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一声尾音,带着诱哄的颤,他顺势便放下了副驾驶的车椅,然后,整个人覆了上来,将她死死地圈在他的一方天地里。
“啊!疼!疼疼疼……”
他很重,动作又粗鲁,云薇诺右肩处微微被扯得有些疼,可为求效果,她便故意大声地叫了起来:“你快起开,我都要疼死了。”
原本还红着眼睛的男人动作一僵,立刻撑起上半身问:“怎么了?”
总算在他眼中看到一丝犹豫,云薇诺于是将计就计地说了一句:“托你的福不是么?我的肩伤还没好透呢!”
宋天烨:“……”
还没好透么?他怎么觉得时间很久了?
“你快起来,别压着我了。”
轻轻挣扎着从他掌心将自己的双手抽回来,左手撑在他心口推了一下,推不动,她于是咬了咬唇,撒娇般说了一句:“烨大哥,我疼!”
我疼!
中华文字博大精深,疼这个字眼,代表的是身体上的某种难以承受的痛,可是,女人喊疼的时候,通常有两种情况,一种是真的疼,一种是在撒娇。
而现在他身下的小女人到底是真的疼还是在对他撒娇他不知道,可她这软软娇娇的一声‘我疼’只让他想到了一件事。
就是,他把她‘弄’疼了。
*的男人低喘一声,某处已真的如外界所传一般‘金枪不倒’,疼啊!为什么她越是喊疼,他就越想狠狠‘弄’死她?
可是,再不懂得怜香惜玉,他也顾忌着她的伤是因为替自己挡了一刀。
所以,*的男人强忍着想要将身下的小东西就地正法的冲动,沉声又问了一句:“真的疼?”
闻声,云薇诺眸光一闪,突然一狠心扯开了自己的衬衣,然后,将那丑闻的痕迹直接展露在他面前:“你觉得疼不疼?”
“……”
那是宋天烨第一次看到她的伤口,之前就算是见了血,看到的也只是她包着纱布的样子,不像现在,入眼就是紫红色的一条痕迹,上面还浅浅有着缝合过后的印痕,蜈蚣地般爬在她如雪的肌肤上……
很丑!很丑!
却‘丑’疼了他的心……
原有的*迅速撤离,宋天烨慢慢从她身上起来,然后,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我会联系韩国那边的医生,尽快替你做手术。”
“不用了。”
扯好自己的衬衣,云薇诺低声道:“反正别人也看不见,就不麻烦你了。”
“谁说别人看不见的?”他刚才不就看见了?
而且,他不希望以后只要和她亲近的时候就看到那种东西,会让他产生极大的罪恶感,而至于不忍心对她……
莫名又被他吼了,云薇诺撅了嘴,说:“除了我丈夫,也不会有别人看见了……”
闻声,刚刚平静的男人复又眯起了眼,原本波诡云谲的眸底,复又闪烁着凛凛寒光……
她的丈夫?
这个小东西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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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及到她的伤,不忍也得忍。
宋天烨提上裤链,转身坐好开车,车子开到半路云薇诺才意识到有些不对,吓得她连忙坐直了身子:“这不是回酒店的路。”
宋天烨开着车窗,一手拿着丝伸在窗外,一手握着方向盘,声调慵懒:“当然不是,难道你今晚还想回去打扰你大姐和大姐夫?”
闻声,云薇诺脸上又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红晕,辩解道:“他们有总统房,我住夫人房。”
“那你又怎么能确定她们不是在客厅,沙发,走廊,或者是你的夫人房里做,而一定是在总统房里‘做’呢?”
听到这些,云薇诺简直连头皮都要红了:“大姐夫才不像你……”
不像他?他怎样了?
闻声,宋天烨一笑,两指夹着的香烟塞进嘴里又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扭头过来,直直地喷向了她的脸:“那只能说,你还不太了解男人。”
没想到他会做这样轻浮的动作,云薇诺被呛得咳了好几声,正要警告他不许再这么对自己,却听他又清清冷冷道:“有句话你听过没有?不叫的狗才咬死人,所以,平时不够‘骚’的男人,到了那种时候,恐怕会比你想象中要‘骚’得多……”
云薇诺:“……”
将她的犹豫看在眼里,薄凉的男人长指轻弹,原本夹在他指尖的烟蒂便带着红色的星点在夜空中划出一道火红的抛物线……
然后他笑问:“还要回酒店么?”
“你放我下车,我自己找地方住。”
老实说,她还真有些被他吓住了,毕竟,虽然她坚信大姐和大姐夫不可能跑到夫人房里,可他说的那些什么客厅,沙发,走廊还真是非常有可能的。
所以,就算不打算正面认可他的话,可她也不敢随便再说要回酒店的话了。
“找地方?这么晚了你怎么找?”
“……”
很想给他一句不要他管,可这个男人吃软不吃硬,哪一回她说了他不喜欢听的话后都没讨上什么好果子吃。所以,这一次她也不想再犯傻了,明知道那话他不爱听,她就宁可闷着也不说。
她闷着,可他却不打算闷着:“住我家好了,东西都不要,你带上自己过去就行了。”
“我才不要住你家。”
“不要也得要。”
“我们明明说好了的,在医院里……你答应过我的。”
对此,他也不否认,只道:“林思暮应该跟你说了吧!我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