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别了曾老,回到学校,约见了谷文华老师,一见面,谷老师满面愁容,心情极为低落,我问她怎么了,谷老师苦笑着不说。
我再三追问,她才说出来。原来她妈妈给她介绍了一个返城的钢铁厂工人,条件还可以,人也不错。
但是那个工人有比较重的chù_nǚ情结,见面时候多次隐晦的探听她是不是chù_nǚ。
言下之意如果谷老师已经失身,他就放弃跟她交往。谷老师对那个工人很有好感,觉得是可以依托终身之人,可是她不愿意欺骗他,因为这种事情早晚会被他发现。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帮助她,只好劝她顺其自然。谷老师苦笑着。
我把找她的目的说了,谷老师倒是痛快的答应了。找一个武校长不在镇上的时间,带我去换那个玉瓶。
一天,我接到谷老师的电话,说武校长去省城了,我让肖出纳也确认了,傍晚我跟谷老师在武校长的窝下见面了。
进到房间里,我仔仔细细的撬开那个挂锁,取出玉瓶,放进假的。在装回锁头的时候,我发现壁橱里有一对翡翠鼻烟壶,绿油油的,很像曾老给我的松松丸的小葫芦。
我灵机一动,把锁子复原后,我对谷老师讲述了松松丸紧紧丸的故事,说不定吃两个紧紧丸,就能冒充chù_nǚ,蒙混过关。
谷老师瞪着大眼睛看着我,一脸的不相信。
说实话我拿到那个丸药之后也没有试过,到底效果如何,我也说不清楚。
谷老师在屋子里来回踱步,思索着。
她想了许久抬起头看着我说:我愿意一试,但求校长配合。
我点点头,从包里掏出红葫芦,给谷老师吃了两个。
过了半个小时,谷老师面露难色的说:似乎有些效果,那里热烘烘的。
我问:那里热
谷老师皱着眉头说:道里热烘烘的。
我舔着脸低声说:我看看
谷老师低着头说:好吧,你看看。说完谷老师被转身去,脱了裤子,躺在那个逍遥床上,分开双腿,我把手凑到她道口轻轻着,似乎道口完全封闭了,单指入,谷老师连声喊疼,紧窄的道真的宛若chù_nǚ。
看来曾老给的药丸确有功效,老祖宗的发明确实了不起啊。
我尝试着伸进两个手指到谷文华的道里,她疼的脸都扭曲了,似乎比开初还痛苦。我只好用一指头抠弄着她的下身。谷老师香汗淋漓,辗转承欢,那痛并快乐的表情是绝对装不出来的。
我解开裤带,掏出巴,自己用手撸硬了,谷老师侧头一看,我硕大的巴挺立着,她吓了一跳,说:校长,你那个好大的。
我笑了笑说:还可以,应该跟工人师傅的差不多。
谷老师叹了口气说:但愿能蒙的过他。
我伏在她身上,低低声音说:如果我进去见血,那肯定能蒙的过去。
谷老师点点头说:你慢慢进来吧。
我把巴对准她的道口,慢慢的往里挤,谷老师疼的差点蹦起来,使劲推开我说:太疼了,受不了。
我捧着巴尴尬的看着她。
谷老师看看逍遥椅上捆手脚的皮圈说:你把我绑起来吧,要不我真的受不了。
我把赤裸着下身的谷老师扶躺在逍遥椅上,她把手脚伸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