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声拖音带调的声音发出,震的宴异少爷皱着眉头用小拇指直抠耳朵,耳朵都给震麻了。
保芙夫人自然知道这个时候宴异少爷正和墨灵小姐在房间里偷着情乐着呢,要是平时,她才会识趣儿的来打搅这两个人的雅兴,可是现在,她是必须得来搅和搅和。
而且这搅合还必须得在墨灵小姐在场的时候才有效果。
“宴——异——少——爷——,你——可——得——救——救——”
“得得得,打住”
宴异少爷一见保芙夫人又要张嘴,立马伸出五指做了个“不”的姿势。
“说,什么破事儿”
宴异少爷瞅了眼一旁略带不满的墨灵小姐,生怕墨灵小姐没了兴趣要走,想赶紧听完保芙夫人的废话,继续办自己的好事。
“宴异少爷,你可得救救你这家沐泽馆啊”
保芙夫人精明的立马拉宴异少爷下水,这家洗澡馆宴家也是入股有份掺和的,她可不能让他跑了关系。
“听说宴奇少爷病了,这一病,可就断了香粉了,这,这,这,我这洗澡馆子要是断了营生,也就拉到了,可,不能亏了墨灵小姐啊”
保芙夫人刻意望了望旁边一头雾水的墨灵小姐。
“跟我有什么关系?”
墨灵小姐一脸迷茫,她可没入股什么洗澡馆,怎么扯上了她。
“乖乖呦,我的墨灵小姐,您忘了,这栾尘香粉,可也是宴奇少爷的手笔哇,他这么一病,这香粉不也就跟着玩完了?!”
保芙夫人夸张的瞪着两只牛一样的眼睛向墨灵小姐说着利害关系。
我看着她的表情好想笑,又不敢发出声,只能用小手拼命攥住衣角憋住。
“那可不行,宴异,宴奇不能生病!”
墨灵小姐一听自己钟爱的栾尘香粉马上就要断货了,立刻发起脾气来,任性的对一旁的宴异挑着眉毛叫道。
“他生病,我,我,我也没有法子啊”
宴异少爷心里苦翻了天,总不能他宴异能管得了人吃喝拉撒外加生病吧,这宴奇生病,他也没法子让他不生啊。
“你是说宴奇可以生病喽?!”
墨灵小姐的眉毛越挑越高,嘴快撅到宴异少爷的脸上了。
“我,我,我,我立马回去叫他从床上爬起来,保证这香粉不断货”
宴异少爷生怕下一刻墨灵小姐拍拍屁股走人,赶忙违心的叫道。
“墨灵小姐,我这馆子要是没了香粉,也开不下去啊,那您去哪儿洗您那雪白柔腻轻滑可人美丽漂亮大方得体亮人可爱小瞧玲珑玉树凌风fēng_liú倜傥英俊潇洒贤惠唯美动人细致赏心悦目”
保芙夫人一口气夸了个没完,越说越离谱。
“行啦,行啦,我知道了,保管你这洗澡馆不断货。”
宴异少爷看见墨灵小姐被保芙夫人说的是眼冒金光,顿时明白这趟浑水自己是必须得趟了。
真他娘的郁闷,自己怎么这么倒霉。
宴异顿时觉得头都大了。
“那就让这东西跟着宴异少爷回府里取墨灵小姐的香粉吧,顺带把洗澡馆里用的也取回来,也省的宴异少爷多跑一趟了”
保芙夫人算盘打得贼响,生怕宴异少爷回头甩下自己,打铁趁热赶紧把香粉取到手为妙。
“这个,这个”
宴异少爷觉得头更大了。
“哼!”
墨灵小姐轻哼一声,脸色沉了下来。
“马上去,马上去,怎么能让墨灵小姐没有香粉用呢,我这就去,这就去”
宴异少爷一看墨灵小姐脸快拉到了地上,立刻连滚带爬的站起身,揪着我后颈上的衣服就往宴家赶。
“都怪这个宴茗,要不是她吆喝着让宴奇给她做奇异香,宴奇能现在焉了!都怪宴茗,都怪她”
宴异少爷嘟囔了一路,一脸的怨气。
奇异香是香粉里最高级的一种,不仅用料昂贵难寻,就连做法也是没有成熟的功力根本白搭。
普通炼香师别说做,连怎么调配材料都不知道。
宴奇也就是一个三流炼香师,根本连奇异香的边都不知道怎么弄,要不是被宴茗连缠带威胁搅和的没了办法,也不会开炉炼制了。
结果,自然是炉毁人伤,还差点儿破了相,这会儿子正在宴府里吆喝养伤呢。
宴奇自然是不敢怪罪马上要嫁给左陵大人儿子的宴茗,不过嘛,这一伤恰好也可以借此不用再给宴茗捣鼓什么奇异香了,自己也乐得高兴。
“宴奇,你快给我爬起来”
正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流着哈喇子看有色图画的宴奇,一听到有人来找自己,忙吓的腾空翻了个滚儿,手里的书也“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宴奇,你快给我做,咦?这是什么?”
宴异瞥见地上的图片,好奇的捡了起来。
这一看,宴异脸上顿时绽开了花,原本还担心宴奇不给自己做香粉,这下可好了,有了这个把柄,看宴奇怎么办,只要他敢说声不做,立马这图画就能让他屁股被宴家家主打开了花。
“宴异,你这是干什么?”
宴奇一看自己的把柄落在了宴异的手里,顿时矮了三分,猥琐的问。
“宴奇,想要不?”
宴异一脸坏笑的看着面前猥琐的宴奇,顿时觉得心神气爽,刚刚的担心全都飞没了。
“嗯嗯,给我吧”
宴奇把脸都快凑到了宴异举着画片的手上,小声懦懦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