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那种为非作歹的勾当是不敢做了，但现在的周世荣依然花花公子。苏倩说，他这人就这样子，狗改变不了吃屎的本性。

从苏家离开后，张一凡回了省委宾馆。

徐前进和唐武，方南，还有周本旺在大厅里等。

看到张一凡回来，一个个象军人一样，行动敏捷地站起来。

张一凡朝他们点点头，开了句玩笑，“你们又在这里集合？”

几个人笑笑，陪同张一凡一起上楼。

回京城的时间已经定好了，明天早上的航班。几个人是特意过来聆听指示的，晚上张一凡也不想太热闹了，就跟他们一起喝了二个小时的茶。

等大家都离开后，留下唐武。

唐武这家伙快五十了，身体开始发福。张一凡问他，“是不是开始搞**了？胖成这样！”

唐武嘿嘿地笑，“哪敢，哪敢，最近很少锻炼而已，虚胖，虚胖。”

张一凡当然不会真追究这小问题，却问唐武家里的情况，唐武说，“小音倒是一直想请你吃个饭，可你一直那么忙，我也不好意思叫。就这样拖下了，小军倒是在上学，但最近想让他出国。”

本来关于禁止国家干部直系亲属移民一事，张一凡不想跟唐武透露的，听说小军要出国，张一凡可不希望自己的老部下，因为这件事情犯错误。

因此他多问了一句，“移民还是留学？”

唐武道：“不，不，哪里敢让这小子移民，留学而已。”

留学当然不能禁止，但移民就不行，张一凡吸了口烟道：“留学好，在外面学了东西，回来报效祖国，移民就不要了！”

唐武略一琢磨，“当然，这小子要是敢移民，我打断他的狗腿。他生是我唐家的人，死是我唐家的鬼。”

唐武应该是感觉到了什么，他的嗅觉还是挺灵敏的，心里就想道，我看这留学也算了，难道不成中央有什么新政出台？

如果真有新政，还真不能拖首长的后腿，首长历来是以身作则，从我做起。

唐武回到家里，就跟音姐这么一说，“我看小军留学的事情就算了吧，在国外未必能学到什么好东西。在国内成才的人也不挺多的嘛，干嘛非得留学？”

音姐问是怎么回事，唐武不说。

“别问了，就这样定下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