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颖不知道皇帝会不会就此改变主意,也不知道她的行为会不会不妥当,只是在回太子府时,得知景三来了。
正好。他若不来,她还准备去找他呢!
景三在南院,白颖直接去那里。她见着他便一顿不满轰过去:“早晨说的很清楚了不是么?为何皇上还会宣布赐婚一事?景三,你到底什么意思?”
景三腾的一下站起来,视线只逼她的眼睛,那样的目光,让人不敢直视,只听他声音冷沉的说:“你就这么不想嫁给我?”
不等白颖说话,他便甩袖离去!白颖当场愣在那里,久久回不了神。
景三昨晚听完事情经过后,便带着圣旨来找白颖,只不过她已经睡下了,因此,他在院子里等了她一晚上。
早晨,白颖醒来。
景三将此事告知于她,并且询问她的意见,白颖当时拒绝了,并且很生气。
这是景三预料之中的结果,不仅如此,白颖还让他去皇帝那里退婚。
当时,景三即便难过,却也去了。
但是,皇帝没有同意,并在早朝时宣布了此事。
再来太子府时,景三打算跟白颖解释这件事,那知她见着他就迫不及待的逼问,因此,他才气的离开。
太子回来时,见白颖正坐在椅子上发呆,方才他也撞见了景三,一看就知晓他们二人又吵架了。
于是,太子便将昨晚发生的事给白颖说了一遍。景三当时跪在别的地方,此事与他无关。
白颖闻言后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从那以后,便呆呆的,好似痴傻了一般。
她今日闯皇宫的事,和在养心殿对皇帝不敬的事,不知怎么就传到了东宫寻的耳朵里,这几****正好在找机会,如今,算是找到了。
下午,东宫寻带着叶婉进宫,将军机大营粮仓失火一事揭发了出来。
称景三知情不报,欺上瞒下,徇私舞弊,包庇罪魁,延误军机。并指控白颖便是那纵火凶手,叶婉则是目击证人,还说在失火现场发现了物证,如今就在景三手里。
因此,皇帝召来景三,问他可有此事。谁知,景三什么都不解释,只是承认粮仓失火确有此事,是他的失职,请皇帝责罚。
皇帝气的火冒三丈,当场将景三轰了出去,并将他关了禁闭,不得出灵王府一步!
本来,纵火凶手是谁不重要,重点就在于景三知情不报,徇私舞弊袒护的是谁,介于景三的表现,和叶婉所言,皇帝一下子便明白了景三袒护的是谁。
能让他如此袒护的还有谁呢?除了他爱护有加的小师妹还有谁呢?
是以,皇帝当下将白颖召进宫,一问究竟。
如此,叶婉和东宫寻的目地算是达到了。这件事一旦牵连出来,景三白颖都脱不了干系!
介于白颖之前冲撞了皇帝,所以皇帝自然对她没有好脸色,她一来他便道:“朕听说前些日子你去了军机大营,因跟灵王置气,便一怒之下烧了粮草,可有此事?”
空荡荡的大殿里,只见遮了一半脸的白颖目光平静的看着皇帝,声音冷淡的道:“的确是去了,但粮草一事,与我无关。”
“是吗?”皇帝俨然不信,他一脸严肃的接着说:“但朕听闻,有人看见你了烧了粮草,也有人捡到了你所留下的物证,但灵王袒护你不肯交出来,对此,你要做何解释?”
“哦?”白颖好笑着说:“那么请问皇上,是何人看到是我动手烧了粮草呢?可否让她出来,与我当面对质?”
“有何不可呢?”皇帝拍了拍手。适时,叶婉走了进来。白颖眯了眯危险的眼眸,并道了一句:“是你?”
“参见皇上!”叶婉恭敬的对皇帝行了个礼,随即转眼盯着白颖那遮了一半面容,沉声说:“事已至此,你又何须狡辩呢?那****来军营,便误会了我与灵王殿下,嘲讽他花前月下,美人在怀!你于瘟疫一事和灵王殿下交换条件,殿下不肯,你便一怒之下烧了粮草。当时我都看见了,你不小心掉落的玉箫,我也捡到了,只不过灵王殿下为了袒护你,将玉箫没收了,是以,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哈哈!”白颖突然大笑起来。叶婉蹙着眉目问:“你笑什么?”
白颖止住声,随即讽刺道:“我笑你愚不可及!”
“你!”叶婉气噎。白颖走近她,视线直逼她的眼睛,冷声逼问:“你说你看到我一怒之下烧了粮草,那是在哪里呢?粮库吗?你去那里做什么呢?若我没有记错,在这之前你正和灵王花前月下呢。”
叶婉连连后退,白颖话落之后,她急忙解释了一句:“我的本职便是监管粮草,所以我去粮库视察,在那里有什么奇怪的呢?”
“是吗?”白颖突然停下脚步,越发好笑的问叶婉:“你既然看见了,为何不阻止我呢?粮草失火,这是你的本职,那么也就是你的失职,你又该当何罪呢?”
叶婉急忙绕过她,盯着皇帝急忙理解道:“皇上,当时火势太猛,根本无法阻止,臣女怀疑,如此汹涌的火势,是有人蓄谋已久!”
“蓄谋已久?”白颖突然接过话,冷声说:“是谁呢?我吗?那么我在问你一个问题好了。失火是在几时呢?不要告诉我,你忘了。”
“当然没忘!”叶婉想了想,便如实道:“戌时!”
“戌时?”白颖冷嗤一声,随即越发好笑的道:“你可知戌时我在哪?那会儿我可是在灵山呢!而当时,灵王殿下也在呢。”
话风一转,只听白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