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住手,有我在场,月白你休想得逞。”初七已经是完全的相信了眼前的这只巨狐是月白。
“月白,你还真是胡闹!”
见着流水也这么说自己,月白悻悻的收回了前爪,顿时不高兴了,气呼呼地一甩尾巴,趴去墙角咬着从床榻上扯下来的衾被哀怨道:“流水真叫我伤心,人家我还不是为了你着想,知道你那处忍着难受,我不计名声的要替你一解欲潮,你竟是,竟是这样对我……”
流水瞧着身上空空的,又瞅着他双耳耷拉着,眼角像是露出了几滴泪水般,直叹了口气,明明是他先不明不白的在房里突现,现下倒先委屈了起来,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