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光,这到底是咋回事?“。
一个年纪大一些的老者率先开口。
李三对陈光可没有什么好脸色,刚刚拽他起身的时候,手上力道极重,导致陈光这会只顾着呲牙裂嘴的呼痛,压根没有听到那老者说了什么。
眼见着人们看向陈光和自己的眼神带了怀疑,里正狠狠的瞪了韩月一眼,而后深吸一口气上前说道,“这个不贞洁的女人不仅晦气、不吉利,还是个手脚不干净的贼,现在大家伙都在这里,她不仅不承认,还把脏水往陈光身上泼,大家别被她骗了“。
里正毕竟是里正,身份在那里摆着,和韩月一个陌生人、且在他们眼中还是一个不贞洁的人比起来,里正的话显然更能够引起共鸣。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这个混蛋里正还真是不要脸的彻底。
韩月在心中怒骂。
“我是贼?上次我被你不分青红皂白带去池塘浸猪笼,鬼将救回我后,我昏迷了三天,庄子里丢东西的事情却是从浸猪笼的第二天开始的,敢问里正你能否解释一下我如何能在昏迷的时候出去偷东西?另外。。。。。。。。。你是否再来解释一下陈光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本来人们已经有些相信里正,此时听到韩月的话,又生出疑惑,纷纷看向里正等他如何解释。
韩月眉眼间满是清冷,里正不敢和她对视,面对她的问题更是满眼慌乱,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她确实昏迷了三天,鬼将每天央着我去给她瞧病,我能作证“。
在里正慌乱的时候,人群中响起一道声音,人们转身看去赫然是庄子里唯一的大夫。
大夫在古代很是受人尊敬、信任,听了他的话,人们对里正的疑惑越来越深。
“里正,你倒是开口解释一下啊,那个女人之前一直都昏迷着,她咋能出门偷东西啊,而且陈光咋会在这里,还是这么一副模样?“。
里正久久不开口,庄子里的人开始发声催促。
“我、我。。。。。。。。。“,里正嗫嚅着说不话来,额头上一层层薄汗累积,顺着他满是沟壑的脸流了下来,在人们的质疑和韩月、鬼将的冷眼相看中,他瞅了瞅自己鼻青脸肿的儿子,心下一横。
“她是不贞洁、不吉利、晦气的女人,庄子里丢东西肯定就是她引起的,陈光、陈光为什么会在这,一定是他发现了这个女人做的事情前来查看,谁知道不仅被她打了一顿,还妖言惑众污蔑陈光“。
里正的声音如同掐着喉咙说出来的一样,十分尖利难听,满眼的狰狞。
就这么一点承受能力还学人出来玩污蔑。
或许其他人没有察觉出里正的心虚,却躲不过韩月的眼睛。
抬起脚步走到里正面前,韩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抬手给了里正一巴掌,在场的人见了个个张大了嘴巴,一时间场面极其安静,只剩下鸡鸭、羊发出的声音。
“身为一庄里正不仅不为庄里的人着想,反而监守自盗偷取东西,并拿我借题发挥,大肆污蔑我,将所有的脏水泼在我身上,你担心事情败露,又煽动大家逼迫我到深山,意图害死我,里正,我刚刚不动手,给你面子是礼貌,而现在扇你嘴巴子是我的脾气,我韩月堂堂正正、无愧天地,不是随便什么东西都能欺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