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大人啊,你别提了,他现在是不在这里,他在的时候你都不知道他有多凶残,终日就在伤溅城里到处找人玩各种古怪的游戏,对方要是输了,就被他活生生剥掉皮,要是赢了,他也会一个劲儿的换着游戏直到对方输才行,整个伤溅城的人一看到辰大人出行,全都紧闭门窗吓得噤若寒蝉,比见了鬼还害怕。他根本不管殿下的事,浦枯大人的时候,他欺负殿下,有浦枯大人了,他帮着一起欺负殿下,你是不知道殿下她有多可怜。”
说着株渍还落下两滴泪珠,看样子青王以前的遭遇一定很悲惨。
“那么绳肆呢,他不帮着殿下吗?”
我想起那个中看不中用的小白脸,猜想青王能对他那么依赖,怕是他一定某种程度上保护了她。
“嘘—!要小声哦!苍王殿下一向和浦枯大人有来往,现在他就在这里,你也知道的,浦枯大人的病是怎么回事儿,要是敢被苍王殿下的人听说有人提起绳肆大人,那可是要被砍头的!”
株渍张慌的扭头瞧了瞧门口方向,生怕被突然回来的下人听到。
“允心哦,在这里有些话是不能说的,我偷偷告诉你哦,你要记住,以后千万不要再提了。绳肆大人的身份很‘特殊’啦。”
“他当然特殊啦,我看殿下对他很好。”
我想当然的回答道,搞不懂株渍的小眼睛怎么奇奇怪怪的眨闪不停。
“不是那种特殊,是那种那种很‘特殊’的。”
“很特殊?”
“哎呀,就是他原先是浦枯大人的宠男啦,跟着浦枯大人来到这后,慢慢和殿下‘走近’了。”
啊,还真是复杂,看来这青王宫里的关系远非我想的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