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抵死反抗
武庚白皙修长的手指,解着诗言的衣服扣子,一颗又一颗
诗言的心如坠深渊,空荡、麻木而又冰冷。
她闭上美目,有泪水流出。
睁开眼睛看着我武庚捏住诗言的小巧下巴,低吼道。
曾经有个人也这样捏着自己的下巴,吼叫着问她,那时她心如刀绞。
诗言睁开眼,眼神空洞地看着武庚。
武庚脸色难看,狭长眼眸中闪着恼怒的光。
你这是做什么武庚咬牙问,无声反抗吗
你若强迫我,就拿去吧。诗言平静地道,仿佛是在谈别人的事情。
武庚薄唇抿起,眼中狠厉之色一闪而过。
好今天不管你愿意否,我都要你成为我的女人
武庚宣布着,嘶啦扯开诗言的外袍,露出里面白色的xiè_yī。
诗言安静地躺着,不哭不笑也不闹。
武庚吸口气,将手放到诗言高挺的sū_xiōng上。
诗言身子一颤,这种感觉如此陌生,让她心生厌恶。
放开诗言奋力推开武庚的手,她终于明白,没有感情的欢爱原来这么不堪忍受。
在现代,她也勾引男人,做些小暧昧,但是没有身心的交换。
和不爱的人上床,即使为了钱,也是作践自己,她不屑。
那柔软的触觉,让武庚兴致大发,他不顾诗言的捶打,拼命撕扯着她的xiè_yī。
诗言挣扎中,云髻歪斜了,凤簪落在床上,xiè_yī被扯开,露出一弯雪白的香肩,漂亮的锁骨和修长的脖颈也若隐若现。
武庚眼直了,单看这些他已经心痒难耐,那些美好他要全部拥有
武庚的大手开始攻击着诗言的身体,钻进衣内,滑向大腿
诗言被武庚轻薄着,觉得分外耻辱。
她挣扎中,手碰到一个长长的,凉凉的,硬硬的东西。
诗言握起,狠命地刺向武庚。
哎呀武庚捂着胳膊,停止了动作。
他死死地盯着诗言,盯着她手上的那根凤簪。
好,好,想不到你居然如此待我
武庚狂笑着,奔下床,打开门,抽出侍卫的长剑,返身进来。
长剑抵在已经起身的诗言的胸口,武庚冷冷笑着:今日你若不从,我便杀了你
诗言只觉得胸口一片冰冷,她低头看看长剑,抬头再看看武庚癫狂的面容,血红的双眼。
曾经有一个人也这样狰狞着,却从未曾真正伤害过她,反而一直保护着她。直到这时,诗言才发现,自己很爱很爱周公,已经深入骨髓,融入血液。
只是,会不会太晚了
诗言凄然一笑:武庚,你成全了我
胸口向前一送,诗言迎着剑尖而上。
剑穿透胸膛,鲜红的血浸出,染上洁白的xiè_yī。
武庚手一抖,长剑落地,他飞奔上前,扶住向后倾倒的诗言。
言,我不是想要杀你,我只是想要吓唬你。武庚双唇颤抖,死死抱住诗言,放声大哭,言,你千万别死,我不能没有你啊
诗言微笑着闭上眼,她很累,很累,想要好好休息一下。
来人快叫太医武庚吼叫着,声已经变了音。
平林当先抢进来,快步奔上前,拨开武庚的手,抱起躺在地上,满身鲜血的诗言,向门外冲去。
武庚失常的喊叫在后面一声紧跟着一声,救她,要救她。
平林一边跑,一边叫着:妹子,你挺住。都是我不好,被大王派去请管叔和蔡叔赴宴,回来时才知,他要与你洞房,我若当时在场,断不会让他如此对你。我的错
翌日,豳国王宫的花厅里。
武庚和管叔、蔡叔团团围坐。
武庚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闷酒,手上赫然缠着白布。
蔡叔邪魅笑道:怎么了想捉猫,反倒被猫抓了
武庚赧然,唉,本以为她回来,我们可以在一起了,可是她昨天疯了一般,我真是想不明白。
管叔止住蔡叔的嬉笑,凝重问道:她伤势怎样
没伤到要害,无大碍。武庚落寞道,只是得休养些时日,这明日成婚大典成了泡影。
禄夫,你想过没,这里有阴谋管叔神色严肃地说道。
武庚和蔡叔都一愣。
据说周公爱诗言成痴,他怎么会轻易放行护送诗言回来,居然派出召公,不同寻常。诗言为什么一再拒绝与你洞房,还刺伤你甚至不惜自杀来躲过洞房管叔分析着,脸色越发凝重,这些都是他们安排好的计谋,为得是要向你出手
蔡叔颔首,我觉得三哥分析得在理,朝歌公主既然已经回来,为何不愿与你同房必是得了谁的指点,与你虚与委蛇,这招妙啊。让你看得见吃不着。
武庚眉头一皱,脸色难看起来。
管叔和蔡叔互视一眼,点点头,管叔道:禄夫,我们不能坐以待毙,这个夺妻之仇要报,我和蔡叔全力支持你打回京城,除掉周公,这天下,这女人都是你的了
武庚捏着酒杯,犹豫着。
管叔再接再厉道:禄夫,别犹豫了,明天照常举行成婚大典,趁召公来赴宴,一举拿下他,然后直捣京城,这个机会难得。错过明天,放召公回去,他和周公一联合,我们必死无疑。
蔡叔抿一口酒道:你不要心存侥幸,以为周公会放过你,你祭拜纣王,夺他心爱的女人,又伤了他心爱的女人,你以为那家伙会放过你
武庚眼中显出杀伐狠色。
门哐当被推开,子瑜大步走进来,激动道:大王,行动吧。我早就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