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水镇之所以称为春水镇,是因为一条河。这河挺宽挺大,每到春天河水不但不会因为涨水而混浊,反而更显清澈。张天林的家是幢小别墅,上回和他吃完酒后我来过一回,他那个温柔贤惠的漂亮老婆给我的印象很是深刻。不过张麻子已经被我暗施手段给废了,不知道现在他过得怎么样了,哈哈。
沿着河边公路,许是因为快过年了,路上只有我一个人。快到张麻子家的时候,看着河边不知何时已经站着一个女人。那女人背朝我,我视力很强,远远的还是看出这女人生了一幅好身材,屁股很大很翘。
本来我以为那不过是个无事可干正欣赏春水河的闲人,没想到刚走过那个女人的时候,背后却传来“扑通”一声落水声。我条件反射地回头一看,女人立身处已经没人影了!不好!有人跳水自杀!
这种传说中的镜头猛地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飞快地奔到河边,看到河水里一个隐隐约约的人影正不断随着河水飞逝翻腾。人命关天,救人要紧。我三下两下扯去身上衣物,一个鲤鱼打挺,猛地扎进河里,朝那女人游去。
我很喜欢看书,爱好颇杂,在书里也学过如何救治落水者。但我那点水平还仅限在理论水平,**说得好,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纵然我在陆地上有一身绝艺,在水下的功夫也不错,可还是被这个一心求死的女人折腾得够呛。
女人紧闭着双眼,不喊不叫,可那双手那双脚却不停地挣扎。我一手夹住她的脖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拖上岸来。如今我才算是彻底明白为什么报上总会有那么多“浪里白条”似的救水英雄会落了个救人不成,反把自己搭上的下场了。
女人披头散发,湿湿的和长发把她的脸面都给遮住了,看不清容貌。我在她肚子上用力压了几下,她嘴里一个劲地往外冒水∶一会儿,她才清醒了。“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不让我去死?为什么……”
女人发疯了似的对我拳打脚踢,把我气得不轻。这女人看起来年轻也不大,顶多三十岁,湿透的衣服紧紧贴在她身上,将她美好的曲线尽显无疑。这么一个美人儿,干什么不好?偏偏要寻死!我气得狠狠地给了她一巴掌,“啪”,她被我打愣了!
我对她怒吼道“刚才你已经死过一次了。是我救的你,从现在开始,你的命不再是你自己的了,你的命是我的。我要你活你就得活,要你死你才能死!”男人霸道的语气令她恢复了少许神智,女人看我一眼,突然抱着膝盖,“哇”一声哭了起来。
北风一吹,“嘶”我打了个哆嗦,连忙运功催化身上湿水。拿起刚才脱下的衣服迅速的穿上。只穿了件内衣,毛衣和外衣我拿着递到了女人的面前。“别哭了,你现在的命是我的了,快点把衣服穿上。你家住哪里,我送你回家。”
女人倔强的低着头,也不看我,道“我不想回家,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什么值得我留恋的了,你就让我去死吧!”刚降下去的火气又上来的,我怒道“跟你说多少次了,你的命是我救的,你现在是我的人了。穿上衣服,听到没有?”
我霸道无比地去扯女人**的衣服,在这种天气就算是我也受不了这种寒冷,何况是她一个弱质女流?“啊,你干嘛?流氓,sè_láng,无赖……”女人拼死挣扎,剧烈的动作令她的长发甩到了脑后,露出一张美丽的脸庞来。
“怎么是你?”我愣住了。没想到寻死觅活的竟然是张麻子张天林家的那个美丽温柔贤惠的妻子。显然她早就认出我来了,所以才一直抱头痛哭不敢面对我这个一面之缘的“熟人”。
女人脸刷的一下一直红到脖子上,她不敢与我对视,闷头嘤嘤的哭泣。如果是个陌生的人,我完全可以肆无忌惮的强行给她穿上衣服。我说过,我不是个高尚的人。如果能在帮她穿衣服时随便占占她的便宜的话呢,我会很乐意去做。就当是给我救她一命的报酬吧。
但她却是张天林的老婆,我的仇人张麻子的妻子。发现这个事实后,我稍稍犹豫了一下,不过很快被一个邪恶的念头打退了心中所有的犹豫≠嘿,如果难给张麻子那家伙一顶绿油油的帽子戴戴也不错啊。
猛地把女人从地上抱起来,这路上见不到一个人影,我也不担心会有人看到。
“你干什么?快把我放下来!”女人尖叫道。随着她不停的挣扎,丰满的不停地磨擦着我的身子。尤其是她胸前一对子,顶在我胸上,软软的,酥酥的,别提有多爽了。
“别叫了,你再叫可就把那些无聊的人给叫过来了。到时候他们到处说,张天林的老婆被一个年轻小伙子抱着,看你还怎么有脸见人。”这一说果然有效,女人不再尖叫挣扎,只是趴在我怀里嘤嘤的哭泣。
抱着她来到岸边一块巨石后面,正好可以挡住来自马路上的视线,河对面是片荒野,也不怕有人偷窥。我蛮横地一把将女人的外衣给脱了下来,女人颤抖地抱着湿湿的胸罩,羞辱的目光望着我,“你……你想干什么?”声音很轻,但明显带着颤音。
我很想对她说一句,我想!但今天来的目的是要找张麻子,如果我对他老婆很感兴趣,但还没有到饥不择食的地步。前几天宋雅还跟我闹别扭呢,所以我尽量压制心里的欲火≤有耐心地对她说“不想干什么。你快把衣服穿上吧,冻坏了身子可就不妙了。”
女人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