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帆里卑屈的哀求同时,也自发地做着身体的上下运动。作为自己公司的拥有人,白帆里并不怀疑狩野确实说得出做得到,把自己全裸绑在陈列室,若真的这样她便再无面目生存下去了!
「卑贱的牝犬,害怕了吗?」
「啊啊……比死更可怕哦!」
「但是,被调教时,不会感到悲苦吧?」
「当、当然,对主人的调教,白帆里衷心的盼望!」
「呵呵,对调教感到很高兴吧?」
「没错……所以,请主人饶了我,别在大屋外惩罚我……」
「那么,即是在大屋中的话便受甚么惩罚也会接受了吧?」
「……是!会接受!」
「作为牝犬,说话竟也如此自信呢!」
狩野眼中残忍的目光倍增,加速地扯动尖间的锁炼,因而,像红葡萄般的可怜的蒂便被扯得变了型。
「呀!!对不起!……呜呜……请让我接受主人的惩罚!请主人赐予尊贵的鞭令我深入骨髓地知道牝犬的身份!喔喔……」
白帆里饮泣着在卑屈的恳求。对于她来说唯一的绝对定律,便是绝不可损主人的兴致。但在想象到惩罚的可怕同时,她的心中也萌生起一阵被虐的炽热感。
「呵呵呵,惩罚并不限于鞭打而已。股间用钢线穿过、木马责、水责等等,这些任何一样也可以吧?」
「请……依主人喜欢去做,为了令卑微的奴隶别再犯错,请主人严厉的惩罚我吧!」
白帆里被主人的话吓得全身发抖,拼命地恭敬响应。
「牝犬,变得老实点了呢。那现在起便别再说话,惩罚在吃完饭后再算。」
「非常感谢,主人的恩惠一生也不会忘记。」
「但进食礼仪的训练仍要继续,对吧?」
「是!请主人继续教我进餐的礼仪吧!」
「好,继续吧!」
狩野今次再在碟中取起冷盘的鲍鱼片,举在白帆里的头上。深入骨髓地明白自己作为饲犬身份的白帆里,忙把双膝屈伸,再度开始自虐式的上下运动,向着主人卑屈地用口去取食他手上的食物。
「汪汪!……唏!……汪汪!」
第二节
征服者的晚餐进行了一段颇长的时间,体型健壮的狩野,不断在穿著感的女佣的服侍下把各种食物运进口中。
除此之外,和晚餐同时进行的牝犬白帆里的进餐训练也继续着,座下起立的运动并不只是gāng_mén,一会之后便换成用器来进行。因为圆盘上的具是可以替换的,所以在进行器训练时便换上了一支比用在gāng_mén时上一倍的子来进行。
白帆里持续进行了几十回同样的膝部屈伸动作,分叉的玩具多次地直冲顶入子之中。而每一次都令她口中发出苦痛和悦乐交混的悲鸣声。
终于把她从圆盘上解放下来后,便再回复四脚爬地姿势,然后表演用口拾回由典子拋出的橡胶球,再送回给主人的犬艺。把口中咬着的胶球交到主人手上后,狩野便会把桌子上的鱼或拋在地上给白帆里进食,以作为对家畜犬的奖励。
唯一用碟盛载给白帆里的食物便只有热汤,但却并不容许她的唇去触及碟边,而是要她好象狗般用舌头伸出,像舔冰淇淋般由面直接把汤舔入口中。
可是白帆里的舌毕竟没有真的狗那么长,这样喝法自然是费时失事,也因此而免不了被主人用鞭抽打腰臀,催促她喝快一点。
而终于到了晚餐完结后,白帆里便再度回到二楼,预备进行下一轮的调教。为了要满足支配者旺盛的肆nuè_qíng欲,白帆里必须把这魅力的体提供给他享用直至深夜不可。
白帆里照例以四脚支地的姿态,在狩野的鞭督促下爬往二楼西北角的奴调教室。这间大屋是由狩野亲自设计,为了满足他虐狂的yù_wàng,而设置了几个专用作奴隶调教用的房间。白帆里现在来到的是其中一间正方形的调教室。
大理石地板和白色墙壁的这间房,骤眼看来是一间很时尚的房间,但在墙上各处却装有各种各样的体拘束用的金环和枷锁,柜子上也无遮掩地放着各种叉型和电动假yáng_jù。另外,房中央的地板上设有一个直径约一米半的铁制圆盘,盘的正上方的天井则垂下了一些锁炼吊着的手枷,正好切合了调教室的气氛。
「第一次玩这「踢跶舞盘」吧?」
「?……是。」
白帆里是第一次进入这间房中,也是首次见到这样的圆盘。有着发明家气质的狩野,甚为喜欢自己设计一些独特的施责用具,交给公司中他的亲信去制造,然后和把这些东西装设在这大屋之中。
而白帆里想来想去也不能肯定这圆盘究竟是有甚么作用。好象平底锅般的乌黑扁平的圆盘表面,看起来的确好象是跳踢跶舞所用的踏脚版,但是,那圆盘却是环状的,在中心有个直径约一米的深洞,所以脚踏的地方便只有宽度约三十厘米的外环地带而已。
而在洞中心,可以看见埋有很多支金属制的圆筒的开口,用途虽然不明,看上去却令人感到不安。
不明所以的白帆里,只有静待狩野下一步的指示。
「好了,现在便继续刚才未完的惩罚。记得自己所犯何罪吗?」
「是……是晚餐的中途……无礼和失仪地在流泪。」