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离了鬼子追击的山炮,已经被炸的奄奄一息,和同样身受重伤的傻大个,一同被响马们拖在了雪橇后,拉进了大山。
老二抹着眼泪,将收集来的白酒一滴一滴的倒在了山炮的后背上。
原本雪白的迷彩,现如今已经烂成了蜂窝,有些地方甚至都被烧掉了衣角。
“爷啊,您这是被炸了两次了,咋就不长点心呢,炮弹往哪掉,您就往哪钻,这不是找炸么!”
“嘶·····二哥,爷都往右拐了,你还喊个毛线的右边!”傻大个看着冒着白沫的胳膊,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怪俺啊,去年炮弹打向了左边,俺说话有些结巴,害的爷往左边跳被炸了一次。这次我就想啊,既然爷喜欢顺着我喊的跳,这次炮弹打左边,我喊右边,爷肯定会往右跳啊!这不就躲过去了么!哪曾想,这次不是顺着我喊得方向跳的!”老二有些委屈,带着一副将要面临满清十大酷刑的凄惨表情,继续为山炮喷洒着所剩不多的白酒。
“二哥,要不,你还是先找个地方躲躲吧,要是爷醒了,我估计能扒你一层皮!”疗完伤的傻大个,紧了紧身上的破烂迷彩站了起来。
老二悠悠的叹了口气,伸手给了自己一大耳刮子,这嘴,要是不说肯定没啥事!
“我靠,五百万!!!窝草,碉堡了,谁搞的?”
就当老二想要点跟烟,给自己送送行时,山炮忽然从地上跳了起来。
“嘶····这么痛?!”
“爷,您醒了?”老二连忙将军被披在了山炮身上。
山炮看着蒙蒙亮的天色,脑子有些迷糊,“鬼子呢?”
“早就退了,咱们马快,他们的车和步兵跟不上!”
被老二一说,山炮也想了起来,当初已经没了鬼子的身影,一发炮弹忽然呼啸着飞了过来,山炮瞅着那弹道,连忙跑向了右边。
可老二这货却指着右边大喊大叫,似乎有什么惊恐的东西,骑着快马的山炮来不及多想,连忙从驽马背上飞跃向了左边。
一声巨响过后,山炮失去了意识。
“嘶····老二,山爷平时对你咋样?”
山炮摸着后背上咧的如同孩子嘴的伤疤,再次倒吸了一口凉气。
“绝对没话说,每天俩烧鸡,一坛子酒,看我这身膘,比之前壮实了不少!”老二说着掀开了肚子,抖了抖上面的四块腹肌。
“嘿嘿,是么?那你还敢唬山爷?准备窜梁子上架,做大当家?”山炮笑呵呵的抽出了皮鞭。
没曾想,本是句玩笑话,老二却毫不犹豫的掏出手枪将枪口顶在了脑门上,并将手柄空了出来。
“爷,俺老二可从没有过二心,脑子虽直,但俺知道老寨主对俺的好,更何况现在跟着山爷,还要做一番事业。您要觉得俺老二想窜梁子,您勾动扳机,俺老二绝对不带眨眼的!”老二瞪着两眼十分认真的看着山炮,说出的话更是斩钉截铁。
山炮接过枪,一耳刮子撇在了老二头上,“滚,大爷的,玩笑也被你整的这么严肃。”
老二没说话,起身跑了出去。
山炮不知道的是,一旁擦拭机枪的傻大个偷偷跟老二竖了竖大拇指,而老二却是抖了抖眉。
“娘的,现在还对那个五百万念念不忘,这梦做的·····卧槽,特么的还真是个五百万?!”
漫不经心打开系统的山炮,本想看看这一次伏击战的收获,可面板上显示的数额,却让山炮彻底惊呆了。
本以为刚才的提示声是从梦中发出来的,没曾想,五百万真的来了!
“叮,击杀敌军中将一名,获得钱币500万!”
“叮,该中将身份特殊,获得额外奖励:军旗(绺子)!”
“军旗(绺子):凝聚人心,提升战力。该军旗为绺子军团专属,有50%几率收纳散兵入伙。”
“叮,该中将身份特殊,获得额外奖励:单兵无线通讯器!”
“单兵无线通讯器:50万元一部,通讯范围50公里。额外配备有线功能,需电厂支持,电线:1米1元。”
“战场情报已获得,全价销售:10万!”
“碉堡了!”
山炮大吼一声窜到了老二面前,将老二吓了一跳,以为露馅了。
“老二,你们是不是将追击的鬼子大官给埋伏了?”
老二呆了呆,“没有啊?您和傻大个重伤后,俺们就拖着你俩进了山,鬼子现在还在外面堵着呢!”
“奇了怪了,那会是谁?山贼?不可能啊,两百人怎么打伏击!绺子?似乎全回黑水库了!”山炮念念叨叨的取出了军旗。
军旗不算太大,仅仅只有一米长两尺宽,黑色的底料上绣着红色的三个大字:绺子军!
在军旗的最左侧,还绣着响马军团附属军的黄色字样。
山炮若有所思,奖励给的是绺子军旗,那看来就很有可能是绺子做的了,除去看家的两个,也就剩下六子、瞎五、二狗子了。
瞎五去了汤原,二狗子提起南下去了方正,留下的只有六子率领的六百绺子。
“有什么消息传来么?”
“没有,咱们跑的急,没留下记号,估计在外的绺子找不到咱们!”
山炮取了包烟,扔给了老二一支,自己点了一支后,兑换了单兵通讯器。
说是单兵,其实是相对于这个年代来说。
盒子足足有着半米高,一尺宽,呈背包形状,重量几乎达到了三十斤!
一个喊话器,一个听筒。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