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性难驯,杀了便是。”
听令后,虞泽即刻抽剑袭向那马儿。
万中无一的好马怎能被如此对待!林凝芷心中暗忖,连忙抢先冲上前去,翻身便骑在那烈马之上,熟练地勒紧缰绳,眼中洋溢着自信耀眼的光彩。
马儿起初发出反应剧烈的嘶鸣,疯狂地颠簸跃起,众人都心惊胆战以为她即将会被烈马甩下来人仰马翻,马儿挣扎许久见无果,终于停下了,乖顺地不再乱动马蹄立于原地,此刻林凝芷已然气喘吁吁,心满意足地拍了拍胯下的马儿,下了马,去抚摸那马儿的鬃毛。
虞泽眼神缓慢瞥向一旁的临王。
“有意思。”月临烜情不自禁地低叹,眼眸多了几分深邃欲念,“就是不知操起来滋味销魂否?”
既然燃起yù_wàng哪有不发泄的道理,他直接摆手挥退了周围侍从,眼神示意了虞泽。
待到林凝芷察觉不妙之时,已经遭到临王和虞泽的双重夹击。
单一个虞泽是武艺绝抵不过林凝芷的,然而相传闲云野鹤只顾着在府内寻欢作乐的临王,他的功力却绝非世人所想的那样浅薄。
一番打斗后,林凝芷被虞泽制服按压于地,原本她是在垂眸冷笑,在被临王挑起下巴后,干脆嫌恶地啐了一口唾沫在他脸上。
临王虽十分喜欢驯服桀骜不驯的女人,却看不得女人在他面前过火地肆意逞凶,不过乖顺的女人都会被他直接扔出去喂狼狗。
“小娘们胆子还挺大。”月临烜毫不犹豫发狠地给了她几个耳光,暗含内劲的力道使得林凝芷的脸迅速红肿起来,把她的脸抽地偏向一边还不罢手,直至嘴角溢出血丝。
下一刻,她的衣衫亦是被他内劲震碎,裸露出两株羊脂白奶子。
支离破碎(高)
月临烜拧了拧她的rǔ_tóu,俯首伸舌在那粉嫩rǔ_tóu上绕着舔了一圈,猛地发力咬在她的乳根处,留下带血的牙印。
此刻林凝芷眼中仍是燃着不屈的坚韧,冷冷地盯着他,“恶心的qín_shòu。”
月临烜的相貌并不出众,若不留意像是会埋没于平民百姓之间,只是他眉宇下那双眼眸深邃诡谲,薄唇微抿不苟言笑,足见心思深沉,周身那种阴冷威严气息让人见之胆寒,这让她回忆起一个男人——曲疏麟,不,应该更甚,月临烜明显比他更狠厉无情。
“很好,倔强的女人,你惹火了本王。”
月临烜暴怒地挥起手中皮鞭,力道却有所控制不至于让她昏死过去。
细长的鞭身接连不断地落在臂膀、锁骨、绵乳、腰肢,还抽在她小腹上……
雪肌即刻出现一道道狰狞浮肿的暗红鞭痕,偏偏那巧劲没有让她皮开肉绽伤及筋骨流血,每回清醒地感受那种疼痛,林凝芷难受地想要瑟缩起身子来。
她的衣衫已经在这样的抽打下变得支离破碎,然而林凝芷并不像往昔那些女人会发出凄惨的叫声,少了好听的呻吟求饶助兴,显然令得临王感到还不够带劲。
“不如本王再换根带有倒刺的鞭子?这样你好看的皮肉都会被刮下来,啧啧。”将鞭子扔到一边,他的手掌忽而游移在她的颈项,力道亦是逐渐收紧。
被猛然掐住喉咙无法呼吸,额间虽已滚落大颗的冷汗,然而她嘴角却还是勾起了极其讽刺的弧度,一字一句挤出来狠话,“你以为我会害怕求你?做梦——”
知她已无力挣扎,虞泽索性松开了对她双手的桎梏。
而月临烜胸膛起伏象征着他正在隐隐发怒,示意身后的虞泽掰开她的双腿,而他身下那根阳物紫红怒涨抵在她的穴口,狠狠地插入她干涩的花穴,guī_tóu破开层层褶皱,直捅子宫。
“唔!”没有任何前戏和花液的滋润,林凝芷身子痛到抽搐不已,却贝齿紧咬强忍住呻吟,不肯服软呻吟一声或痛呼取悦于他。
结实的小腹砸在她柔软小腹上发出啪啪啪的剧烈声响,月临烜猛烈地前后耸动chōu_chā着她的穴,“噢噢,真紧啊小贱人,生了个好穴。”感受穴肉紧紧绞住自己的巨根,舒爽之余脸色却更加阴鸷戾气。
虞泽见状似是想起甚么,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月临烜倏尔埋在她体内不再挺动,只因觉得听了虞泽的主意后简直想伏案叫绝,“哈哈哈哈,好,真是有意思,虞将军你可真是懂得怎么讨得本王欢心。”
他撕咬着她紧闭的唇舌,ròu_bàng忽而抽出她的体内,带出些许血丝。
“给本王叫出来,你是要本王的大jī_bā,还是想被喂了春药的战马操?”
在那一瞬间,林凝芷如坠冰窟般感到周身血液倒流。
“畜生。”可她仍旧闭紧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