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两位比起前面三位那就是小巫见大巫,生平经历都要正常的多。
一位是以一曲《高山流水》享誉天下的琴艺大家---甑夫人,虽然出身艺坊,人称夫人,但至今还是待嫁之身,这位夫人琴艺高超世所公认,连老顽童虞山先生也对其在古琴上的造诣赞不绝口,更不要说这位甑夫人可是个风华绝代的佳人,在天下间崇拜者众多,特别是很多读书人,更是对这位夫人慕名已久,要是能一睹芳容,又能闻听一曲,怕是此生无憾了!
至于另一位,这个还真不好说。这位先生从没有人见过他弹琴,也从未听人说起他有和人对弈,但人家就是写出了《棋经》和《乐十章》两本震动了天下琴棋界的旷世名著。所有人都在好奇,到底这位刘墉刘先生是如何写出这两本书来得?也许,这可能会成为千古谜题。
以上,是被山长大人教训怕了,自觉主动做功课的李钰这两天为琴棋科大比做的准备,内容详实,野史八卦真相交杂,准确度还需求证。在这里,李钰表示要感谢为以上内容提供线索的麓山书院各科博士和学子们,没有你们,怎么会有如此详实的资料供八卦,额,不是,是了解!
申时一过,各书院的车队已经陆续出发赶往祭月楼。京都大大小小的街道也是人头攒动,摆摊卖吃食的小贩已经在祭月楼外的广场上按规定区域摆好了摊,一眼望去,密密麻麻,卖什么的都有,各种食物的香味让平日冷清的祭月楼似乎都带上了一股暖香。
京都到处都像是过节的气氛,小孩子们高兴地在人群中穿来穿去,拥挤的人流都自觉地为马车空出中间的车道,避让着各个参赛书院的车队。麓山书院的第二辆马车上,终于不用和山长大人同坐一车的李钰正在马车里兴奋的向两个孩子科普主考官背景资料,看来在带孩子这条道上一去不复返的李博士这保姆工作开展的很顺利。萱王殿下和镇国公府的小公爷被唬的一愣一愣得,俩小孩儿居然一路老老实实听着李钰八卦,出了奇的乖巧。正讲的十分热闹的李钰也不禁在心里奇怪,难不成孩子们被先前山长大人吓坏了?变得这么听话?
“询小子,你老实交代,那个李钰到底怎么回事儿?”人老成精的虞山先生心里暗自奇怪,那个人怎么看怎么像是个姑娘,哪儿有男人长成这样的?但看他言行举止,又没有姑娘家天生的娇柔,难道又是个男生女相的?而且自己这小友对此人的态度也很不对劲儿,二人相交十几年,询子墨是什么性格自己一清二楚。若不是真的交情深厚,这小子才不会有精神对人说教,他只会移开眼睛,视若无睹。这个李钰听他说起,到麓山书院满打满算也就几个月,但看起来自家小友对这个没有半点为人师表样子的博士很是看重啊......有意思!
“并无其他,李钰只是我麓山书院新聘的算科博士。”山长大人面无表情,话也说得淡定至极。
“哦?什么时候麓山书院聘任博士的要求这么低了?还是......你的标准变低了?”
“非常时候行非常事,您也知道麓山书院算科已经连续三届输给了青山书院,总要做点什么改变局面,这是我做山长的责任。”
“难不成有了这个人就能扭转局面?演算流派里我可从没有听过此人的名字!”见自家小友一本正经,老爷子有点动摇了,难道就是因为这李钰能力出众,所以小友对他才过度关注?
“他不是华国人,一身所学也和其他人不同,不过在教学上确实有他的方法。虽说人看起来过于散漫无礼,但观他近一段日子的言行,本质上其实是很豁达明朗的性格,这样的人只要他有真才实学,麓山书院就会启用。”想都没想,这段话就出了口,连说话的山长大人都觉得诧异,平日对着李钰诸多不满,怎么今日夸起他来居然还挺自然?
“不觉得你解释的太多了吗?往日我要是问这种问题,你只会闭着眼睛假装听不到,今天怎么......”老爷子一脸揶揄,这李钰肯定有什么惊人之处,要不然小友可不是这种反应,这中间到底藏着什么?
“......”沉默,还是沉默,询况微微皱了皱眉头,祭月楼怎么还没到?
没有得到答案的虞山先生也不追问,反正时间还长着呢,以后总会知道这小子是为了什么!
转过头一直看着车壁的山长大人心里也一直纳闷,自己果然对李钰关注过多吗?
车队停停走走差不多半个时辰,书院众人终于到了广场的入口。因为参与人数众多,马车是不能进入祭月楼区域的。大家都陆续下了车,自有车夫赶着马车去专门停车的区域。麓山书院众人有秩序的围拢到山长大人身前,琴棋科王博士带着今日参赛的学子向山长点头致意,自己还亲自抱着一把琴,用白色的丝绢裹着,看起来颇为爱惜。两个学子也每人抱了一把琴,都是平日用惯的伙伴。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