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放了她,再等她发短信?
邓萌忽然就笑了:“我看起来像是弱智么?”
容霏霏死死咬紧下唇,沉默。
邓萌彻底没了耐心,微微抬手:“好好享受。偿”
几个男人立刻嘿嘿霪笑着靠了过来,容霏霏立刻疯了似的拼命挣扎了起来:“我说!我说!”
几次三番的试探后,一共从她口中吐出了3个人名!
她居然为了以防万一,把那份录像拷贝了三份,分别交给了她的三个闺蜜代为保管。
季生白点了根烟,云淡风轻的下命令:“去查查看,这三个中的哪一个最近缺钱,先处理完这个,再处理另外两个。”
身边静默而立的男人领命离开。
容霏霏哭的梨带雨楚楚可怜,一边惊恐的看着身边几个正垂涎三尺的盯着自己的男人:“我都告诉你了,你……满意了吧?赶紧放我离开……”
邓萌抬手揉了揉眉心,没说话。
季生白屈指弹了弹烟灰,在她还在踌躇犹豫的时候,淡声开口:“带她进去吧。”
几个男人早已经迫不及待,闻言,立刻七手八脚的过去抬起容霏霏就往卧室的方向走。
容霏霏懵了,直到被抬进去,才凄厉而疯狂的尖叫出声:“放开我!不要碰我!邓萌你这个贱人!!出尔反尔,你一定会遭报应的!”
一门之隔,布帛撕裂的声音刺激着耳膜。
“不要——滚开啊!!啊!不要,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放开……唔……”
头痛欲裂。
邓萌呼吸有些急促,起身走到酒柜前,指尖颤抖的给自己倒了一杯伏特加,喝了一口,冷不防被呛到,***的液体呛入气管,刺激的她眼前一片模糊。
容霏霏凄厉又痛苦的求饶尖叫声一点点变弱,变的模糊,直到彻底的安静下来。
只剩下了男人们霪邪的嬉笑声,跟床晃动发出的规律吱呀声。
“不喜欢听,我们现在就可以走。”
撑在酒柜前的手被另外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覆盖住,男人尤带着淡淡烟草气息的身子靠过来,奇异的消除了她的不安跟罪恶感。
“不要。”
她握紧酒杯,很坚决的开口拒绝:“我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当初我妈承受过的每分每秒的痛苦,现在我都要她承受回来!要亲眼看着,她承受!”
冰凉的指尖滑过她耳畔,将散落的碎发拨弄到耳后,男人没再说话,只是抬手将她手中的酒杯拿了出来。
……
南宅。
空中园的窗子开着,有徐徐清风吹来,是特属于秋日里的清爽柔和的风,怀里的小家伙鼓动着小嘴喝着奶,不一会儿便沉沉的睡着了。
郝小满一手摩挲着他软嫩软嫩的小胖手,习惯性的垂首吻了吻他白嫩嫩的小脸,起身往西苑走去。
西苑。
一楼,林谦找到了正在厨房里亲自下厨做午餐的南慕白。
“南总,有件事情,我觉得有必要向您汇报一下……”
南慕白拿了个小碗盛了一点汤,尝了尝咸淡,这才淡声开口:“有什么事情等周一上班再说。”
“是关于容小姐的……”
“……”
南慕白温淡俊雅的脸上没什么表情:“我说过了吧?以后她的事情不要再告诉我。”
“是,是这样没错,可这件事情非同小可,我觉得还是需要跟您请示一下……”
南慕白没搭理他,转身开始清洗菜椒。
林谦等了一会儿,没等到他的指示,只得硬着头皮继续道:“白少那边的人把她从机场掳走了,而且……我得到消息,白少弄了几个刚刚从监狱里出来的男人……”
一番话说的很是隐晦,但对聪明的人来说,已经足够了。
一室寂静,唯有水流声哗哗作响。
南慕白慢慢的清晰着菜椒,静默良久,才平板着声音开口:“听说,这世界上有轮回报应这一说法,你认不认同?”
林谦懵了懵,没弄明白他跟自己说这番话的意思,但还是很慎重的点了点头:“认……同……?”
生怕自己答错话,末尾,还不忘把尾音上扬,连他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是在回答,还是反问。
“我很认同。”
南慕白垂眸打量着手中的肥嫩的青椒:“我的报应,是差一点失去我这一生唯一的孩子,差一点失去这一生唯一的爱人,或早或晚,人都要为自己做的每件罪恶的事情付出代价……”
在地狱般的生活里苦苦挣扎大半年,每一分每一秒仿佛都能衍生出无数个小时来,他险些没能挺过去。
而幸运的挺过来后,他现如今唯一的感受就是,不重要了,除了他的妻子他的儿子,什么都不重要了。
“我给过她无数次离开孤城,重新开始生活的机会,她都把握不住,或许,这就是她的命,谁都左右不了。”
……
林谦离开后,南慕白的午饭也准备的差不多了,洗了洗手准备去空中园叫郝小满一起过来吃饭,才发现她已经在客厅里了。
“儿子呢?”
“睡了。”
“嗯。”
他应声,随手拿了遥控器把电视关上:“饭菜准备好了,洗洗手过来吃饭。”
郝小满看着他离开的身影,自始至终都没从他脸上看出什么情绪,或许是真的不在乎了,也或许……是他掩饰的太好了。
“饭菜不合胃口?”
见她一直吃的心不在焉,男人微微皱眉,抬手帮她舀了一碗排骨汤:“要不要给你做点开胃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