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玉’戍扬用那千金买来的腊肠广宴宾客时,张韬心里就在滴血,这些可每小片都是银子啊,有钱是有钱,可也不能这么败家啊。
可当有了这样好的效果时,张韬才算明白了他们家老板的苦心,之前在他心中,老板就是一个傲娇的世家子弟,出身高贵,经商也只是兴趣而已,可如今,他却明白了老板的真正用意。
看着云舒的目光,张韬也是别有深意的。
毕竟在流云庄工作也好些年了,还从未见过老板为了一个陌生人能够做到这份上,以云舒的容貌,真正让老板动心的可能也不是没有。
只是,想到云舒还带着两个孩子时,心里就有了些犹豫,如果真的是老板喜欢上了云舒,而这对已为人母的云舒,恐怕并不是好事吧,老板那样的身份,恐怕还没成亲就成了权力下的牺牲品了吧。
看着刚才还满脸兴奋的张韬一下子变得沉默,看自己的眼神也变得怪异,不由得奇怪,可也没再往深处想。
“云舒啊,你这里又是在灌肠?”这东西叫腊肠,所以刚才进来的时候见厨房‘门’口忙碌的几个‘妇’人还有揽月,就猜到了可能是东西卖给了老板后,这边又开始重新灌了吧。
“是啊,本来也是准备留点儿以备万一的,不过张叔今天既然都亲自登‘门’了,那么云舒也有一些想法,不知您可否有时间坐下来听听?”云舒笑看着张韬,她很欣赏张韬,最重要的是为商却不‘奸’猾,正值又有能力,这样的人,云舒心底确实不愿放过。
没想到自己今天来说的事情云舒竟然真的上了心,之前云舒一家子生活的窘迫他是见到的,所以也知道她们如今手头上有些银子,既然有心要做,那他也不介意将自己多年的经验跟她们说上一说,能够帮到忙自然再好不过了。
“张叔,实不相瞒,在你们来之前我就想过开酒楼的事情了,只是因为很多事情压着,又没有一个对县里熟悉的人,才一直没有把开酒楼的事情提上日程。”云舒眼里散发着一种绝对的坚毅光芒,让人看着就不由自主的去相信她,甚至想要追随她,就似乎她的身上就有这种无形的魅力。
张韬就发现了自己此刻的想法,不由得对自己吐了口唾沫,他当年如果不是有流云庄的前任掌柜收留,恐怕早就饿死街头,还有妻子,也都是流云庄的前任掌柜才能娶到,流云庄对自己,可以说是恩重如山。
见张韬刚才眼里对自己的欣赏一下子消失,恢复到平静时,云舒就猜到了一点儿,因为是欣赏张韬,所以云舒绝对不会做勉强他的事,很多东西顺其自然最好,而且,开酒楼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开起来的。
“云舒,你的事情我记下了,既然要开,我回去就给你好好看看,我们老板今天一早已经出发回京,如果你的腊肠真的好,不出意外半个月后他就会回来,所以腊肠你这边最好多准备点。”张韬知道自己老板家里确实有长辈身体不好,具体不知道,但是这些年他也帮忙给找了不少美味的民间小吃,如果是好的,老板就会急急回来再‘弄’,所以,这里张韬给云舒提了醒。
如今都要过年了,云舒听着心里有了主意,看来,明天还得让揽月出去买猪啊,这东西,怎么能这么不经灌呢。
傍晚,因为两个孩子让揽月带着去玩儿了,所以家里只剩下了云舒一个人,家里最近开支不多,进账不少,云舒也制了一个账本,这个时候就正是在看着最近的进账收入呢。
“云舒啊,婶子能问你个事儿吗?”林婶儿站在‘门’口看着里面油灯下翻看着什么东西的云舒,声音很轻,生怕打扰到了云舒似的。
这一年来,她是夕阳村将云舒发家一路起来看得最清楚的人了,云舒对人和气,她因为之前对云舒和揽月的一些小恩,就让她们记到如今,也间接让她那原本只是温饱的家一下子拔高了好几截,连婆婆和弟媳如今也不会贸然找她麻烦,更多时候还得好好跟她说话了。
林婶儿的声音让云舒抬起了头,看到来人是林婶儿,面上就‘露’出笑容,“林婶儿进来坐吧,我们两家一直要好,不用这般拘谨的。”说着也起身走到旁边的小桌旁,亲手给林婶儿倒了杯茶。
见云舒仍旧是这般客气,林婶儿面上笑容灿烂得很,心里感叹自己之前的善念,倒是给全家都积了福。
“云舒啊,婶子没打扰到你吧。”林婶儿也不是矫情的人,客气过后,也自然了,轻轻坐在了旁边另一张软椅上。
自从云舒这边房子修好,里面的很多东西她都喜欢得紧,很多东西都新奇,她是见所未见,就如同这软椅,木质的靠背椅,却比很多大户人家的还‘精’致不同,上面更铺着一层专‘门’缝制的软垫,样式好看还保暖,坐着也舒服。
而除了这些,林婶儿还知道那栋三层小楼内的摆设才是真正的‘精’致上乘,什么古怪的“沙发”“‘床’垫”等等,简直舒服得不得了。
也是因为她跟云舒两姐妹关系亲近,否则,根本是进不了那小楼,更看不到里面东西的,就是他‘女’儿翠儿也是没进过那栋小楼的。
“婶子有什么事儿说吧。”云舒脸上的笑容很温柔,给人一种亲和的感觉,丝毫没有压力感。
所以听到这话的林婶儿也心情放松了,没有刚开始来的不自在,“是这样的,因为听揽月说你这边想招人灌什么肠,正好咱村子里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