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内室里燃着熏香,先前流水一直乐得睡不着觉,这会儿已是哈欠连连,双眼乏涩,困倦极了。侧了身,清涣半露着身睡着了,于是便提了提衾被,也合了眼,入了睡。
清涣睁开眼时,流水已经睡了过去,直起身,细瞧着眼前那人,尽管一经入了睡,但那嘴角还勾着一抹笑。从第一次见面起,就看出她是块璞玉,这几年间也是愈来愈漂亮了,但没想到的是,她竟是长得比这皇城里的男儿还漂亮——连着自己现在的这副容貌都有些自叹不如。先前还不知扶疏那家伙存了什么心思,对流水这般的上心。现在想来,扶疏怕也是瞧上了这副容貌。安景国的女子多数容貌一般,带着许多的英气,这同海曲的男儿差不了多少。如今身边多了个这么漂亮子又好的女子,依着他们人间的话来说便是英雄难过美人关。
清涣右手拿捏着流水尖细的下巴,越瞧着越是不舒服——这人应该是自己的,是自己先发现的,瞧上眼的玩意儿。扶疏他来凑什么热闹,就凭他那副身子,要不是自己受了限制……愈是这样想着,愈是不解气,伸出去的那只手也顺着挪到了流水的嘴角。眼前这女子还真是单纯,连扶疏是什么人都不清楚,就喜欢他,还想娶他做夫郎,扶疏那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呢。
正气着,流水的身子忽的动了一动,翻了个身,平躺着,衾被也顺着滑到腰际,露出白皙的脖颈儿,连着下面那两只像是小包子似的突起也现了出来,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直晃了清涣的眼。就这么的,下身一紧,竟是起了燥热。清涣舔了舔有些干涩的下唇,瞧着那张朱唇,一想到那几个小侍也曾这般亲近她,顾不了许多,俯下身,径直吻了上去,触感温润,软软的,带着点儿甜,这是他一直就想做的事。
清涣一手环住流水撑着,另一只手缓缓向下,随着子打着转儿的抚着。见着流水睡的沉,仍是没动静,便愈发的肆意起来,松了衣带,半解开单衣,钻进被里,将手伸进了流水的衣襟里,抚上那抹白嫩酥,存心作着挑逗,像是故意要将她唤醒似的。渐渐的,手下的身子竟开始微微作颤,连着嘴里也发出一声低吟。见着流水微微启唇,清涣心下一喜,只当她是有了反应,又吻了上去,伸出舌头,一点点的舔拭,尝到了些甜头后,趁着她开口,翘开贝齿卷着舌进了去……
喘着气,清涣从那被自己啄的泛着细光的唇处离开时,眼神迷离有如碎星,已经许久不曾近女色了,这会儿只觉得自己仿佛发烧一般烧灼起来。身下流水“……嗯……”的一声,碎碎而慵懒的呻吟从嘴角泻出。
耳边听着那一声撩人的低吟,清涣眼角微微泛红,贴上那腻白香软的口,一路又细吻下去直至停留在前两颗玉珠之上,先是细细一咬,继而又伸出舌轻轻舔舐,绕着周围打着圈儿。见着那两颗玉珠受了刺激硬挺了起来,又是一喜,手也跟着往下滑,扯了衣带,解开睡袍,下身便全露了出来。清涣半眯着眼细瞧着,很干净,像是初生的婴儿般,平滑如玉,伸出一指,顺着那道缝儿,探了进去……
梦中,流水只觉得浑身的难耐,也不知是怎么了,小腹那里一片灼热,也不知是什么东西夹在下身那处,胀胀的,痒痒的,弓起了身竟泄了出来。半梦半醒间,流水只觉得这感觉就和初六在一块时一样。像是做了场春梦般,只除了下身那块儿像是真有个东西夹着似的,搅的她难耐。猛然间睁开了眼,这感觉太过真了,身上有些重,不知是被什么压着,一手慢慢撑起,微微抬起了身,朝着下身看去,这一看竟是吓了一大跳——清涣低埋着头,正处在自己私密处,一手正探在里面挪着动。
“清涣……”
“阿姐……”清涣轻抬起抬起头,微微一笑,慢慢伸出了手指,在流水面前晃着,那细长的指尖上还沾着些黏稠的体。
“你这是在做什么?!!”瞧见那指上正是自己那处泄出来的,流水立即红了脸,又震惊的无以复加
“阿姐,你醒了,我很热,浑身难受得很……”流水看着他眼角迷离,一脸含春,心想着莫不是清涣他到了那年纪。
安景国连同着其余两国的男子及了笄后,每月总会有那么几天的不舒服,不仅如此还会起着极大的**。若是这种时候,出了嫁的自然有妻主在;没出嫁的,大户人家一般会挑几个干净的自愿卖身的女孩在府里作为丫鬟养着,待到府里公子有需要时,便会选出一个作为公子的专用,帮着他引着泄出来,剩下的几个一般都是为府里小侍之类的用着,服侍了公子的丫鬟一般脱不了奴籍,娶不了夫郎的。至于是用了什么法子,流水不曾见过,只知道用这法子是不会因此失了清白的。至于平户,就无从得知了,这些都是初六他们提过的。年初时,清涣也刚及了笄,难不成现下便是,就这么一想,先前的震惊也立即没了去。
坐直了身子,将清涣从自己身上扶了起来,红着脸,替他将衣带系上,换了语气,温言细语道:“清涣,你先躺着不要动,我让他们替你去找丫鬟去。”接着便起了身,伸手拿了件外衣匆忙套上,正欲下床,不想清涣居然一把扯住了她的衣袖,喘着气瞧着她,眼波流转,勾起了火,带着五分娇媚五分乞求:“阿姐帮我行不?……”
“我?!我是你姐姐,这怎么能行?!”流水先是一惊,知道他难受,只得道,“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