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你认识她?”
斑鸠扭头看着身旁的虫,他的脸上写满了疑惑,因为这个世界上不会有无缘无故的爱,也不会有无缘无故的恨,——对面那个女人不会无缘无故地出手救下自己和虫,虫也不会无缘无故地出刚才那一番话。(请牢记我们的 网址)
所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我不认识她,”虫摇了摇头,“但我知道,她不仅在刚才救下了你和我,之前我收到的那封来自绿洲的信,应该也是出自于她,可我确实没有见过这个人。”
虫的话把斑鸠给得更加糊涂了,他倒是记得虫以前好像是提起过这么一回事,她是因为一封信才会执意要来绿洲,为此都和加拉哈德吵过好几次了,最后以加拉哈德的妥协作为了结果。
不过,斑鸠依稀记得虫当时她并不清楚是谁寄来的那封信,只隐约瞅见了送信人的背影,再想要追上去的时候,对方则早已经消失在了茫茫人海之中,虫连对方的侧脸都没有看到,更别是长相了。
难道虫是靠背影认出了对方?这也太不靠谱了吧。
斑鸠还没话呢,站在对面的那个女人却抢先开了口,她既没有否认也没有确认,只是轻轻地用疑惑地语气“哦”了一声,似乎是想知道虫为什么会这么。
“笔迹,”虫对着那个女人道,“其实在你将那份物资清单交代高翔浏览的时候,我就已经通过你的笔迹认出来了,那时候我也不是百分之百地确定,毕竟距离挺远,我没有看得疫情二尺,但我心里已经隐隐有了这种感觉,毕竟巧合这种事情,绝对不是天天都会发生的。”
“直到刚才你出现在了这里,我才能够有十成地把握确定这件事。”
……
虫的话完,那个女人头笑了笑,她好像一都不为自己的身份被虫看穿而感到意外,举目向着虫和斑鸠的身后眺望了一下,她发现后面并没有什么人追来,这才开口道:
“凯特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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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她的名字是叫这个。
快速地在脑袋里回忆了一下,虫没有搜索到任何与“凯特琳”这三个字相关的信息,如此,她便更加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个女人了,可人家怎么都才刚刚救了自己,虫还是得耐着性子听人家继续往下。
“你们尽快离开这里吧,”凯特琳对虫和斑鸠道,“新帝国的人已经来了,想必你们两个见过了莫罗,别看他不经常杀人,真到了需要杀人的时候,莫罗这个人从来不会对任何留情。”
斑鸠心自己没听错吧,还“不经常杀人”,就前面那么一眨眼的功夫,多少名抵抗军战士死在了那个怪人的手下,如果这还能叫做“不经常杀人”的话,斑鸠实在是想不出什么才叫“经常杀人”了。
最起码也得分分钟杀个千儿八百的才叫“经常杀人”吧。
“他还真是莫罗。”
虫的关注却跟斑鸠的不太一样,她更在乎那个怪人的身份,——本来根据怪人的长相,虫觉得他和加拉哈德口中的莫罗不太相符,结果是虫自己先入为主地将对方想做了和加拉哈德一样的大叔,没想到和加拉哈德差不多年纪的莫罗,生得居然这么年轻。
“你信上面的到底是不是真的,”虫没有回应凯特琳叫她和斑鸠离开的要求,而是向前走了一步,“你是从哪里得到那个消息的,又为什么要告诉我?”
凯特琳看着虫,道:“现在不是你问这些问题的时候,我想你大概是没有听明白我的意思,新帝国的人来了,而且不止莫罗一个,假如你们俩再不离开这里,势必会给绿洲带来前所未有的灾难,我不希望这里的普通人遭受莫名其妙的牵连,唯一的办法就是你们两尽快离开。”
“至于我为什么要帮你们这一次,原因很简单,我是奉了格雷迪的命令,相信过不了多久,娜塔莉亚和舒尔茨也会被‘劝离’这里,这个你们就不用担心了。”
“要知道我们绿洲这可是在着雷帮你们,随时都有可能要面对来自新帝国的怒火,能做到这样已经是仁至义尽,你们快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凯特琳的这番话中包含了许多意思,虫一时间有捋不出头绪,可有一是虫听明白了的,那就是凯特琳之所以会帮着自己和斑鸠拖住了莫罗的脚步,完全是因为格雷迪的命令。
格雷迪又为什么要帮自己?他前不久不还想要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代码”的吗,——虫到现在也不知道那个“代码”究竟是个什么玩意,或许那个“代码”就是一切问题的答案。
虫准备向这个凯特琳问问有关“代码”的事情,凯特琳却对虫道:“就连加拉哈德都已经死了,你们俩觉得自己比加拉哈德还强?”
“什、什么,加拉哈德大叔死了?”
这个消息对于虫而言,无异于晴天霹雳。
……
格雷迪的办公室内。
娜塔莉亚和舒尔茨已经离开了,他俩由兰蒂斯带着,“象征性”地在抵抗军指挥部找寻早已被格雷迪转移到别处的虫,不用也知道,这肯定是找不到的。
因为虫压根就没被关在抵抗军指挥部,她早就被格雷迪转移到了绿洲内的一处仓库当中。
送走了娜塔莉亚和舒尔茨,格雷迪的表情却越来越严肃,他当然不是在担心虫被那两个人找到,格雷迪在担心的是接下来自己要面对的这个客人,这个来自新帝国的客人。
“好久不见呐。”
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