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下,她静静地等郑天爱先发制人。这女人虽然气势凌人,但干事做人很没有耐心和忍劲,只要她不开口,郑天爱肯定屏不住。
不一会儿,里掏出一盒烟,开口问:“怎么样,来一支吗?”
笑笑摇摇头,说:“不,我不会抽烟。”
郑天爱也不问她介意不介意,自顾自掏出打火机,点燃香烟,吞云吐雾起来。弹几次烟灰后,郑天爱开口说:“苏笑笑,我很忙,所以这次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我想,我们也不必绕圈子了,你说吧,需要多少钱,才肯在韩墨菲面前彻底消失。”
“呵呵……”笑笑冷冷地说:“郑小姐,也太高估钱的作用。虽然我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人,但还没沦落到为钱出卖一切。如果今天,你在来找我谈这个,那么我听到了,我拒绝了,请便。”
郑天爱的眉头微微一皱,愤怒的火焰从眼底燃起,不过,她毕竟是郑天爱,见惯大场面的千金小姐,那些激动和不淡定很快就被压了下去,让笑笑很是佩服。
“苏小姐,做人要厚道。墨菲本就是我的老公,现在我出钱让你离开他,已经是很给你面子了,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呵呵,郑小姐,既然墨菲是你的老公,那么你应该回家好好管好你自己的老公,别让其他的女人在他脑子不停晃悠。你们郑家虽然很有钱,但如果小3铺天盖地□□,那些钱恐怕真不够花。”
“苏笑笑!”郑天爱明显被她激怒了,用力在烟灰缸里按灭烟头:“你是存心敬酒不吃吃罚酒?”
“郑小姐,这话太可笑了。我没到你家门口公然勾引你老公,根本不存在什么存心敬酒不吃吃罚酒!至于你老公脑子想谁,心里爱谁,不是由我说了算的!”
郑天爱不亏为郑天爱,刚才骤然串起的怒火和激动,很快就被控制住了,只见她靠回沙发上,冷冷地笑道:“苏小姐,今天,我总算明了,为什么当初我父母无论用什么办法……”
郑天爱不亏为郑天爱,刚才骤然串起的怒火和激动,很快就被控制住了,只见她靠回沙发上,冷冷地笑道:“苏小姐,今天,我总算明了,为什么当初我父母无论用什么办法,都无法让你离开弟弟郑天浩。因为,你不是一般的贱,而是贱到头了。”
“不过,你知道吗?我这个人有一个怪毛病,对于一切得不到东西,我情愿把他毁了,都不会便宜任何人!你可知道,韩墨菲在内地股票市场干了许多见不得光的事?……
、【将完】你必须离开他?。
“不过,你知道吗?我这个人有一个怪毛病,对于一切得不到东西,我情愿把他毁了,都不会便宜任何人!你可知道,韩墨菲在内地股票市场干了许多见不得光的事?只要我写封匿名信寄到银监会去,他的下半辈可能就要在牢里渡过了。苏小姐,你可以什么都不在乎,不怕死不怕威胁。但是,你是不是情愿就这样毁了韩墨菲?”
望着郑天爱脸上不可一世的表情,笑笑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恐惧。她知道,这个女人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就算她可以不顾及自身的安危,但她却不能对韩墨菲不闻不问……。
见她不在说话,郑天爱的嘴角划过一丝得意的微笑,用修长而又充满艺术气质的手合上那只包,然后站起来,一脸淡然地说:“苏小姐,我给你几天时间考虑,想好了,打电话给我。夜深了,告辞。”
郑天爱不请自来,不用送,自己走,只留下一张烫金的名牌静悄悄地躺在桌上。
屋子突然安静了下来,只有空调声呼呼作响,让笑笑猛地觉得特别的孤独。穿好衣服,她走出酒店,想到大马路上寻找人间的温暖。
香港不愧为不夜城,虽然已是午夜12点,可马路上依旧车声人声鼎沸。川行在其中,她觉得自己仿佛一叶扁舟在惊涛骇浪里挣扎,不知道何时何地是个头。她不敢用力呼吸,因为每一次呼吸都会让她觉得无比沉重。真希望,她是在做梦,闭眼睁眼后,就可以看到爸妈,看到桌上热乎乎的早点……然后,告诉自己,所有的阴霾和算计都是假的。
站在路边,她反复睁眼闭眼,无数次后,她清楚地意识到这一切都是真的。然后,呆呆地望着擦身而过的车流,考虑了许久………………
伸出手,她叫拦下了一部的士,恍恍惚惚地坐上车,恍恍惚惚地报了个地址,直到的士司机大声提醒她:“小姐,到了”她才找回自己的灵魂,匆忙给钱下车。
这里是香港最贵的住宅区,的士绝尘而去之后,周围静得只剩下她的心跳声。缓缓朝前走去,她找到了曾经被她称作家的地方,大门紧紧关着,上面蒙了好些尘土,仿佛很久没有人住过一样。
按了许久门铃,里面没有任何动静,她不得不把手伸进包里翻找:钱包,手机,雨伞,化妆包……终于,她在包的夹层口袋里,找到了一串钥匙,一串挂着平安符的钥匙。
这平安符是韩墨菲特地为她请来的,一想起墨菲,她的心就揪着疼。当初刚刚醒来时,身边有郑天浩作伴,而后是韩墨菲。有这两个男人的日子,是幸福的。记得有一次她发烧打吊针,一袋袋冰冰凉的盐水往身体里灌,冻得那只扎针的手麻木不仁。可那么大的人,她总不好意思告诉医生护士,她怕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