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跪的时间太长了,膝盖酸痛不已,仍旧不能很好地走动。
看水玲珑的样子,似乎真的不方便走路。
夏侯然蹙起眉头,冷冷地问道:“你到底怎么了?让我看看。”
他弯下身子,作势就要撩起她的衣袍看个究竟。
福叔还在场呢,怎么可以那么不拘小节?
水玲珑吓了一大跳。
她赶紧缩回腿,后退了一步。
“没有什么,你不用看了。”
夏侯然的眼睛都红了。
气呼呼地问她:“没有什么?你都不能好好地走路了,还和我说没有什么?老实说,父皇……到底给你安排了什么差事?”
没有想到夏侯然这么敏感。
如果直接说是跪着三天三夜,本来就有点间隙的父子俩会不会加深矛盾呢?
水玲珑一愣,还是缓缓地说:“也没有什么,就是藏经阁新到的几本经书,圣上很喜欢,让我抄誊下来,跪坐在小几上,时间久了,腿有点麻而已,过一会儿就好了,放心。”
夏侯然狐疑地看了她好一会儿,才将视线从她身上收回去。
“真的没有什么?”
“没有,没有,你看,晚饭之前,我一定会又跑又跳的。”
说罢,还担心夏侯然不相信,水玲珑暗暗咬住牙关,大力甩了甩腿。
疼得她直冒冷汗,还要绽放出无比灿烂的笑意来。
“看吧,我就说了,没事的。”
刚才力气用大了,正愁如何走几步的时候,夏侯然已经将水玲珑抱了起来,大步流星地朝着东厢房走去。
绿乔站在一旁,咬着鲜艳欲滴的嘴唇,双手死死地绞着帕子。
刚才夏侯然还和她在下棋呢,明明神情专注,认真地思考着如何落子,大门外的福叔就喊了一声“王妃”,这个男人居然浑身轻颤一下。
绿乔正要抚住他的肩头,关切地问他怎么了,就见他丢弃白子,飞身而起。
现在,又看着他抱着那个女人大步走进来,正眼都没有看过她。
如何不让人气愤不已呢?
“王爷,您看看这个棋子该落在哪里啊?”
回答绿乔的,只有过堂风“呼呼”的声响。
水玲珑被轻轻地放在床榻上,她推开夏侯然,柔声说:“没你什么事情了,你出去吧,侧王妃还等着你下棋呢。”
夏侯然垮下脸来。
“你这个女人,每一次都要过河拆桥吗?”
水玲珑也提高了音量:“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呢?我不是在撮合你们,让你们有更多的时间交流,增进彼此之间的感情吗?”
夏侯然狡黠一笑:“那么,你想不想我用对她的那种方式,和你增进彼此之间的感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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