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少女好似看出了李硕的意思,随即面色灰暗,冲着李硕强笑道:“泥水照了,喔们每每有关系。”
没有吗?李硕不死心的又检查一般,心中也不只是庆幸还是失落
好吧是他自作多情了!没有也好,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能有什么快感,李硕自我安慰一句,自己穿好衣服便要开门离去。
少女一丝不挂的扑到李硕身后,环腰抱住了他:“棍子泥不摇握了马?”
李硕欲哭无泪,咱俩很熟吗?我又没糟蹋你谁坑你的,你找谁去啊!
坑?李硕面色一寒,他娘的程家父子,小爷和你们不死不休!李硕气的浑身发抖。
感受到李硕的生气,少女惊恐的放了李硕,扑通一声光着身子跪在地上:“棍子饶明”
李硕苦啊,一个光溜溜的少女在自己面前哭的梨花带雨,这要是大唐有流氓罪,李硕铁定吃牢饭
李硕有心上前扶少女起来,却又不知道从哪儿下手,只好苦着脸道:“你先起来起来说。”
“棍子不摇喔,握不七来”少女依旧跪着,声声哭泣。
“你这你看啊,我有没怎么你对不对?咱们出去说清楚,你就自由啦,想啥干啥去,对不对?”也不管少女听不听的懂,李硕一股脑说出一串话来。
少女许是聪慧,竟听明白了李硕的意思,连连哭着摇头:“棍子不摇喔,喔就四了。”
“怎么就死了呢?你可以继续留在程府啊!”剩下的话李硕没说,反正也要被那两个qín_shòu父子糟蹋了。
少女哭的更凶了,抱着李硕的腿嚎啕大哭:“四了,四了。”
“停!穿衣服跟我走!”李硕头大无比,喝了一声。
少女的哭声戛然而止,匆忙跑去穿好衣服,乖巧的站在李硕身后,俊秀的小脸上泪痕未干,却带着丝丝欢喜。
带着少女出了门,李硕直奔程处默的住处而去,府里的下人们也都知李硕是这里的常客,且是贵客,从未有人阻拦。
只是看到李硕铁青的脸,下人们很自觉的避开了这尊愤怒边缘瘟神。
好容易找到程处默的院子,一进院门,一个端着水盆的丫鬟正在门口恭敬的站着。
“你家公子呢?”李硕没好气道。
丫鬟下意识的看了看正首那间屋子,小脸通红道:“公子公子还未醒来。”
还没醒?这得多大的心啊!刚坑了自己,转眼就忘了?睡得倒是安心嘛!李硕气极反笑,大步冲到门前,大力一脚,踹开了房门。
只听得两声惊叫:“啊!”
程处默噌的一声从床上爬起来,甩手抽出被子裹在身上,却露出了原本压在身下的胡姬少女,正光着身子惊魂未定的看着他。
“什么人?!胆敢踹小爷的房门!”
这一幕李硕看了个满眼何其香艳!何其刺激!
qín_shòu!qín_shòu!香艳过后,李硕气的直哆嗦
将自己置身于水火,还有心思来个晨练,李硕很想起了前世一句很火的广告词批斗五分钟,枪毙俩小时!
看清来人,程处默哭丧着脸怒吼道:“李硕你出错药了?!”
李硕气的浑身冒气儿,死盯着程处默咬牙切齿道:“来!你出来!咱来掰扯掰扯,看是谁吃错药了!”
原本还在气头上的程处默,恍然看到李硕身后的胡姬少女,立刻闭上了嘴,讪讪笑道:“这不是怕你憋出病来嘛,你这么激动干嘛?难道你真是个雏?”
“我!”李硕张了张嘴,第一次被人噎的哑口无言。
说不说都丢人,怎么办?要不让许敬宗弄两个震天雷,来炸死个王八蛋可好?
人怂志短面子重宝宝心里苦,可他就是不想说!
等着程处默穿好衣服出来,李硕本想讥讽几句,可看对方那张贱笑的脸,还是算了传出去不好
听李硕将胡人少女的事情讲完,程处默嘿嘿笑道:“这还真不怪她,胡姬也有胡姬的规矩,尤其是皇家赏赐的,可以送人,但绝不能送还。不然就是对主家的不敬,也是对陛下的不敬,你要是不要她,她还真就活不成了。”
李硕急了,也顾不上什么面子问题:“可我没碰她啊!”
“那我不管,反正程家是不要她的,送出去的东西再拿回来,传出去还不够丢人的。”程处默悠哉的搂着胡姬少女,享受着少女将早餐送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
李硕无奈了,不耐烦道:“那就给她点盘缠让她回家!”
这家里可还有一个仙女等着他回去呢,这要是带少女回去,萧白衣还不吃了他?虽然这个时代养几个妾侍舞姬很正常,可如萧白衣一般的仙女,又岂能以常人度之?
在萧白衣的心中,李硕就是她的天,她可以付出一切,但也同样不希望另一个女子出现,分走他的天。只是一个女人的期待,任何时候,任何年代都是如此。
李硕深知萧白衣的性子,看似温柔如水,却倔强执着。
程处默吃饱喝足,随意的呼啦下嘴,拍了拍少女的娇臀,示意她先下去,少女乖巧顺从的笑笑,端着碗筷离开,至始至终都没有一丝不愿的神色。
“看到没!就这样的,你还指望她们能回到家?就算能,她们哪儿还有家?都是一些东夷小国,国破后被作为战俘送来长安作为歌姬,你敢放个试试?”
李硕明白程处默的话,若是他真的将这胡姬放走,出不了朱雀大街就会被巡街的武侯捉了去,没了身份的胡姬,下场只有一个,要么被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