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忙碌完一个空档,找到了时间就从几个好友的包厢离开,下了楼,就看到了淡雅出尘,总是能一眼让他看到,并且眼中再无其他人的‘女’人,‘玉’戍扬心口微微泛疼,当年,如果他能快一步,快一些意识到自己的心,是不是,云舒就是自己的了?
随即又摇头苦笑,他已经晚了,就算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他也是晚了的,因为,表哥无论是第一次还是第二次,似乎都比他认识她来得早很多。
“你可算是来了,怎么正式对外营业的日子,你都不怎么重视呢。”看着云舒站在客厅内,一副淡定的客人模样,想着自己这几天都累成了狗,‘玉’戍扬心中有着不平。而看着云舒,似乎也只有这样的相处模式,才能让他心里好受一些。
微微挑眉,看着确实是疲倦不已的‘玉’戍扬,笑道:“最近这段时间看在你这么累的份上,这个是给你准备的。”如同变戏法一般,刚才‘玉’戍扬也没有注意到云舒手中有什么东西,现在看着她给自己的布袋,不过拿在手中,他就已经闻到了那股子清洗的香味儿,让他完全沉‘迷’其中,瞬间后又狂喜不已,紧紧的将云雾茶抱着怀中,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四周。
“东家,刚才孟大人让人来问您,什么时候才上去了。”几天时间,阿‘玉’就已经完全适应了酒楼内的一切,处理事情和对外的接人待物上面,大大的让人赞叹,就算是在生意上狐狸一样狡猾的‘玉’戍扬都认为她不错,甚至想着以后就带在自己身边帮他处理事情。
当然,这件事情云舒是肯定不会答应的,人才可贵啊。
听到阿‘玉’的话,抱着云雾茶还没有缓过神来儿的‘玉’戍扬下意识的紧张看了一眼楼上楼上某个包厢的位置,虽然很高根本看不大清楚,可他就是下意识去看一眼。
随后朝着阿‘玉’摇了摇头,“我现在不能再上去了,你上去招呼一下他们,让他们自己先忙,我还有事儿要忙呢,以为都跟他们一样,来白吃白喝的?”
听这话云舒就猜到,肯定是来了一群人吃他的白食,当然了,这个单肯定是要买的,但出银子的,肯定是‘玉’戍扬,这个狐狸一样的男人,如今这酒楼他还是合伙人之一,这来他酒楼里吃白食,无意就是在剐他的‘肉’,剜他的心肝儿。
“行了,是孟大哥他们过来吃饭了是吧。”对于孟弘弢的印象,云舒觉得很不错,所以,听说他今天带人来吃饭,所以多问了一句。
“是啊,还带了一大群人来,说是给我捧场的,你说,给我捧场的,我还能说什么呢,更何况还是孟大哥带来的。”白了一眼云舒,看着她那笑容灿烂的模样,心中非常不爽,这是在幸灾乐祸的意思?
摆了摆手,不愿再跟他斗嘴,知道他今天劳累了,“行了,这顿饭到时候记账上,算我的吧,毕竟我才是这家酒楼的大老板,让你这么个小股东请客吃饭,还给我当牛做马这么些天,我过意不去。”
嘴角微‘抽’,心中无奈,怎么都觉得云舒这明明是好心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那味道就变了呢。
招呼了客人,因为孟弘弢在,知道郁为安跟他关系不错,所以准备去包厢和他打个招呼。
可她脚步刚踏出去,就突然听到大厅中不知道哪个方向一声惊呼,紧接着就看到站在自己身边的‘玉’戍扬大变了面‘色’。
“怎么了?”顺着他的视线,转身看去,入目就见到不远处的一桌周围一片狼藉,围着一圈人,指指点点,声音有些略大,所以,很快就听清楚了发生的事情。
毫不犹豫的迅速就来到了围拥的人群旁边,阿‘玉’也很机灵,不用云舒说,就叫了人把周围的人群疏散。
人群疏散后,云舒就看到了地面躺着的人,一个中年‘妇’‘女’,从衣着和发饰来看,应该是富贵人家的夫人,此刻面‘色’发白,额头上冒着冷汗,眉头紧蹙,双眸紧‘逼’,明显是陷入了深沉的昏‘迷’中。
谁都知道这舒云大酒楼是当今珑钰公主的产业,谁敢在这里放肆或者搞事儿,所以,自然是真的有发生了。
“这是怎么回事儿?”不敢贸然去给倒地昏‘迷’的中年‘妇’‘女’检查情况,只能先问了跟她同行而来的人。
“回公主话,她是我婆婆,我们今日听说了您开的这家酒楼味道很好……”一个年纪大概二十岁出头的‘女’人,从发饰和装扮来看,应该是中年‘妇’人的儿媳,整个人此刻看起来小心翼翼,忐忑得很,似乎也是怕被牵连,毕竟他们是一同出来吃饭的,如果真的出了点儿什么事情,怕是她难逃罪责。
摆了摆手,也知道对方吓得不轻,不愿再多询问这方面的事儿,既然有她的家人在,那至少有人在旁边做见证,“我略懂医术,现在情况紧急,请大夫也需要时间,不如我先帮你婆婆看看吧。”
哪里可能拒绝啊,云舒的身份,更何况她并没有自恃身份,这年轻‘妇’人连忙点头,迫不及待的道:“那就麻烦公主了。”至少这是公主都帮忙看过了的,到时候就算婆婆有问题,那到时候家里也不可能把罪推到她身上,能让公主给诊治的他们,那该是有多大的福气啊。
虽然,现在她都还不知道婆婆究竟是旧疾复发还是吃了这舒云大酒楼的饭菜,毕竟这可是刚吃完了起身就倒地的事情,谁能说的准。可人家珑钰公主都亲自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