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被下人收拾得倒也干净,不见灰尘堆积,她也不及细想,跑过去解开裤腰,
撩起褶裙裙摆,肥白的大屁股往下一沉,大腿内侧一松,哗啦啦,金黄色的尿液
喷洒而出,膀胱内的压力一解,舒服得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好舒服啊
黄蓉却不知道,此刻她身侧那堆干柴后,一双充血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她尿
液四溅的屄门,一眨也不眨的。
孙老爹是郭府内一名挑水担柴的普通杂役,身量矮小,长相猥琐,一张干核
桃脸,五十三四的人看上去倒像是七十五六的人,不过老人家身体强健,论筋骨
倒似四十岁的精猛壮汉。孙老爹是土生土长的襄阳人,襄阳以其形胜之势,自古
就是兵家必争之地,屡遭兵劫。
时值天下板荡,好战的蒙古鞑子更是连年攻城不休,孙老爹祖上是周边乡镇
老实巴交的农汉,鞑子来时躲藏不及被砍了脑袋,一家人逃入城内靠着帮佣讨生
活,穷得叮当响。孙老爹五十来岁的人了还是光棍一条,若不是郭府招下人时,
管家见他实诚,年纪又不小,心生怜悯要了他,只怕过不了多久就要饿死街头。
因此孙老爹心怀感激,干起活来格外卖力。况且郭府待下人一向极厚,管吃
管住之外,每月还有几贯不等的例钱。逢年过节,红包除外,又会添置应时新衣,
乱世之中,上哪找这样好人家啊
俗话说:饱暖思淫欲,此话不假,孙老爹自成了郭府下人,住的是高屋
大宅,吃的是精粮细面,劳力又不重,两颊的肉也见鼓了起来,一颗不老的心却
渐渐活泛起来,心想着也不能就这样光棍过一辈子。
于是选了吉日,穿戴一新,央了后街惯做媒的牙婆,说道自己年纪不小,也
存了些银钱,想求你鼓动三寸不烂之舌,说一门亲事,年老的不要,只要二八娇
娥。那牙婆对他也是知根知底的,虽说登门是主顾也不好明面取笑,暗地里却当
做笑话给传了出去。
由是郭府一干下人里竟是无人不知,有些轻浮的当面笑他为老不尊,老牛想
吃嫩草,孙老爹也不着恼,被笑得厉害了,才脸红脖子粗地指天发誓:定要娶
个美娇娘羞煞尔等
众人闻听,皆是大笑。府内那些嬷嬷、丫鬟、婢女们听了,有笑他的,也有
怜他的,有些性情轻佻的,见了面免不得用些风言风语的取笑他,这老儿也当了
真,还道这些姐儿妹儿的对他有意,打情骂俏来着,嘴巴也就接着不老实起来。
有些知道轻重,惧怕郭府家法的,啐了他几口就不再理睬,偏有些水性杨花
的,见他有趣,不轻不痒地也撩拨他,孙老爹占了些口头便宜,心头火烧火燎地
就忍不住动手动脚起来,那些娘们也是风骚,今儿被他趁机捏捏屁股,明儿给他
借故摸摸奶子,假正经地横他一眼,骂他几口,心里也暗暗地有些情动,孙老爹
倒也乖巧,见那些姐儿瞪他时眼睛里含着春意,骂他时口角挂着媚笑,肚内欢喜,
痴缠得更加起劲。
有些被他缠得烦了,领到僻静处,宽衣解带,颠鸾倒凤,个个都心惊这老儿
那话儿的长大粗壮,干起活来生精勇猛,不输少年儿郎,每每被他冲杀得丢盔弃
甲,哭爹叫娘,完事之后,红肿着yīn_mén,走路一瘸一拐的,下次再见着他,一个
个如同耗子见了老猫,躲都来不及,谁还敢再接招。
孙老爹没了乐子,好生烦躁,也动过找窑姐的念头,可惜腰包不鼓,嫖资不
丰,跑去开荤,徒惹耻笑也就罢了,就怕被人乱棒打出,脸面丢了不算,身子骨
也挨不起。想想许多无奈,只好强行忍住,每日价地见着府内那些花枝招展莺莺
燕燕得婢女丫鬟们扭着小蛮腰在眼前晃来晃去的,心里的邪火烧得翻江倒海似的。
没奈何,只好用手替代,一边意淫,一边喷洒。
这其中,郭大侠的妻子,他孙老爹的主母,艳名满天下的前丐帮帮主黄蓉黄
女侠便是他幻想中的常客。他初见黄蓉时便惊为天人,这世上还有出落得这般俊
俏得娘们,被她瞅上一眼,一颗魂都被勾到天边去了。
虽然知道自己与黄蓉身份悬殊,这辈子也别想吃这口天鹅肉,但一颗贼心可
止不住要做些绮想,手中快速地套弄着那根老而弥坚的大ròu_bàng,快感传来时,脑
海中娇媚不可方物的黄蓉赤裸着一身雪肤,挺着一对硕大的雪白奶子,口中卖力
地吞吐着他的大屌,肥嫩得大屁股像只发情得母狗一样摇来摇去,荡人心魄得淫
叫声时而婉转、时而高亢,伴着摇荡不休的奶子,终于在孙老爹一声闷哼中,浑
浊的jīng_yè扑哧地射出,得到满足的同时,心中的失落也越发的重。
若有机会一亲芳泽,便死了也甘心
昨夜府内大张筵席,与会的英雄众多,大都喝得酩酊大醉,只能就地在府内
歇息,客房远远不够,好在黄蓉早有所料,预备着将一干下人所住腾出来供众人
休息,又于城内一家经营车行的客栈商议将床铺安顿下人,这样一折腾才堪堪将
人安排下。孙老爹昨晚却是尽心尽力忙得太晚以致错过时间,到想起时已是城内
宵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