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丫头砰的就跪在了面前石板地上,面‘色’惨白,额头上斗大的汗珠就冒了出来。
旁边的人都躬身垂头,噤若寒蝉。
揽月也明白眼前这个才是大老板,两年的乡村生活,已经将揽月曾经生活在侯府的气势磨得差不多了,努力端正自己的情绪,小心翼翼的解释道:“我姐姐给人看病从来不要病人家属在旁边的。”
“还有这等怪规矩。”说着苏琮渝转头冷冷看了一眼陈老板。
见到这祖宗的一个眼神,陈德忠吓得双‘腿’都有些发软了,心里隐隐有些后悔带人来这里了。
本来苏夫人的病已经很严重了,来这里就耽搁了大半天功夫,如今送过来,如果这人还出什么差错,他恐怕倾家‘荡’产全家陪葬都平息不了苏家怒火了。
倒是张韬,常年忍受着‘玉’戍扬那傲娇的‘性’子,这个男人的眼神他倒是更适应一点,几步上前走到揽月身边,恭敬解释道:“苏少,云舒的医术我敢做担保,既然夫人的病县上大夫都束手无策,等着京里下来的大夫,倒不如先请云舒试试。”
“……”苏琮渝冷冷看着张韬,半天没有开口说话,周围在这即将入冬的天儿里却感觉到了寒冬腊月的冰寒刺骨。
好不容易感觉周围温度回转,就听到苏琮渝冷狠决绝的声音,“好,如果治好了本少千金重谢,如果治不好,哼……”
所有人随着这话心跟着提了起来。
揽月站在张韬身边,知道姐姐的医术,但这种以势压人的,还是让她心里忍不住担心害怕。
张韬强作镇定,但心里也悔得要死,明明这些麻烦不会找上云舒的,都是他偏偏要去做这个好人。
外面众人等得心焦如焚,里面之人却不慌不忙。
看着已经快要疼得昏死过去的贵‘妇’人,云舒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面‘色’淡淡。
外面的声音她当然听得很清楚,她可是一个心眼很小的人呢。
而榻上躺着面‘色’惨败的贵‘妇’人当然也听到了外面的声音,见云舒坐在椅子上面‘色’淡淡喝茶,就猜到肯定是儿子的话让这‘女’子听了不舒服了,她本也是宽厚之人,不拘小节,所以并没有高人一等的想法,只是心里有些尴尬,眼里‘露’出歉意看着云舒,并没有因为她不给自己治病而生气。
看到‘妇’人这个时候都还知道跟自己致歉,云舒心里一叹,罢了,真的生气也应该去整外面那个叫苏少的傲娇男,这个时候还是安心给这‘妇’人检查一下身体吧,心里感觉这个‘妇’人应该不是一个坏人。
走到‘妇’人身边的矮桌旁,上面有一个酒‘精’灯。灯座是一个水晶瓶,是云舒让揽月去买的,就这么小的一个就‘’了她一百多两银子,还是劣质的,不是好的,如果不是为了她行医方便,再有钱也不能买,她又不是有钱烧的。
摊开旁边的一个小布包,里面整齐排开的细银针,让疼得死去活来的‘妇’人眼里有了一丝光亮。
她不与人为难是事实,可却不代表她就能确信这个不过十多岁的‘女’子能够救她,但现在却不同了,一个年纪不过十多岁的小丫头竟然有银针,很有那么个架势。
“一会儿疼你也给忍着。”说着手里准备的布条就递给了‘妇’人。
二话没说‘妇’人就伸手接过,手有些发抖,明显强忍着,努力勾起‘唇’角让自己表情柔和一些,“大夫,麻烦你先给我准备一下笔墨吧,我这身体我自己知道,我留下笔墨,真有什么问题,我儿子也不会找你麻烦的。”
没想到这种时候这‘妇’人还能为自己这个陌生人考虑,心里对这个‘妇’人的好感更是蹭蹭往上升,原本淡淡的面上也‘露’出浅浅笑容,很自信,不自觉感染着‘妇’人,“夫人大可放心,我愿意治的人,至今还没有病痛继续缠身的,要说刚才我确实无心治你,真治也肯定只是应付一下,不过您心好,我承认对你印象大大改观,所以,你的病,我治定了。”刚才进屋的时候她就观察了这‘妇’人的面‘色’,心里有了些猜测,再加上有灵泉水和空间内的灵‘药’,她根本没什么担心的。
若是换做自己好的时候,贵‘妇’人自己肯定是不会相信云舒的话的,反而会将她当作说大话的,可现在不同了,想着就点头,声音里带着对云舒的浓浓信任,“好,我就给你治,如果真有任何问题,我也会努力留口气跟我儿子解释清楚。”
伸手给‘妇’人把脉,又迅速给她做了检查,心里已经有了底,难怪其他大夫都说不能治,阑尾炎,在这个年代,得了这种病的人,无疑就是等死的,现在可没什么现代高科技的手术和一些防感染的‘药’物,自己之所以能治,也完全是以来空间的灵气和‘药’物。
“您放心,现在请您闭上眼睛,什么都别想,好好睡一觉。”虽然没有麻沸散,但她却能够用银针封住她的‘穴’位,一会儿手术也不会有痛感,这也是为什么她不让人进来观摩她治病的原因,如果真有人在旁边,恐怕她的治疗方法根本行不通,那些人根本不会给她机会。
‘妇’人听着云舒那仿佛有着魔力的话,双眼皮不自觉开始打架,她努力想让自己视线清晰一点,可奈何视线就是不受自己控制,逐渐眼前越来越模糊,最终变成黑暗一片。
见‘妇’人熟睡,云舒意念一动,再次睁眼,熟睡的贵‘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