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想想……”邓天师望着天,好像真的想了想,然后说,“见过人玩老虎机没有?前一个一直放钱,后来的也许一按就中了。福运的积累有过程,你结了不少善缘。周围人都因为你变得越来越好,人不是真的要做大事才叫成功。日行一善,也有用。”
顾西眼睛都瞪大了,这明显和以前说的不同,以前是因为程琦改了脾气,所以改了运气。现在怎么又说,因为她帮人多,所以才有机缘。她听不懂了呀。
程琦也是,“那您的意思,是她做的好事多,所以才有机缘认识您,还是才有机缘这次能改了我们的运道?”
邓天师看着他,神色骄矜,淡声说,“泄漏天机要折寿的,我已经说到这份上,你们还是听不懂,我也没办法了。”然后他看着顾西说,“你说了,一样会有惩罚。”
说完他转身回去,门关了。
顾西拉着程琦下楼,一路磕磕绊绊地,这天师的意思,她因为抢了灵果,所以被惩罚,才有了和程琦的命运?
又因为她一次次帮了不少人,才有机缘遇上了邓天生点化。就如同,于自善他们遇上她一样。
在于自善看来,她一样是不求回报,在帮他们建功立业的。
她把这想法和程琦说了,低声问他,“你说会不会是这样?其实每个人的成功也许都不是偶然的,福布斯富豪榜上草根富豪,也许在我们不知道的地方,都是结了善缘的。”
程琦却反问她,“你到底抢了人家什么东西?”
顾西脚下一晃,那三个灵果程琦不知道!这下她总算知道,为什么邓天师说她会后悔了。
程琦问的问题,她不说,程琦心里会好奇难受。
不说,她泄漏天机折寿了怎么办?
这个天师怎么这么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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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西的婚礼没有请于自善他们,他们知道顾西结婚是四年前,所以这次顾西就没有通知他们,费事多事。
回到家,她想到今天的事情,觉得心里还藏着很多疑问。
还要应酬宾客。
好不容易等到晚上,她和程琦躲在屋里说话。
她问程琦,“我还是想不通,那上次,咱们死以前,在帝景城,为什么也没有见我们品牌的饮料?”
程琦说,“也许过一两年,你自然就能知道原因。”
顾西说,“还有于自善他们六个,现在生意都那么大,怎么后来,我们都没有听过他们的名字。”
程琦闻言,挑了挑眉,没说话。
顾西拿着手机,空了一会,发现屋里格外安静,她看向程琦,“你不对劲,为什么不说话?”
程琦坐在单人沙发上,很乖地说,“什么?”
顾西站起来,走到他面前,左右看了看,“你,我总觉得你有点怪,因为要结婚,太高兴我也没时间问你。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程琦摇头,“没。”
顾西摇头,肯定地说,“有!”
她不等程琦说,算好时差,准备直接问潘厂长。
她在国内早晨的时候,打了电话给潘厂长,主要是想问问国内没什么事情吧。
潘厂长却格外高兴,立刻开始诉苦,“有个台湾的大品牌,把咱们的产品挤得一点活路都不给,我真是没办法了,给你打了好多次电话,也都打不通。你手机关机,电邮也不回复。”
顾西瞪了程琦一眼。
程琦很稳地坐在沙发里,好像他很无辜。都是他关了她的手机,还有电邮。
就听潘厂长又说,“咱们的货全都压下了,我真是对不起你。”
顾西说,“我不太明白,供货商应该没这么好掌握,他们可都是有钱放在于先生的基金那里呀。”
“再别提于先生了。”潘厂长说,“他们六个,不知道怎么,都移民了,一个比一个快!我简直措手不及。”
“移民了?”顾西一秒钟,就锁定罪魁祸首,她说,“回头我再给你打电话。”
挂上手机,她简直不能相信,看着程琦质问道,“是不是你?”
“我什么?”程琦笑着反问她。
“你还装!你这个小心眼,最会用这招,我和于自善他们几个又没有怎么样,你怎么下狠手赶他们?”
程琦晃了晃右手的杯子,“我不明白你说什么?”
顾西点一下他的脑袋,“你装!——潘厂长刚刚说,于自善他们走了,我们用基金获利控制的那些供货商也倒戈了。怪不得上次我的品牌没了,原来又是你。”
她意外而有点释怀。
“难怪……我们后来就没有听说过我们水厂的牌子。原来还是你搞鬼!”
她想到这里,又指着程琦,“你说说你,你怎么心眼这么小,我上辈子欠你的是吗?我身边有只公鹦鹉,你都要赶走。我就防止你心眼小,平时都不和人家多走动,你爸爸调查那么久,都挑不出我一点,你怎么能这样?以前我没有和你算过账,这次……我没办法饶你。”
程琦怔怔看着她,很委屈的样子,说,“西,——我问你件事……”他的语调很慢,一瞬间,竟然有顾西有了,当年第一次听他说话的感觉。
她强硬地说,“是非对错,你这次别想用美男计。”
程琦嗯了一声,不紧不慢地说,“你那六个人呀……还有你那两个基金,一个私下和于自善弄的,一个世纪基金。”他语气慢悠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