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小麦大约知道他想干嘛,她说,“我可以去浴室里洗,”声音打着颤栗。
“端出来也一样,”富大将水盆放在茶几上,先用湿帕帮她擦过脸,然后才牵着她黏答答的手放进盆里,水温很合适,不会太热,也不会太凉,大手捧着小手,细细柔柔地洗着,水丝从指间滑过,爱丝却密密麻麻地涌上心头,这种被人捧在手心,被呵护备至的感觉,真好,真好,乔小麦忍不住在水中同他十指相扣。
富大握紧她的小手,指腹摩挲着她的手背,小声地问:“会不会觉得不舒服,”
“啊,”
富大轻咳两声,“有没有恶心的感觉,”
乔小麦只觉血液从脚底心涌上头,“没……”心道:你要是敢问我什么感觉,我就要放富三咬你。
富大又不是精.虫上脑的愣头傻小子,哪会真的打破沙锅问到底,又不是脑残,只是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说,“今晚,辛苦你了,”
乔小麦:o(╯□╰)o……
她算是明白了,什么叫人不要脸,则天下无敌。
抽出手来,用沙发上蓝色的薄毯擦干,抱起粉色的薄毯,问:“你睡沙发,还是我睡沙发,”
“咱们可以一起睡,”沙发是折叠似的,打开后可做床。
“还是不要了,我手还酸着呢?”
富大天黑看不见脸红。
乔小麦进屋,借着还算清亮的月光爬上床,抬脚将睡的横七竖八的贾凡凡踢下了床,这倒霉孩子估计没少掉床,所以,她连吭都没吭,闭着眼睛摸索着爬回床上。
乔小麦惊叹,难道这种现象就是狗见骨头就流口水总结出来的条件反射吗?
之后,她又试了两次,结果,贾凡凡都是一沾地就立马爬回床,于是,她的论证得以肯定。
想自己一娇生惯养养尊处优下长大的娇弱小身板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跟在任何恶劣环境下都能生存且生命力超强女小强相抗衡的,为了自己不被蹬下床,她从柜子里拿出两床被子横在两人中间,临睡之前,腿横过被子,将贾小强又给蹬下了床,然后背转身子,抱着薄毯蜷缩成一团,在贾凡凡梦呓般的嘀咕声中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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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训过后是迎新晚会,迎新晚会是各系准备各系,美院是什么地方,那是美女如云、争奇斗艳的地方,早半个月前,各路人马就开始筹备起来,大学是学业的最后一战,也是进入社会、进入职场的第一战,现在学生大多还是靠分配,可分配的依据除了成绩还有个人能力,要想别人看到你的能力,就得表现,所以,大学不是个低调的地方,你想入老师、校领导法眼,就得怎么高调怎么来,除非你淡薄名利,或者已有后路。
不然想在精英聚集地的q大展露头角,得到老师和校领导的重视、成为学校里的风骚人物,就得八仙过海各显神通,长的漂亮的,被人评上个班花、系花、校花那最好不过,好比范爷、芝芝,漂亮的总是红的最快最长的一类,没貌的就秀才艺,什么文才、舞才、秀才的,好似春哥、曾哥,也能红上一段时间,没貌又艺的,就做鬼才,剑走偏锋,像凤姐、芙蓉姐……也能吸引眼球占个知名度。
一句话,有条件的上,没条件的创造条件也要上。
说这么多,就是想阐明一个中心思想,迎新晚会正是才艺大比拼、选美我第一的平台。
晚会要求男生女生都要着正装出席,乔小麦就是想低调也不行,况且,她还蛮期待这天到来的,总不能让长辈送的那两件晚礼服、高跟鞋、项链做摆设吧!
因为东西太过贵重,又占地方,所以都被她放富大那儿了,所以,一下课,她就叫上莫妮卡和贾凡凡朝富大家奔去,莫妮卡肖想她那件白底红纱绣大牡丹的晚礼服很久了,而贾凡凡则是除了t恤牛仔连条裙子都没有。
晚礼服乔小麦只有两条,但裙子很多,她素来有些懒,裙子易脱穿易洗,还凉快!
贾凡凡和莫妮卡打开乔小麦的衣柜时,顿时惊呆了,两人异口同声道,“麦麦,你家是开服装店的吧,”
“我们家开服装公司的,”乔小麦纠正道。
“切,”被嗤鼻了。
这年头,说实话居然没人信。
莫妮卡早已把她相中的晚礼服拿了出来,只等冲玩凉后换上了,另外一件晚礼服是粉色的,贾凡凡是不穿的,乔小麦帮她挑了件淡紫色单间及膝连身裙。
贾凡凡看了下牌子,惊讶道,“还真是璐芬【rupen】今年的新品,”
“你居然知道这个?”乔小麦也惊讶,璐芬【rupen】是她家的品牌,走的是中高端路线,已经进入一线各大商场,卖的也很好,贾凡凡听过这个牌子不奇怪,可她居然知道这是今年的新品,她也知道l,但很少关注是新品还是旧品。
贾凡凡白了她一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