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的脑子不错,和我想的一样,如果长得像我一样帅那一定能更受欢迎。
王亮说:那咱过去看看
于是我俩猫着腰,小心的绕回了方涛的车附近。
我试着拉了拉车门,扭头对王亮说:不要说这黑灯瞎火的不好调查,就是白天,这车锁的这么严实,我们也查不出来什么。
我特别想念雷迪嘎嘎。
等我把手收回来,忽然觉得手上湿乎乎的,奇道:哎,这门上怎么湿乎乎的
王亮伸头看了看我的手,说:汽油
我说:汽油哪是这个味。
那是什么,一股腥味,不会是血吧王亮疑惑的抬头望向车里,然后身体一抖,坐在地上。
我奇怪的说:干什么,怎么了然后转头往车里看,这一看,也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刚才车还空荡荡,这会儿副驾驶座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了一个女人,齐肩发,穿着件碎花吊带长裙子。
完了,偷碰别人车被发现了我连忙说道:美女,你看,这是个误会,我们不是偷车的,我就是好奇来看看。
那女人一句话也没说,就是默默的转过身,伸手往车后指了指。
我和王亮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那里什么也没有,再看回来,那女人已经不见了
得,又是鬼。
我想起之前貔貅跟我说车里面坐着一个女人,估计就是这位了。
可是她想跟我们说什么
我和王亮往车后走去,王亮看向后备箱说:应该是这里。
话音刚落,忽然听得嘭的一声响。
我们马上停止说话,仔细听着。很快分辨出声音是从后备箱里传出来的。
嘭、嘭、嘭
那声音不断响起。
这里面有什么东西
我双手拉着后盖箱,然后往上一掀,车盖竟然轻而易举的被打开。
在打开的瞬间,有一个圆形的东西嗖的飞了出来,边飞边说:oh,我的天闷死我了
这声音非常的耳熟,我和王亮马上就反应过来,异口同声的叫道:关兴
关兴看了我们一眼道:怎么是你们
我说:这话应该我来问,你怎么在这里
关兴说:这话说来就长了,你们先把我身体弄出来。
我这才发现关兴的身体也在车里,也不知道是怎么被塞进去的,我和王亮往外拽的时候非常费劲,关兴的怀里放着一个大塑料袋,我和王亮一用力拽,那大塑料袋就跟关兴的身体一起出来,袋子里的东西撒了满地,一阵恶臭袭来。
什么东西这么臭王亮挥了挥手。
我别的没看清,就一眼看见了一条破破烂烂的碎花裙子。刚想说话,忽然听得关兴叫道:小心
刚想回头,头上忽然遭到重击,眼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拿棍子敲人那是个技术活,一棒子敲死了那是没水平的打架斗殴,真正的高手敲人的力道不能太轻,太轻不能把人敲晕,也不能太重,太重就把人敲死了,所以要在这轻重之中拿捏的恰到好处。
那都是练家子,一般人学不来。
就像那人敲我一样。
也不知道晕了多久,我忽然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马力术,马力术
我睁开眼,我躺在客厅里,王亮五花大绑的坐在我身边,不停叫我的名字。
我动了动身体,发现自己也被绑了起来。
王亮松了口气道:你总算醒了。
我愤恨的骂道:敌人太阴狠了,竟然让我失去知觉那么久。
王亮说:你刚才打呼噜了。
我说:这两天都没睡好,正好赶上这个难得的机会,就顺便睡了一会儿。
王亮点头:临危不惧,你真是了不得。
彼此彼此,我也不是特别厉害就是一般厉害。我问,是谁把我们绑起来的
王亮向我后方抬了抬下巴,说:你用排除法就能看出来。
只见离我们不远的地方,许柳海、羊旭、厉正宜三人也被绑着。
厉正宜刚睡醒,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被绑着的手,迷茫的道:这怎么回事谁给我绑上的,又闹鬼了然后抬头看了看,叫道:哎,方涛、卜洁,你们来的正好,帮我把绳子解了。
犯人已经昭然若揭。这傻帽还啥都不知道。
方涛走在前面,卜洁跟在后面,两个人刚从厨房出来。
我们遭到袭击的时候许柳海、羊旭、厉正宜三人一个因为刚犯完心脏病正休息,另外两个壮年怕睡不着吞了安眠药,绑上他们三个真不比撂倒几个小孩困难。
所以这病怏怏的女人和她年轻力壮的老公完成这工作应该也费不了多少工夫。
厉正宜见他们不动,又喊:哎,你们光站着干吗,快来给我们解开。
方涛和卜洁站着不动。
厉正宜还要喊,羊旭说:别叫了,你还没看明白吗
厉正宜问:明白啥
羊旭不愧是做医生的,脑子非常清楚,说:你仔细想想,要真是鬼把我们绑起来为什么偏偏留下他们,这地方就这么大,我们睡着也不是一会儿了,他们要真想给我们解绑还会等到现在
厉正宜身体一震,说:他他们就是鬼可、可是你们为啥要绑架我他眼珠子一转说,难道你们也想拍电影不用这种手段也行啊,我现在正在准备筹划拍成吉思汗二,你们要愿意,我
拍什么电影。我说,这两个是杀人犯,杀了一个女的,把人尸体剁碎了藏在车后箱里,也不知道藏了几天,都臭了。
厉正宜听得嘴都合不拢,看着方涛和卜洁说: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