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去,我都要被你压扁了。”强忍着到口的低.吟,苏若蕊又重复了一遍。
闵宏睿这才听清她说些什么,眼看怀里小女人满面含春的拒绝着自己,他是又气又恼,但心中偏偏还生出来一丝心疼,只因她如黛的眉头在轻轻的皱褶着。
狠狠的在苏若蕊的唇上亲上一口,闵宏睿翻身侧躺在一旁。
身上少了个大负担,苏若蕊只觉得自己整个人的身心都开阔不少,急促的喘上几口气,意识开始回炉。这一下,苏若蕊明显感觉到身边躺着的人,他粗粗浅浅的喘气声就萦绕在自己的耳边,苏若蕊的耳朵一下子就被熏红了。
本能的,她赶紧转向里面,然后就如缩头乌龟一般,整个人埋进了被子里。
可是她却忘了,她身上的某些部位还在某个人的掌控中。
闵宏睿慢慢收拢自己的手指,指尖溢出凝脂,苏若蕊禁不住轻呼出声,当即也顾不上羞了,扒着那双作恶的大手,就要将它们赶出去。
闵宏睿现在刚从方才的风暴中平静下来,也不想再感受一次那种无法宣泄的憋屈感,眼看怀里的小女儿还在不安分的挣扎,稍稍一用力,就将人拉在了自己怀里。
“你要是再这般将我身上的火惹起来,到时候我再也不心疼你,就得由你自己负责灭。”
什么人啊这是?自己经不住撩.拨,不对,她才没有撩.拨他呢,根本就是他自己的原因,还诬赖她,可怜自己胸前的两个玉兔被他这样一番揉.弄,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了呢?
“你把手拿开!”被子下的苏若蕊恶从胆边生,大声呵斥着。
可她这明显色厉内荏的声音,一经厚厚被子的阻碍,早就去了七分的气势,剩下的三分也因为她动情后的嗓音败退的不成样子。
闵宏睿嘴边清浅一笑,“大了不少。”
说着,似是丈量一般,他修长的手指沿着玉兔的周围细细描绘了一遍,最后停在了那顶端上的果儿上,不停地摩挲着。
想来自从定亲以来,他们二人已有两个多月都没有见面了,闵宏睿还记得夏日晚间,她穿着薄薄的中衣,其下玲珑的身段清晰可见,但明显不及此时他双手掌握的规模。似感慨一般,闵宏睿又忍不住揉了揉。
苏若蕊又羞又躁,自己将手伸进去,把那双作恶多端的大手拿开,她根本就做不到,干急眼的她只能在中衣外一把按住它们,以防它们再做出别的羞人的事情。
“你别再......动了......”
闵宏睿只觉得自己喉间一紧,刹那间,他感觉自己也懵掉了,口中下意识的附和道,“好,我不动了......”
他的掌心下,是她砰砰砰跃动的心跳,紧张,慌张,而又不安。而她的后背处,亦是他咚咚咚的心跳声,激烈,张扬,而又魅.惑丛生。
不知不觉间,不知是谁开始变化,他们二人的心跳开始同步,在这光洁静谧的夜色中,火热而又温情。
他们都没有再开口说话,这份静默直到他们身上燃烧的热慢慢退去,才被打破。苏若蕊咬了咬唇,小小声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那里的尺寸?莫非,你偷看了?”
这段时间,不知是张嬷嬷的调养起了作用,还是她本身这处就开始长了,平日里穿着厚厚的冬衣还不觉得,每当沐浴更衣的时候,苏若蕊总感觉它们越发的大了,似揣了两只白胖胖的玉兔一般,鼓囊囊的。
对此,苏若蕊是又别捏,又羞涩,又欢喜,一时间多种情绪交织在一起,沐浴的时候苏若蕊就不让橙水她们伺候了,她胸口的这两只兔子,也就成了她想要隐藏的秘密。
如今冷不防儿被闵宏睿直接点了出来,苏若蕊少女纤细的神经瞬间就敏感了起来。
闵宏睿嘴角一扬,重重捏了一下,“你这个小脑袋里都想着什么呢?爷要是早看了,今儿个还能这样憋着?爷长眼睛,就算看不到内里,透过衣服也能看个大概。”
所以,谁让她之前在大白面前那样肆无忌惮呢?更过分的是,貌似她还留下了主动要求对方陪.睡的历史,简直就是惨绝人寰,人间大悲剧。
这一下子臊的苏若蕊更是抬不起头来,但是对于某人的某些行为,苏若蕊还是打心底里鄙视的,将头埋在被子里,苏若蕊狠狠骂道,“色.狼!”
闻言,闵宏睿脸上的笑容更大了,他擒住苏若蕊裸.露在外的小耳朵,含上一口,末了还用牙齿轻轻磨了一番,再一开口,嗓音低沉暗哑的不像话。
“我本来就是一头狼啊。”
只是当初她错把“狼”看成“狗”,如今引狼入室,就不要怪他“色迷心窍”了......
不知不觉,外面就传来守夜人敲得二更天的梆子声,眼看身后之人还不见动静,苏若蕊忍不住开了口,“......你还不走?”
闵宏睿也知道时辰不早了,可这般被她赶回去,他心里顿时就不乐意了。
一把将被子里的小女人翻了个个面对自己,“赶我走?”
苏若蕊噘了噘嘴,“民女岂敢?您可是堂堂的辅政王爷,能被您夜探香闺,那可是民女三生有幸,哪里来的赶您走之说?”
那满嘴的讽刺意味都能直冲天际了,可见她心底的不满。
闵宏睿也知道自己此次逾了矩,可是见鬼的,不见她,想她,见了她,他又根本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