里的事情一多,总有几件事情是我不能解决的,为夫的心里就会烦躁,没想对你和孩子发火的……”赢素望着她满眼的愧疚:“可我控制不住自己,就把火气撒在了孩儿和娘子的身上……”
“娘子带着孩子走了七个月,为夫都是偷偷的在找,不敢惊动太多人。”
“嗯?”岳西皱眉。
“你是我的娘子,两个孩子是我赢素的孩儿,是皇嗣。为夫心里就是再急也不敢把你们的消息散出去……”
岳西看着他,终于点了点头。
赢素说的没错,他有很多种找到她的法子,但都没有用。
在他的心里,娘子和儿子的安危还是最重的。
“干什么你!”岳西一愣神的功夫,赢素已经把手‘摸’进了她的长衫,解开了她衬‘裤’的带子,正试试探探的要把它脱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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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