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厕所,一会还要睡的,我一般睡到十一点才起,”潜台词是,你该干什么该什么,我不会打搅你了。
回到房间,富大环着她的腰,押回被窝,说,“你刚才看到的事在两人没成之前,千万不能对第三人说,贾凡凡、莫妮卡也不行,一来,若成了,最好,最不成,也能保全贾凡凡的声誉,二来,老黑才鼓足这么点勇气,若被凡凡知道了,厌恶了他,就不好了,”
乔小麦点头,“我晓得,我晓得,”然后,伸手抱住了富大的腰,说,“睡觉睡觉,”
富大在她头顶低低地笑着,又把她抱紧了些,他家丫头啊,做什么事都喜欢拉个做伴的。
不舍得
乔小麦的回笼觉没睡成,因为纪晓云打来电话说,今天要过来还钱,而且已经快到了,还说,如果富大在公司,她就直接去公司,如果有事脱不开身的话,她就在市里溜达逛逛,等他回来。
她这么说,还真让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挂了电话后,乔小麦在被窝里打着滚儿地嚷嚷着:烦死了、烦死了,还让不让人睡,让不让人睡。
富大揽着她的腰拖进怀里,亲亲她的小嘴儿说:乖宝,起来吃点早饭,吃完后,你睡你的,等她还了钱,我把她打发走就是。
乔小麦继续扭着,哼哼道:你还真当她这次来,只是为了还钱?她踏着点儿来,中午少不了要在这蹭顿饭,没准今天还就赖着不回学校了呢?
富大侧身,右手支头,左手梳理她的长发,低头看她,说:这么不想她来,那这钱咱就不要了,反正也没多少钱。
乔小麦一听,精神头上来了,杏仁大眼一瞪,说:我的钱我干嘛不要,少一分都不行!
富大眼眸含笑,点了下她的唇,问:那现在起床吧,我帮你拿衣服。
冬眠的动物,最讨厌的就是起床二字,真是想想就头疼,蠕动了下身子,乔小麦说:她交给你了,真要赖在这儿吃中饭,你就带她到附近的拉面馆里吃碗三块钱的拉面算了,想想又说,最多加两块钱的牛肉,超过五块不给报销。
富大戳着她的脑门,骂了声‘小懒猪’,没好气地说:知道她对我不安好心,还敢放任我和她独处?
乔小麦脸挨着他的右臂,懒懒地蹭着,打着哈欠道:面对龚微那种大美人,你都抵住了诱惑,纪晓云算什么?万一,你阴沟翻船,想我二八年华,要找个候补的,也是轻而易举……
富大勾着她的腰坐了起来,阴测测地问:候补的?
乔小麦在他怀里找了个舒适的地方,窝成一团,点头,加强语气道:嗯,候补的!
富大从身后环着她,咬着她的耳尖尖问:你舍得?
从她耳侧一路下吻,吻上她的脖子,大力地吮吸着,直到怀中的人儿叫疼,这才放开,用舌尖舔过,轻轻拧过她的头,吻上她的唇角,汲取小嘴里的芳香,因为长期喝奶又极为注重保养的缘故,即使是初醒,小嘴亦是甜甜的味道。
双手从棉睡衣下摆探入,慢慢地向上爬去,她睡觉是不穿胸衣的,所以大手毫无阻拦地将她丰润的柔软包裹住,掌上薄茧细细摩挲那半软半硬的小突起。
乔小麦只觉身一阵发麻,弓身蜷了蜷,却被富大轻轻含住了耳垂,在她耳边低低问道:乖宝,真的舍得,嗯?
最后一点微微上扬的尾音中,那种销魂蚀骨的酥麻感又袭遍了乔小麦的全身,湿润的舌尖小心翼翼地舔吻打旋,逼得她忍不住嘤咛出声,身体划过奇异的电流,就觉得全身格外地虚软、无力,身下一片湿润,意乱情迷地叫道:国泰哥哥……
声音娇嗲甜腻,富大身子一震,下一秒吮吸的更重了。
丫头只有在撒娇、有所求的时候,才会叫他国泰哥哥……
迷离的眼,绯红的脸,两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富大手慢慢下移,有些迫不及待地进入乔小麦的睡裤,隔着小内内,摸到一片湿润……
门外,贾凡凡起来了,问老黑:黑哥,老大和麦麦呢?
老黑静默一会,说:应该在晨运吧!
贾凡凡跳:怎么不叫上我。
老黑很淡定地说:我留下来就是为了等你。
贾凡凡叫:给我三分钟。
然后冲进浴室,刷牙洗脸,三分钟后出来说:走吧!
屋内,两人被这番动静从情.欲中拉回。
富大吻了下乔小麦的脖子说:起床吗?
乔小麦很乖地说:好!
感慨道:原来黑哥也会说谎啊!
富大说:老黑没说谎啊,我们的确在晨运啊!
乔小麦不明白,富大亲了下她的额头,低低笑着说:傻宝,我去给你拿条干净的内内?
乔小麦的小脸红到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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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是灌汤包和杏仁牛奶,杏仁牛奶是富大现煮的,灌汤包是他一大早起来开车去买的,这家铺子灌汤包很出名,买的人很多,每天都要排好长的队,一般八点后就没了,即使这寒冬腊月也一样。
乔小麦是知道这家包子的,所以吃时,看向富大的眼眸,多了几许含情脉脉的味道。
富大喝了口牛奶,问:好吃么?
乔小麦点头:好吃!
富大凑过头来,咬了下她油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