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讓他高興了一次,他也讓她舒服一下。不如說,這種濕熱柔嫩的觸感,反而像是甜點,他含住花唇的軟肉輕啜,便感覺到瑠衣的大腿內側抽搐了一下,頭頂上方也響起一聲壓抑著的呻吟。xiǎo_xué一顫,又是一陣蜜水湧了出來。
“不要那裏……”瑠衣覺得自己的心臟都在發顫,“征……”她想叫出赤司的名字,然而剛開了個頭,穴口就被突然撐開,靈活的舌頭立刻鑽進了甬道裏,舌尖從內壁上舔過,她眼前一花,險些被這股麻癢刺激得泄出來。
“征……阿征……”瑠衣的嗓音裏都帶了嗚咽,“不要……那裏不行……”
“阿征”這個稱呼顯然取悅了赤司,他支起上半身,不再欺負已經氾濫的花穴,而是對著瑠衣的嘴唇親了上去,唾液交纏還帶著瑠衣自己的體液,然而她已經無暇去考慮這種事了,只是被動地承受著赤司的親吻,咽下口腔中積蓄的唾液。
早已挺立的下身,龜頭在穴口研磨幾下,便就著滑膩的蜜水擠進了甬道裏,刮過層層肉褶,順暢地埋進了瑠衣的體內。
就如他之前在宴會上所想的那樣,還是這裏比較舒服。赤司舒了口氣,又低下頭去蹭瑠衣的頸窩,細軟的發絲掃在光裸的皮膚上,一陣酥癢。瑠衣的手被捆著,根本沒辦法去撓,只能試圖用腦袋去頂開赤司,結果又被赤司在頸側咬了一口:“別動。”
“我癢……”瑠衣的話音未落,赤司就低笑一聲,用力往裏面撞去:“是這裏癢麼?”瑠衣被撞得縮起身子,然後她這個被捆住手的姿勢,要蜷縮起來反而更令人有淩虐的衝動。赤司今晚是真的沒打算像上次那樣欺負人,他只是耐心地保持著較慢的頻率,又深又重地碾磨著花蕊。
舒爽,卻又不夠盡興,想要更快一點,似乎只有這樣,才能緩解那種從深處泛出來的空虛感。瑠衣被磨得腰都軟了,偏偏身體還不知饜足。
她絕對是被欺負得成了受虐狂,瑠衣有些恨恨地想著,到底是沒忍住,低聲叫道:“阿征……”“想要我快一點?”赤司的手早就伸進了睡裙裏,一路向上握著她的雙乳揉捏,動作同樣稱得上遲緩,瑠衣只想他用力些,最好去搓揉早就挺起的rǔ_jiān。
瑠衣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赤司便愉快地親吻上來:“你說出來我就給你。”他早就做好了慢慢來的準備,就算射了,等疲軟期結束就能繼續,反正他有一整晚的時間,不急。可惜瑠衣不知道他的打算,她已經被眼下身體的空虛折磨得夠嗆,甬道裏癢酥酥的,只想要被ròu_bàng更加用力、更加迅速地一遍遍刮過去,才能獲得滿足。
她咬了咬牙:“阿征,你快一點……”赤司依言加快了速度,只是又刻意減輕了力度,瑠衣被折騰得夠嗆,確定體內的硬物是在故意欺負人,她忍不住抬眼看著赤司,語氣裏透著埋怨,只是在這種情況下,聽上去越發嬌媚:“你約好的……不欺負人的……”
“我只是說不弄疼你。”赤司的呼吸也加快了些許,怎麼說主要也是他在動,性器被包裹在軟肉裏chōu_chā的快感比他想得還要強烈,難怪上次主人格那麼簡單就射了出來……想到主人格,赤司微微眯起,他在瑠衣唇上咬了一口,喚回她的注意力後,支起上半身,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你喜歡跟他做還是跟我做?”
瑠衣簡直想抬腳踹他,不都是“赤司征十郎”嗎!有區別嗎!
“當然有。”赤司抽出了下身,他能感覺到那些附著在ròu_bàng表面的花蜜緩緩下滑,估計低頭就能看到那個汁液橫流的穴口被蹂躪成了什麼模樣,不過他也只能忍著不去看。
做得正舒服,下身卻突然一空,失落感讓瑠衣委屈得都要哭了:“你幹嘛啊!”“告訴我答案。”赤司用ròu_bàng蹭著她的腿窩,就是不進去。
“我要是說他你是不是還不做了!”瑠衣咬住下唇,眼裏都泛起了淚花,下麵好難受,想要被填滿、想要高潮……“當然要做,只不過要做到你後悔選他為止。”ròu_bàng從花瓣上一次次地滑過,柔嫩的皮膚帶著與甬道肉壁不同的涼意,舒服得赤司忍不住想歎氣,他甚至想著,要不要把花瓣撥開,去抵弄那顆花核。
“那我選你!”瑠衣立刻改口,連著兩次她說停這個第二人格就停,她都有點任性了,只是她因為試探別人底線的壞習慣,壓根沒注意到這點任性。
“你確定?”赤司彎起嘴角,重新插進了迫不及待的xiǎo_xué裏。瑠衣剛要鬆口氣,就聽到這個惡魔慢條斯理地說道:“作為感謝,我今晚會好好滿足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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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司回到家里的时候都不回自己房间了,直接去了瑠衣的卧室,他想直接开门,才发现门从里面上了锁,顿时眯起了眼睛。他敲了敲门:“瑠衣。”
里面的人不吭声,赤司也就继续说下去:“你还想像上次那样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